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花女十二(2 / 2)
其结字大多斜向右上方取势,在字形上则表现为左低右高,比较明显的如:“廿九、女、思、说、安、冷、更、次“等,另一特点是谨严与潇散同在,前者如“远、书“,后者如“深、似“,前者形密,后者意密。
此帖书写节奏的变化形成很美的韵律。第一行以楷书为主,第二、三两行行书笔意渐增,第四行起加入草书,第六行已无作书的痕迹,笔意流动,似有神助,末行又回归到与第四行近似的状态,此帖章法近乎完美。
王肃之,字幼恭,王羲之第四子。琅琊临沂(今属山东)人。历任中书郎、骠骑咨议。
王徽之(338年-386年),字子猷,琅琊临沂(今山东省临沂市)人。东晋时期名士、书法家,右军将军王羲之(书圣)第五子。
门荫入仕,历任徐州(桓冲)骑曹参军、大司马(桓温)参军、黄门侍郎。生性高傲,放诞不羁。对公务并不热忱,时常东游西逛。后来,索性辞官,住在山阴(今浙江省绍兴市)。
太元十一年,去世,时年四十九岁。书法有“徽之得其(王羲之)势“的评价。后世传帖《承嫂病不减帖》《新月帖》等。
王徽之,字子猷,是东晋时著名大书法家王羲之的儿子,才华出众,却生性落拓,崇尚当时所谓的名士习气,平时不修边幅。他在担任大司马桓温的参军时,经常蓬头散发,衣冠不整,对他自己应负责的事情也不闻不问。但桓温欣赏他的才华,对他十分宽容。
过了几年,他又到车骑将军桓冲手下担任骑曹参军,负责管理马匹。他不改旧习,还是整天一副落拓模样。桓冲故意问王徽之:“王参军,你在军中管理哪个部门?“王徽之想了想说:“不知是什么部门,时常见人把马牵进牵出,我想不是骑曹,就是马曹吧!“桓冲再问:“那你管理的马匹总数有多少?“王徽之毫不在乎地回答:“这要问我手下饲马的人。我从来不去过问,怎么能知道总数有多少呢?“桓冲又问:“听说最近马匹得病的很多,死掉的马有多少?“王徽之神色如常,说:“我连活马的数字也不知道,怎么会知道死马数呢?“桓冲听了,却也无可奈何,便不再问。
有一次,他骑马随桓冲出外巡视。不料,老天突然下起了暴雨,王徽之见桓冲坐着车,便下马钻入车中,说:“怎么能独自坐一辆车呢?我来陪陪你吧!“桓冲见是王徽之,知他不拘小节,又见外面雨下得很大,便让他同坐。过了一会,雨停了,王徽之说声“打扰“,便下了车,重新骑上马,跟着桓冲前行。
王徽之有一次到外地去,经过吴中,知道一个士大夫家有个很好的竹园。竹园主人已经知道王徽之会去,就洒扫布置一番,在正厅里坐着等他。王徽之却坐着轿子一直来到竹林里,讽诵长啸了很久,主人已经感到失望,还希望他返回时会派人来通报一下,可他竟然要一直出门去。主人特别忍受不了,就叫手下的人去关上大门,不让他出去。王徽之因此更加赏识主人,这才留步坐下,尽情欢乐了一番才走。
王徽之住在山阴县时。有一夜下大雪,他一觉醒来,打开房门,叫家人拿酒来喝。眺望四方,一片皎洁,于是起身徘徊,朗诵左思的《招隐》诗。忽然想起戴安道,当时戴安道住在剡县,他立即连夜坐小船到戴家去。船行了一夜才到,到了戴家门口,没有进去,就原路返回。别人问他什么原因,王徽之说:“我本是趁着一时兴致去的,兴致没有了就回来,为什么一定要见到戴安道呢!“
后为黄门侍郎,弃官东归。王徽之和王献之都病得很重,王献之先去世。一天,王徽之问侍候的人说:“为什么一点也没有听到子敬的音讯?这是已经去世了!“说话时一点也不悲伤。于是就要车去奔丧,一点也没有哭。王献之平时喜欢弹琴,王徽之便一直进去坐在灵座上,拿过王献之的琴来弹,琴弦怎么也调不好,就把琴扔到地上说:“子敬,子敬,人和琴都不在了!“说完就悲痛得昏了过去,很久才醒过来。因为王徽之早有背疾,也在这次崩裂,过了一个多月去世了。
王徽之曾经暂时借住别人的空房,随即叫家人种竹子。有人问他:“暂时住一下,何必这样麻烦!“王徽之吹口哨并吟唱了好一会,才指着竹子说:“怎么可以一天没有这位先生!“
王徽之坐船进京,还停泊在码头上,没有上岸。过去听说过桓子野擅长吹笛子,可是并不认识他。这时正碰上桓子野从岸上经过,王徽之在船中,听到有个认识桓子野的客人说,那是桓子野。王徽之便派人替自己传个话给桓子野(桓伊),说:“听说您擅长吹笛子,试为我奏一曲。“桓子野当时已经做了大官,一向听到过王徽之的名声,立刻就掉头下车,上船坐在马扎儿上,为王徽之吹了三支曲子。吹奏完毕,就上车走了。宾主双方没有交谈一句话。
王操之(约34-391年)字子重,东晋琅邪临沂(今属山东)人,生于会稽(今浙江绍兴),书法家王羲之第六子,母亲郗氏,擅长于草隶。353年参加那次著名的兰亭之会,历任秘书监、侍中、尚书、豫章太守等职。其妻贺氏,有王宣之、王慧之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