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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空﹒羽-- 自觉羞耻的一天(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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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月16日星期六]

浅白走在寝室楼外的过道上,几只小雀起舞在他脚边的积水上,掠过了身前。

于清弦是日常起床困难,李连山今日也输给了床铺的魔力,浅白去见他时只能看到一团被盖。

星期六的二楼食堂是不开的,于是没有油饼可吃,浅白便想去超市解决早饭。

但他没走几步便就停下,他思索到了什么,转而仍向着食堂的方向。

去超市?这意味着要经过湖边,去湖边的路上大概就会看到一个槐树下,坐在长椅上没事喝茶玩的人吧。

那当然是清荇了,尽管浅白几天前才认得她,但对于她基本会在哪里逗留这一点,他已近乎是明了了。

浅白且将那视作基本定律一样来规范自己的行动。

他向着南门旁坡道上的食堂走去,在经过与超市方向的路口时,还往那边望瞥了一眼。

她果真就在槐树下,不知在干什么,浅白便快步离去。

……这个食堂的饭菜与另一边的基本没太大区别,不过在味道和菜品细节上略有差别,这是只有在通外生活几年之后才会有的经验。

明显浅白就正拥有经验,这食堂里的粥与另一边的不同,这是南瓜,另一则是绿豆,口感上这边稍好。关于包子的内部配置,这边的配菜要比肉多,另一则是肉比菜多,虽然他现在吃的是馒头。

浅白正坐在一张桌子旁,吃着早饭。

他的视线如平常一样冷淡地扫过周围,扫过一次又一次,他忽然就扫不走了。

视线里,清荇不知何时已坐在离自己不远的一角,且是面对着他的。

所幸她还未抬起头来,浅白便三下五除二,收光了早饭,放了碗筷就走。

走了几步他又忽停了下来,他顿时直感自己的可笑,他看向十来米远处的清荇。她此时只是一人,浅白也一样。他只得接受自己的可笑,继续向前走去。

在走操场的一边,天际处正生着丝缕朝阳,透云而出。

这天是清爽的,雨水积留在路面的各处,场上的塑料草坪间中浸满了露水,两只白鸟比翼飞舞向江水的那边,朝阳渐渐漫进了这座校园。

他瞥向空荡的球场中央,清风吹散了他的思绪,清越的雀声自头顶掠过。

他便接着走下去,风微微扬起衣角,他牵拉着,整理衣襟。

小道中湿漉漉的,脚踩上去不算稳荡,鼻中又感受到了医务室窗口溢出的药味儿。

浅白顺应着这湿滑的坡道,想到了滑倒的可能。

他的脑中便模拟出滑倒的情景,这是一种对危险的本能。

他便愉快地畅想了起来:若在最陡的坡段滑上一脚,就应跃起,接着顺手抛起水杯,回转翻身,脚踏弓步。以格斗式般的技巧稳住身形,此时水杯已在空中转了几周,手腕一翻便去握住刀枪一般的架势,锋芒必露,成败仅在水杯翻飞之间。嗯,如此便是完美……

他如此想着,在那最陡的坡段便滑一脚,鞋跟都要滑离坡面。

他脑中的预警便引导身体动了来,正如他心中所描绘的一般,轻跃而起,水杯翻转抛出,身形回转,脚踏弓步,用格斗一般的技式稳住下盘。右手一挥便似擒住刀枪的架势,锋芒直指于前,就差破空的凌厉之音了。

“喝……嗯,感觉不错的样子。呵呵……”

他向坡下瞟了一眼,那里正没有人经过……

他转过身,迈上一步。——以格斗的技式瞬时回转身形,脚踏弓步,水杯翻飞而出。正如他心中所描绘的一般,右手似擒起枪刺。锋芒直破侧旁之空,身势凌厉若迅雷。

“哈……!嗯,完美。”当然是想得很完美了……

“呵呵……哇哦,哇哦,纳爱斯(nice!”他又往下走了几步,……杯子一抛,身形一转,脚踏弓步。不知他心中描绘着什么,手一挥,抓起翻落的杯子便不知为何地指在身侧,——那小坡向上朝着天空的豁口处,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身影。

“喝……呃,呵……哎呦,不是哦!……”

“啊?”一声轻讶自坡顶传下。

与此同时,浅白不由得将讶异化作方言流露而出,那身影他似乎认得,是如梨花一般的少女……

——竟是不知打哪儿来的月华霁!浅白此时正用黑色的水杯对准了她的鼻尖。

浅白赶忙把手一抖,将杯子收回身旁,差点抓滑。

“哎哟,不是哦,不是哦不是哦不是哦不是哦……”浅白慌忙地别过身去,嘴里不住地念叨,以致于舌头打结。

“糟了糟了糟了糟了糟了,哇哟,我的天哪……不是哦,it'snotpossible……!”

浅白想走,可他发现自己根本动不了,心中不断涌上的慌乱将脑海搅得一踏糊涂,身躯上下无处自如,只有口中不停的讶异。

“啊,呃……嗯,那什么,格斗术……?”月华霁的声音接着携起淡淡的笑意传来,浅白很清楚地听见了。

“哦,哦,嗯呐呐,那个,哈子哈子,格斗……哦,对,格斗技巧,是为了防止下盘不稳,才,才——(才怪呀!”

