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回:京州府张举分兵,洛阳城立国中夏(1 / 2)
书接上文,却说张轩不慎掉入山崖,后被冷若莹救起。二人喜结连理,与史前一年四月十五日与张举会合,商议下一步事宜。
整顿兵马之后,四月廿一日,张举在京州府设立中军帐。当日未时正,张举擂鼓升帐。正偏将佐齐聚帐下。张举道:“此番进兵,我等斩了那昏君,真是大快人心!为我叔叔舅舅报仇了。”顾珩道:“大王,此番虽说斩了那昏君,但是其他地方,还有其他势力。未平定的各道可能会组成联军,对我们的所占地发动进攻。”张举道:“此番如何是好?”宇文隆道:“小将认为:可趁其不备,自京州府分兵,同时出击。”高无忌道:“虽说我们可以分兵,但是我们现在的兵力过少,还不能分兵啊。”林祤道:“既如此,可在当地招兵买马,至五月初十日,分兵出击。”
张举思索了一番,问了问独孤权道:“独孤军师认为如何?”独孤权道:“宇文隆将军所言,甚是有理。但是高无忌、林祤两位将军的想法,可以先实行,然后再实施分兵计划。”张举闻此大喜,于是下令:各部抓紧招兵买马,然后施行分兵计划。各将得令,连忙去了。
但计划赶不上变化:四月廿三日,湘洪道、江南北道以及淮南道东南蕲州、安州、寿州、庐州、楚州、滁州六城联合步骑兵三十万,直奔淮南道光州而来。四月廿四日,联军破光州。四月廿五日,联军破舒州。四月廿六日,联军兵分三路,对和州、黄州、申州三城同时进攻,五月初二日,同时攻破。联军收复淮南道。五月初五日,联军发动“端阳攻势”:兵分三路,直奔豫中道杀到。五月初七,联军破汴州、蔡州。五月初十日,联军破许州、陈州。不过一月,连破九城。
五月初十日时,张举开始点兵。探马来报:“启禀大王得知:湘洪道、江南北道与淮南道东南部城池,组建联军收复淮南道,直奔豫中道挺进。”张举闻此,连忙问道:“他们打到哪了?”那探马道:“他们已然攻克陈州。”张举一听,先打发探马休息,一面集结众将议事。
中军帐内,众将皆不言语。张举道:“探马来报:湘洪道、江南北道与淮南道东南部城池,组建了数十万联军,如今已然挺进豫中道。如何是好?”宇文日天道:“小将认为:理应迅速分兵出击,趁其在前线作战,我等趁其不备,袭击其后!”高无忌道:“大王,宇文将军所言极是!”林祤道:“对啊!一旦他们过了豫中道,直奔关内道、甘凉道。与突厥兵商议联合,我等势孤矣!”张举思索须臾,道:“众将听令!”众将一起起身道:“在!”张举道:“即可分兵两路:二弟张轩带龙伐、文龙芳、顾羽、宇文日天、独孤宣五将,并步骑兵十五万,直奔豫中道北部布防。余下将领并步骑兵二十余万,随我攻打联军之后方,配合我二弟的部队,聚歼联军。”众将得令,带兵去了。
张轩回到自己的营内,此时冷若莹正在给张轩准备点心。张轩收拾行装,看着冷若莹娇瘦的背影,心想自己还要出兵打仗,实在是不放心家。收拾完行装,披甲持枪。这时士兵来道:“将军,该出发了。”张轩点了点头道:“你先去整顿一下,我一会就到。”那士兵得令去了。
冷若莹听说张轩要打仗,连忙拿着做好的点心道:“夫君,这些点心你拿着,路上饿了吃些。”张轩接过点心,道:“没事娘子,我会回来的。”冷若莹闻此,拿出一个护身符道:“夫君,这是我前些天在庙里给你求得,你拿好,一定要平安回来。”张轩接过护身符放好,抱着冷若莹道:“娘子,等我回来,咱们一起过好日子~”冷若莹道:“嗯,夫君小心为上。”
张轩拿起行装,吻了冷若莹一下,便去带兵了。
整顿了数日,五月十六日辰时三刻,张轩出兵直奔洛阳城、宋州、滑州一带,准备布置防线防御。巳时二刻,张举率领余下兵将,昼伏夜出绕过淮南道,直奔豫中道汴州杀到。
