三卷九更 石砖(1 / 2)
两名护卫因昨晚的事,心理还责备着自己,现在看到有人破坏国家的修路,想将功补过,要冲出去制止,亲王都没来得及控住两人就已经站起来了。
领头的少年看到了土坡行的人,心想不妙,喊上伙伴一溜烟的拉着板车跑了。挖石砖的工具丢了一地。
“可恶,怎么有人?”
“不会是来捉我们的吧,看着好像不是我们国家的。”
“没捡几块呢!”
“今天又要挨饿饿了。”
“别吵吵,专心跑。”
两个护卫很是生气,像斗牛似的。
“干麻拦着,这几个小毛头跑不远的,三两下就追上。”
“是呀,是呀。这路可是花了大半年修的,都坏成啥样了。”
亲王摇了摇头,苦笑着,计划被打挠了。枫和付在一旁看着这两头“牛”,哈哈大笑起来。
“几个毛头小子而以,不必如此过火,伤了脾肝不好。”
车夫一旁劝道。
“可这是在破坏先帝举国修的青万路呀!”
“这不是没清楚情况嘛,这几个毛头能搞坏这么长一条石板路?这可是举国修的!”亲王有些不耐烦了,这两守卫太倔。
付感到挺不对劲的,要搞被坏的话,这种程度太小,没给路基挖坑,也没有设制障碍。
是什么东西需要用到石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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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学府归来的弟子有三十八人,天下的局势可谓了然于胸,将才武略,候相臣官。分散于各国得一便有强盛之势。
这世间有半事皆由其导。
可各有持见,将相王侯,宁有种乎。有安然度平生之态,也有壮志满怀之中论,更有一霸天下之野心。
三十人的律例就当由八凌所制了,不然天下定大乱如粥。
枫和付也觉得,这青石砖事件不会那么简单。如果是三十之一,那将对这世态做出影响,或好或
坏归主裁所管,但身为八凌,付和枫有权决定这事情该不该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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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子带来了仪仗队,守卫军八百八十八,一条浩荡的长龙,各种礼品,宫女最有姿色,无根者是老臣了,跟过不少王公大臣到国外去社交,有经验。
儒良就在里面,帝王在他的软磨硬泡下才同意的。他想去是因为之前那个前来送信的使臣给了他一个不能下的台阶,现在他要去力狠狠地给那个使臣一巴掌。
儒良的哥哥本打算让他消停会,上次差点烧了书房的事帝王现在还生着气。不过帝王最后是同
意的,此去艰险有亲王可保他周全。
该是让儒良吃点苦头的时候了,锻炼锻练也是应该。雾庆也就没有阻止。
仪仗队里面有一个人,从一开始出现到现在都让儒良感到不爽;就像有人拿了你的毛巾,然后当着
你的面用来擦腿毛。
披着红色的风衣,是不是神秘的人都要报上风衣,或许再蒙上脸。佛良问身边的侍从,知不知道那个神秋的人是谁。大家都只是摇了摇头。
来到国道,漫天黄沙,景色也是单调,也不见大漠孤烟直,枯燥。
什么都是这样的,沙子和石头,还有火热的太阳。
普天之下总是这样,要是累了便说那就这样吧。
前进着发现了马车,前面的先锋派人回来报告。那应该就是亲王所派探子指的地方,于是儒良让也们把那些东西都带上。这时儒良发现那名神秘的男子消失,不见了,起码在视野范围内不见了,这个人一定干些什么去了。
比如说给某个暗黑头子通风报信,或在途中撂倒几个走得慢的随从。
然后,他回来了,说是去解了个手。解手?跟谁去呀都没人作证,信不得,信不得,儒良这样想着。
此时,亲王正挖着石砖,车夫最起劲,这是他觉得自己还有价值的地方。就是两名守卫东搞西搞,
不太情愿,说这样跟那搞破坏的毛头有何区别。
马马虎虎挖了两三块。
付把先前毛头落下的长柄工具都捡了起来,枫给它加上皮革,也就做成了没有车轮的简陋板车。嗯应该说是板,或者是一块什么东西之类的,一块大皮革?
把所有挖到的石砖放到上面去,二三十块里面,那叫一个重,有五百多斤。
两个守卫。一个前面拉,一个后面推,感觉牙都要咬碎了,两物间的摩擦力太大了。
车夫本能的坐了上去,突然空气就凝重了。两手卫的眼神可以将他撕碎,再冲进马桶。于是车夫不
好意思的从万方去上下来,还一边哈着腰说抱歉。
就蛮有意思,特别是他那一脸的尴尬的笑,还带着歉意,简直是欲哭无泪了。
亲王在一旁看着,特别想大笑出来,但又不好笑的太明显,就挺难受的,枫和付早就笑弯了腰,这会那腰应该已经弯到断了。
“干什么呢!要不你们来!”
“就是,就是,笑的啥哦。”
俩守卫怒道。
“辛苦了。回头我买只烧鸡搞芳你们。”亲王有点感到不大好意思“两只,一人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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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至一处入口,入口处的石门被打开,几个人进去,外面就像个蒸笼,而里面却冰凉的很,内有巨大的花岗岩和铜柱;铜柱内灌满了水,比热容大,温度难升难降。可能又加了某些溶质让水的性质发生了些许改变,例如粗益。
一个天然的溶洞,在峡谷的开口处,是一座山体裂开后又向中间倒下形成的一个三角洞体,后来由于地下水的原因被水侵蚀形成溶洞。被水淹过一段时间,接着地壳的再次运动使得往后的山体崩裂形成峡行,洞内的水也随之流光。
很显然,这个组织找到了它,并将它进行了些改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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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这活我们可干不了。”枫和付异口同声说道,然后又哈哈大笑起来。
“我不干了!”
“对,就给整得像头驴。”
守卫去下了疆绳,不满的靠在了石砖上。
“我让枫和付一起给你们拉那石砖。可行?”
“可行,那可太行了!”见亲王这么说两守卫也来了精神。
“不是吧!我们不行呀————”这下该枫和付难受了。
这四人拖着这青石砖也走了近一个下午,看上去不吃头大象是补不回来了,拉最重的东西,受最毒的曝晒,没几层皮,是傲不下来的
车夫给亲王撑着遮阳伞也是热的够吃,他们几个更别提了,这国修路已走完了,到了玉衡国的国修路,亲王就命太伙停下来。望着这碎石块铺成的路,两于卫连口气还没喘过来就又愤愤不平起来了。
“这玉衡国也太敷衍了吧,好歹也搞搞面子工程。”
“就是,怎么说,这也是见证两国友好象征的呀,就搞这?一地碎石块。”
是有点简陋,付蹲下扒了扒路况,其实这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至少地基是硬工程,五百多斤的石砖在路面上没有下陷的样子。
车夫在石头的阴影处挖了一个大坑,在坑上铺上皮革,然后倒了些水在上面,接着铺上竹席。这四个劳力就像块被晒化的巧克力,直接就瘫倒下来,这是从拉石砖以来唯一的一点凉意,很快又变得闷沉,但都没有起来,太累了,这闷热闷热的沙坑还不足以和疲愈抗衡。
亲王在旁扇着风,随手捡的一块木片,大小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