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一章 大破象甲阵 上(1 / 1)
只见光芒一闪,一道散发亮银色光晕的圆环出现在凌霄的周围,其上银白色光芒渐渐转为透明,下一刻,浓郁的光芒一下子绽放爆发,这道圆环几乎瞬间化为透明的能量气流,仿佛一个巨大的圆柱一般,将凌霄围住,
虽然看似防御薄弱,极易被突破,但就在这气流圆柱形成的那一刻,凌霄只感到一股强烈的压力落在身上,空间更是有几分凝为实质的感觉,让他行动受阻,
整个人好似受到了空间压制一般,呼延力的这道第三魂技控制力极强,简直就是魂圣强者空间压制的雏形。
在这种特殊力量之下,虽仅是第三魂技,但其强大的控制力,即便是魂宗级别的魂师也要大受影响,几乎无法逃脱,也无法躲过,只能硬接。
凌霄本身就受到呼延拔六人的象鼻缠绕困锁,四肢手脚受其力量拖拽,与其角力,被锁在半空之中,此刻再受到呼延力第三魂技“压杀”的空间压制力量,身躯受到一股从上方垂直落下的力量,无法抵挡,直接便“砰”的一声,身子从空中砸落在地,
那空间压力之强,不但压制凌霄落地于地面砸出一个大坑,石板爆碎,更是继续施加着空间压力将凌霄死死的压制在地面之上。
顿时,凌霄仰面朝天,背着地的躺在广场地面之上,身躯上方受到呼延力第三魂技的空间压力,四肢手脚依然受到呼延拔几人的象鼻拖拽,不得不运力抵抗挣扎,如此这般,在呼延力七人的精妙配合下,凌霄一时之间竟是被他们紧紧的控制住,眼看几乎是陷入了绝境,
随着呼延力施展完第三魂技,对凌霄的控制封锁达到最强一刻,呼延力也是施展了最后一击,他冲上前来,重重一踏,身子猛地跃起,强烈的魂力气焰爆发而出,身形好似冲天而起的火箭一般,猛地便来到凌霄身躯上空,升至最高,他便施展出千斤坠的技巧,身子突然从空中下坠落下,
随着一声剧烈的象吼,呼延力武魂之躯棕色光芒大放,爆发力更进一步,他那柱子一般粗壮的双腿蕴含着浓郁的魂力,好似一颗天空坠落的巨石,朝着凌霄的胸腹处踏去。
眼见呼延力从空中落下,而自身还尚未破开束缚,难以出手,凌霄眼神中难得露出一抹无奈,此刻也只有如此了。
就在呼延力这绝杀一击即将完成之时,忽然,一股强烈的魂力波动于下方地面升起,浓郁的金色光芒瞬间以地面凌霄为核心爆发而出,只见这夺目的金色光芒转瞬间化为一道巨大的金色光罩,将凌霄护在其中,金色防护罩内核心之处,更是有着一道巨树虚影,呈现金铁之色,好似这金光结界的支撑一般。
正是凌霄的第三魂技,金刚结界。此刻,结界的内部,凌霄的身体外,一道紫色的千年魂环已经释放而出,正不断旋转着。
这一幕的出现着实令呼延兄弟惊讶,他们与凌霄交战良久,由于凌霄一直未曾动用魂环,仅凭自身催动武魂的力量,竟隐隐间忘记了凌霄施展魂环魂技的可能,而且,另一方面,他们也未曾想到,战斗风格如此刚猛霸道的凌霄,其竟然有着一门防御性的魂环魂技,当真让人意外。
高台之上,菊斗罗也是眼中露出惊讶之色,刚刚他还真是为凌霄隐隐担忧了一把,倒是把这件事给忘记了,凭借他第三魂技的防御力量,挡住呼延力的这道攻击不难。
凌霄本打算此次切磋之中,只凭自身催动武魂对敌,不使用魂环的力量,但此刻,却是不得不用,而第三魂环之中,来自沙罗铁树的力量也当真未让他失望,闪耀金色光芒的防御结界透露着一丝万法不侵的意境气息。不但挡住了呼延力的攻击,竟是连其第三魂技产生的空间压力都挡住了,凌霄只觉身体顿时一轻,只不过手脚依然受限。
呼延力双脚狠狠的踏落在金色结界之上,受到猛烈的力量冲击,金刚结界亦是不禁晃动几分,顿时发出了一道巨钟轰鸣般的爆响,剧烈的音浪朝着四面八方扩散而去,仿佛震散了空气一般,形成一股股的涟漪。然而声势虽大,但呼延力的攻击却也无法伤到凌霄了。
“可恶。”
呼延力暗道一声,他们煞费苦心,终究还是功亏一篑,错过这次机会,恐怕他们便真的没有机会了,只因他们虽然配合精妙,使凌霄落入了他们的陷阱中,但以他们的力量,恐怕无法控制凌霄多久,拖延到现在,估计凌霄已经快要挣脱而出了。
就在呼延力这般想到的同时,忽然其脚下金色结界竟然开始迅速消散起来,下一刻,呼延力便感到一股强烈的能量波动在脚下升起,其势如火山爆发一般激烈汹涌,眼见情况有变,不禁迅速倒飞退回。
果不其然,就在呼延力倒身飞退之际,随着一声大喝,浓郁无比的黑红色罡气从地面上冲天而起,爆发开来,迅烈无比的罡气直接冲散了地面的寒气冰雾,周围呼延拔六人也好似受伤一般,接连抽回了象鼻,退后数步。
一道身影猛地从罡气洪流中心处冲出,正是凌霄,只不过此刻的他和之前相比,却是略显狼狈,其上半身的白衫多出了不少破损,看上去破破烂烂,透过衣衫缺口,还能看到其身躯上多出了些渐露血痕的伤口,不知是何缘故。
方才不惜自损,施展天罡气决将其爆开强行冲破束缚的凌霄,此刻如出笼猛虎一般,眼神锐利如箭,身在半空,便紧盯住地面的呼延力,双臂高举玄天斧,强烈的魂力注入玄天斧之中,顿时斧刃锋芒之气充溢无比,锋威大盛。
此时凌霄右臂以及玄天斧的寒冰封印已经被冲破,在凌霄的催动下,玄天斧魂力光芒流转不息,更是有一缕缕黑色雾气从斧身中冲出,在斧刃上缠绕流转,煞气逼人,并非给人一种如坠冰窖的冰冷气息,而是一种极具压制力的霸道和暴虐,令人心生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