五月廿一日,张举带兵抵达汴州,汴州守将带兵出城对峙。张举本来就是对大周有仇恨,见那将面目狰狞狡猾,口吐脏话。气得纵马舞锏,直奔那将杀到。那将见状,舞刀拦下。结果大刀被张举右手锏隔开,左手锏将其打死于马下。张举挥锏杀入敌阵,余下兵将一起杀入,大败汴州守军。五月廿二日,张举留褚孝带二万步骑兵守御,余下步骑兵直奔蔡州。蔡州守将谨慎:仅在城上守御。张举大怒,张彻见状,亲带五千步兵携云梯兵,从西门攻城。张举见了,忙令顾珩、高无忌、林祤分别带领三万步兵,攻打东、南、北三门。连攻一个时辰,蔡州城破,张举等将带兵杀入。留张彻带二万步骑兵守御,余下步骑兵决议,兵分两路:高无忌、林祤带四万步骑兵攻打陈州。阿史那·巴龙、顾珩带四万步骑兵攻打许州。此时联军已然攻陷虢州、陕州、郑州三处,正在整顿。五月廿三日,陈州、许州二地同时被攻陷,张举兵威所向,攻无不克,战无不胜。
此时的张轩,由于军情紧急,故骑兵占了七万左右。五月廿三日,张轩在洛阳城、宋州、滑州一线,用五万步兵布置了一道防线。同时派遣四万骑兵,前往汝州、颍州二地守御。随时准备迎接联军进攻。
五月廿五日,联军兵至洛阳城。张轩见状,下令宋州、滑州、汝州、颍州各抽调一万兵马,准备随时助战。那联军的将领名字叫刘尔本。看官却说:那刘尔本为何在此地出现呢?原来洛阳失陷之后,他怕被赵干追究,于是只身逃亡,至湘洪道。被湘洪道都督看好,让他统兵。此次联军出兵,他就是主将。与那被林祤杀死的那位同名同姓。
张轩见刘尔本耀武扬威,好生炫耀。于是持枪纵马出阵道:“刘尔本将军,身体安康否?”刘尔本见张轩如此,气得心火上冲,骂道:“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纵马舞枪,直奔张轩杀到。宇文日天见了,连忙纵胯下马,舞手中凤翅镏金镋,直奔刘尔本杀到。虽说这镋的质量,要比枪沉。但是宇文日天膂力很强,抡转如飞,甚是灵活。二将斗了二十余合,刘尔本渐渐支持不住,败下阵来。宇文日天见了,心想你既然出战,我岂能让你活着回去:从后背拿出一枝飞刀,冲着刘尔本的后背投出去,就听噗呲一声,鲜血直流,正中要穴,刘尔本倒地身亡。
张轩见状大喜,挥枪随宇文日天杀入敌阵,其部下步骑兵见状,直奔联军阵中杀入。双方死战,而张轩所抽调的助战步骑兵,从联军的后方杀入,前后夹击。联军由于主帅战死,早已士无斗志,再加上被包围聚歼,联军大败,逃往郑州。结果郑州被张举兵马占领了,张举见状,连忙带领兵将,出城杀敌,联军再度战败,又有张轩从后合围,联军三败,全军覆没。
六月初二日,整顿了数日,三十余万大军兵入洛阳城。张举令张轩、高无忌、林祤三将带五百骑兵,前往京州府将诸将家眷,送到洛阳城来。三将得令,带兵去了。又令独孤权在众亲王中,挑选德才兼备的继位为帝。独孤权挑选了一位中山王王衡,让其继位,史称齐末帝。
六月初五日,文武官员纷纷上表:张举居功至伟,可加封为相国。于是王衡下旨:加封张举为相国。此事让山南道总督王霖、江北道总督王并、巴粱道总督王兴得知,决议联合起兵,以“清君侧”为名,从山南道江陵府出兵十五万,直奔宋州杀到。王衡大惊,召集文武商议。独孤权道:“此番军情,十分紧急。理应让相国带兵出征,击溃强敌。”王衡见状,只得下旨,令张举带十万步骑兵,直奔宋州守御。
张举领旨,令阿史那·巴龙带二万骑兵为先锋,顾羽、宇文隆带三万步兵为后军,张举与顾珩带余下步骑兵为中军,三军直奔宋州。六月初七日,抵达宋州。张举令中军后军入城守御,令顾羽、宇文隆与阿史那·巴龙带领先锋在外屯兵,以待敌军。
