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 月歌(2 / 2)
男子的话音中抑制不住的颤抖着。
“在下张晟,天水节度使张若虚之子。”
“是小的有眼无珠,没有认出公子的名讳是小的有眼无珠”
那名红衣男子嘴上念叨着起身,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
“张晟”
少女看着少年,又念了一遍这个名字。
“哦,天水张氏,难怪这么大官威,这几日他们击败吐蕃,可是给皇上立了大功啊!”
“他们的军队可就在这帝都啊!说是出了帝都,不过就在帝都城外啊!”
“张晟?”
少女刚刚想叫张晟,可张晟却被身后一拍给吸引住了注意力,拍他的人,是在刚刚对他说有何忧愁的白衣公子。
“原来是天水的公子张晟,方才突然冒犯可真是失礼了,在下荆人楚天明。”白衣公子施礼道,行止于山崩之间,温文尔雅,确实是这位公子的写照,“阁下的奋起是因看不起仗势欺人之事,殊不知阁下所行之事亦是仗势欺人,阁下何尝不是因天水节度使之子的身份,吓退了更加卑微身份之人呢?”
“你是来质疑我的作为吗?如果阁下如此想,那边如此想好了。”张晟笑了笑,“我只是看不惯此事罢了,我张某纵是一介布衣,如遇此等情形,依然会拔刀。”
“哦,原来如此,看了是我想错了,哈哈。”楚天明笑道,他的笑容总给人一种藏了什么东西的感觉,“阁下在天水可有捕过野兔?”
“自然捕过,狡兔三窟嘛,只要在每个洞口布下陷阱,自然可以不用很费力的抓住。”
张晟想想这个公子究竟要与他聊些什么呢?是想知道一些天水的生活习惯吗?
“那么野兔要是知道了陷阱,它是不是会选择不回去呢?”
楚天明紧接着问到。
“楚公子说笑了,兔乃是野物,怎么会识得陷阱呢?”
张晟回答。
“若阁下是野兔,会不会依然硬闯那明知是陷阱的故乡呢?”
楚天明若有所思的说。
“还是选择,一线生机的荒野?”
“这是一个非常有意思的问题,无论阁下的答案是什么,都请到轻月楼的楼顶找我,我这还有好酒,想与你分享。”
这一天,张晟遇到了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人,后世的人,似乎对此加上了更符合皇室(夸张的修辞,历史渐变,所以说史书上的记载也未必真实。
“太祖行于街坊之间,前方忽现奇光七彩,太祖奇之,遂往,光尽一奇兽,太祖拔剑斩之,兽既没(mo,有赞叹之声,太祖见一白衣公子,公子赞太祖勇武,愿伴太祖左右,为之臂膀,公子者,文成公也。”
——《晟史·太祖本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