浅白似抓向稻草一般,抓了也落了,最后那三个字是留给自己的,他如是回道。

“呃,哦……那,您好?”月华霁的声音再次传入浅白的脑海,可惜他的脑海是乱的,混乱得理不清听见了些什么,虽然那话里也没什么内容。

“啊?!哦哦,那个那个,我我……我这样是为了防止那个,滑倒,嗯呐,滑倒,所以才,才恁揩的……”他的嘴唇不受控制,肢体上下也是一样。

“嗯?——哦,这里的确很滑呢,是该,注意点……”她笑了,微微地笑着,笑意借由话语传浅白的耳膜里。

“呃?嗯……”浅白努力地在整理着思维,通过呼吸来调整心率,好让身体活动少点混乱。

他没去看月华霁的神色,况且也抬不起视线,短暂恢复后,他才能应声看去。

而就见月华霁忍俊不禁的神色,他此时没有了太多慌乱,新生的是自脖颈上涌的热度。他正紧紧握住手上将要滑落的水杯,真想直接破开身边窗户的栏杆而入,或是借壁上凸出的台子攀墙而走。

反正他现在是不想呆在这了,心里重铸的想法满是如何把几分钟前的自己给灭掉一类的。

“……”

“……嗯……你是,浅白璱同学,对吗?”月华霁的声音传了过来,浅白听得很清楚。

他的视线里,月华霁身着那与他一样的校服,不过没有敞着,外套下是是一件白衬衣。

她用白丝带束起的青丝在清风中摇曳着,一双眸子饶有灵动,向着浅白这一边。

“啊,嗯,是……”浅白逐渐平静下来,他仍站在这一两米宽的坡道上,身后的出口不断有人走过。

他心中的波澜没有言于色了,他便接着说道。

“你好,月华霁同学,抱歉,我失态了。”

他的话语愈加平静,直至如水一般,没有太多语气上的起伏的。

“啊,嗯,……没什么的,每个人多少都会有点,这样的……”她自话语中携来的笑意,

浅白听得更清切了。

一时气血上涌,牵动着面部的肌肉,浅白不得不抬手掩面,侧过身笑着此情此景。

浅白也是在自嘲,笑自己狼狈的可笑。

他别过视线。余光里月华霁也正用手微掩着笑颜,他继而说道。

“我,我,哈哈……抱歉耽误你时间了,再见。”浅白掩着笑道,向出口迈步走去。

“呵呵……没什么,我也得小心下,地滑了呢。”

身后传来月华霁淡淡的笑声,他在小道中迈着沉步,小心离去。

面容上的笑意是如何掩不住了,他快步走着,不禁留下低语。

“我这是,都遇到些什么事啊……简直是羞耻得要命,呵呵……”

天空中散下的光芒,在他眼眸中闪烁着,变得有些闪了或是脸上又不住了,他低下了视线。

……于是他这一天都脱不开这羞耻了。

上早自习的时候,他仍止不住笑意,稍有思索就会浮现画面,使他只得靠大声朗读来抑制肌肉的抽动。

上课的时候,他尽量让自己沉静下来,片刻松缓,脑中又是那画面。于他便思索着另一个当时应该怎样做,一遍又一遍,脑中的模拟已经变得十足详尽且逻辑鲜明合理。可惜现实不会因此就改变,他也只能独自感慨、自嘲。

下课的时候,他就坐在位子上,双目无焦。余光里的叶苗在干什么,他也提不起兴致了,只是坐着,抒发思绪。

他就这么有些浑浑不知所以地度过了一早上。

……这星期六的课程,其实是算作补课的,虽然说这一周都在“补课”。

这一天有个不同,中午会提前十分钟,十二点放学。

然而这并不意味着午饭就会方便些了,相反,只会挤得要破出天际……

浅白快步走到聚了十来人的打饭窗口前,前脚刚迈入了队伍,后脚就被不知何人的鞋尖给硌到了。他的身后忽就有了百来人的长龙,食堂里顿时水泄不通。

而且时不时就会人插到前面认识的人中去,于是场面就更加混乱,令人心烦意乱。

浅白打了饭,回头望去,前方已横生数道人墙。

只得步步艰辛着,穿行,绕过道道障碍,才终于寻找到一处空位。

他便在一处位子上坐了,身边是来往的人流,不过也好在没有长龙排到这里来。

他摸出一张纸巾,开始用餐。李连山是不用想了,多半打不到饭的,于清弦也别去看了,早消失在人海里了。

浅白就一个人坐,身边的人来往着,他的对面也悄然坐下了一人。

浅白专心吃着,他注意到对面是个女生,他只是在低头用餐。

……——嘴唇边沾上了点油,用纸擦拭去,他抬起了头。

手里的动作忽停下来了,浅白正视向前方。

明明是身处嘈杂之中,他却觉得周围忽然安静了,不,是他忽静下来的。

他感受不到自己的呼吸声。面前的人,青丝束成了马尾辫,在随着动作轻轻摇曳着,身上的校服链子稍稍下拉的。她动着筷子,她是月华霁。

“……”

“……嗯……?”