六月初八日,十五万敌军席卷而来。阿史那·巴龙、顾羽、宇文隆三将带二万骑兵与其对峙。张举见了,令顾珩带领三万骑兵,在一侧埋伏,与先锋军相互照应。自带余下步兵,守御城池。敌军大将出阵喝道:“张举贼子,妄动天子銮舆,乃大周反贼也!”阿史那·巴龙喝道:“闭上你那鸟嘴!且吃我一棒!”纵胯下青骢马,舞手中狼牙棒,直奔那将杀到。那将见状,纵马舞刀,接住厮杀。二将略斗三合,阿史那·巴龙一棒隔开大刀,趁其大刀未回势,又一棒将其天灵打碎,那将惨死马下。顾羽、宇文隆见状,便与阿史那·巴龙一起带兵,杀奔敌军阵中。双方斗的正酣,顾珩带三万骑兵从后方杀入,张举见了,亲带余下步兵,杀入敌军阵中。三路兵马联合绞杀,敌军大败,招降五万步骑兵,张举欲将其斩杀,顾珩道:“相国不可:昔曹操在东郡大破黄巾军数十万,却能挑选精锐,训练成青州兵,我军之前训练过晋阳兵,此时亦可。”张举思索须臾,便将这五万步骑兵加强训练,安抚军心。训练成晋阳兵,六月初十日,张举带兵回京,王衡亲自带文武百官,出洛阳西门相迎。
六月十五日,文武百官再度上表:张举相国,居功至伟。击败贼寇,智勇兼备。可再度加封。王衡见状,只得下旨:加封张举为晋王,并可建牙开府,设立官职。于是张举在朝中的权威,愈加愈大,有才能的文武官员,都愿意与他亲近。
六月十七日,王衡下旨:加封张举手下部将,封张轩为左卫大将军、封张彻为右卫大将军、封独孤权为晋王府长史,余下部将,皆有封赏。自此张举权倾朝野,满朝文武皆愿与其结交。
六月廿日,满朝文武皆上书:让位与张举。王衡见状,不敢违背。只得写了退位诏书,并且决定在七月初一日,举行张举的登基仪式,当天,张轩等将携诸将家眷,尽入洛阳城。听闻张举等人,皆被封赏,心中大喜。
经过了十好几日的准备,七月初一日辰时三刻,张举、独孤权商议在周皇城祭天地。
巳时正,众将摆好张举的祖宗牌位。张举卸下腰间兵器,穿上皇帝服装,双手持龙泉宝剑,上了祭坛,将剑放于剑架之上。举起一杯酒,仰天语道:
“臣张举,三年以来,起兵晋阳,兵克甘凉。结交突厥,以兵破敌。臣张举,连破四方贼兵,勘定京州昏君。今日继位,以谢天地,改元中夏。”
语毕,将酒撒在地上,上香祭天地。又入屋内,对着自己的祖宗牌位泪道:“列祖列宗,我为叔叔舅舅报了血仇,三年起兵,多谢列祖列宗保佑!”上香叩拜,三叩首毕。
未时一刻,独孤权与张轩并五百步兵,在皇城外设立换位坛。高无忌又请王衡上坛,王衡甚是惊慌失措,道:“相国继位,我献上玉玺就是,为何如此!”张轩、张彻齐道:“还请陛下上坛!”王衡见二人手有兵器,且带士兵。不敢不从,只得起身跟随。
上坛,王衡面北坐在座上,颤抖的双手捧着玉玺,左右皆有京师禁军看护。再看张举:面南坐在座上,左张轩、右张彻,齐齐护卫。又有军师独孤权主持,坛下文武百官,京师军民,齐聚坛下。
未时二刻,独孤权道:“交玺退冠!”看官可能会道:这张举祭天地时,不是穿皇帝服饰了么,为何还要戴冠?且听我道来:虽说服饰可穿,但头上平天冠,却是唯一一件,需要交玺的时候,将冠给新帝,固有如此。
王衡头戴平天冠,颤巍巍的走向张举面前,下跪举玉玺,张轩上前接过了。王衡又双手摘平天冠,张彻上前接过了。王衡又三叩首,叩首毕,众禁军护送其下坛。
独孤权见状,道:“请新皇带冠捧玺,登基立国!”张轩、张彻闻此,一面将平天冠给张举戴上,一面将玉玺放在张举手里,张举捧玺戴冠,走至坛中央。道:“如今已有年号中夏,不知诸位可有好的国号?”众文武皆未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