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告诉我为什么（2 / 2）

系统瞬时哑然，它似乎有些喃喃的道：“我……我不是……我……”

它突然感觉有些混乱，似乎一些奇怪的记忆正在它的脑子里面涌动着，它在那里面好像是看到了很多很多的东西，也看到了一些交错着的东西。

它顿时哑然失语，良久，它才好像有些失神的喃喃开口道：“我……是谁？”

它这时才想起来，自己好像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是谁呀……

是呀……自己是谁呀？

它只记得自己最开始第一眼见到的就是眼前的这个男人，而一切的记忆和人格也都像是已经设定好了一般，控制着它的言语和行为——所以到现在它才反应过来：

我是谁？

看在恍然失神的系统，桑哲风的眼睛里面闪过了一丝奇怪的光芒，但是他还是继续运行着这个法阵，没有任何的改变。

刚开始他的确认为系统就是她，就是海暮雨，但是越到后来他就越不确定，因为系统和他认知里的海暮雨差的太多了。

不只是语气，说话的方式——还有记忆。

任何的、每一件他们生活中最为深沉的记忆它都没有，一点也没有。最开始的没有，最结束的没有，最深刻的没有——什么也没有。

忘记了？那不可能，桑哲风清楚的记得自己使用的是强效的电磁感应聚拢的海暮雨的灵魂，就是有记忆遗失也不可能这样忘的一干二净。

至少……一点点……她还会记得。

既然一点也不记得的话，还拥有她的声音，那么也只有一直可能。

冒充主神者——灵魂之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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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过，凡背叛之人，必杀之。”桑哲风慢慢的把自己手里面的那团白色的光芒送进了自己眼前的庞大法阵里面，周围的光芒瞬间大胜起来，包裹住了整个空间。

“所以说，你们必须死。”

桑哲风用低哑的声音道，空中瞬间席卷出来了庞大的风暴，无数的白色光芒出现在周围的空间当中，能量也在那里涌动和暴乱着，崩乱而疯狂。

“你根本不知道一切！”

黑影爆发出来咆哮声，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周围的能量干扰所造成的，桑哲风似乎听到了那个女孩的声音，但似乎更加稚嫩一点。

桑哲风没有在意那些，他只是慢慢的向后飘着，离开了能量暴乱的最原点。

而这个时候系统却一句话也没有说，没有抱怨，没有悲呼，没有质问，也没有任何的伤感。

它就像是接受了一切的安排一般，慢慢的承受着自己的消失，然后默默的看着自己慢慢的变淡。

桑哲风看着那个慢慢消失的系统，不知道为什么，他的眼前突然闪过了那个女孩的影子。

桑哲风愣了一下，张开嘴巴想要说些什么，但是他还没有张嘴，那股能量流动就已经爆发了开来——以摧毁的形式波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