月华霁缓缓抬起头来,她眼前是以白纸掩唇的浅白,浅白没作声,她停下了筷子。

浅白璱注视着月华霁如水般微微泛起涟漪的目光,没有作声,悄悄然将视线移向侧旁。

侧旁没有坐人,桌面上却是有一片狼籍,他这一角倒是最干净,另一侧也坐了人的。

他只得继续坐在原处,对面的月华霁没有什么动作,浅白没敢去看她。

脑海中不知不觉又浮现起早上的那些画面,他便再微微伏下身去,咬着嘴唇内的肉,不使脸上显出多余的颜色。

无限的感慨涌在他的心头,且正认识到那引起感慨的对象就在眼前,浅白不由得让自己全身的动作都拘谨起来。

于是浅白就拘谨地用着餐。

他的动作,不禁让他自己都直感拘谨得不能有更甚者了。

一片菜一粒米,用筷子一个个的夹来,嘴绝不碰碗,筷子绝不入口。身不前倾辅食,手不碰多余处,肘不向他方,腿危坐而正。无一声一响,且面不露颜色。

他只是在拘谨地吃着……他的拘谨是自小就有的。

然而月华霁大致也是一样的,他只是没有去看罢了。

……浅白拘谨用餐的速度也是足够快,他要起身离去。

浅白走了几步,又转回了那处,他的杯子忘在了那里。

月华霁注意到他的身影,没多做什么,只是若无其事地看着他。

浅白取了杯子,走时却没压住心中的抽动,露出了淡淡且又克制着的笑意。

见此,她回应着笑了一下,而后望向浅白离远的身影,没再做什么。

至于浅白,他又得开始与脑海中乱浮动的画面及感触作斗争了。

……

浅白走进了行政楼下的洗手间,对着里间就直用外语叹道。

“damnit……”他而后走到了洗手台,似在洗刷罪恶一般,用簌籁的流水冲洗着双手。他似给自己负上了羞耻的罪恶,他又顺便整了下发型。

……

在镜面里,他看到有一个稍不寻常的身影,不寻常是对于他自己而言罢了。

浅白走出洗手间,视线里,有一人正在蕉树旁,抬头凝视着什么。

那是一个稍稍显小的身影……

那是清荇,她的一头及肩短发对于浅白来言很好分辨。只因她的发丝一看上去就很有特色,飘逸柔直,浅白一时描绘不出更多了。

浅白自然是相当自然地从她身边直接走过,他并没有与她对话之类的打算。

——“……白鸟,为何要散下,自天空的羽毛呢……”

身后传来清荇的喃喃,就像飞鸟的低鸣,清切地传入了他的耳内。

他便停了下来,只因清荇的话语。

浅白走近清荇的身旁,望向她所视向的方向——是天空,透出一片蔚蓝的天空。

“天空落来的羽毛么……因为它不得不散下吧……”浅白缓缓应道。

“嗯……——啊,你……”清荇闻声转过头来,身后当然是浅白。

“哟,你是在这抒发些什么呢。”浅白道。

“我……没什么,只是在闲逛而已……”清荇淡淡地回道。

“哦,但……也是,毕竟在通外也只有这些个地方能看了。”浅白应道。

浅白心里倒还对她的自知之明感到一丝意外,不过他也理解似地回道。

“……我又不是特意来这里的。……”她淡淡应道。

“那是为什么?我看你好像经常在超市外的树下坐着啊,也许是因为离得近?不过这么说不通吧。……”浅白好似自问自答地说着,视线只是向着以天空为背景的青绿,见其缓缓随风摇曳着。

“对都说了,只是在闲逛……别人说的话能再认真听一点吗……”清荇此时侧过了身,轻声不满道。

“认真听……哦,其实我也听得很清楚了。再认真一点的话……那可就太多了。”

“你在说什么……明明就是在叫你别多管闲事……”清荇的视线又往侧边移了些,嘴上仍是满不在乎地说着。

“哦,那就对了,没其他事我就先走了。”

浅白于是转身便迈步离去,身后的清荇又做了什么,他没有回头看。

短暂的交谈的内容在他脑中反复浮现着,在感到不明所以的同时,他瞥向天空一角,默默慨道。

“真是奇特的很。”

他所视见的天空一角,正泛上缕缕阳光,透出蔚蓝之下的白云。

“……为什么是白鸟。”浅白喃喃道,向着天际那方走去。

……

回到教室,应是由于食堂拥挤的缘故,教室里并没有几个人。

他坐在了位子上,望向指向在数字“六”的分针,顿时身体各处的动作都停了下来,脑中渐渐被胡乱浮现的画面充斥,直到分针转到了数字“七”。

浅白用手指撑着额头,长长舒了口气,摇摇头后又正坐起来,一手砸向桌面。

他面色宁静,心里不知有着何样的起伏,他其实是在自嘲。

浅白将视线移向了门外,天际处,蔚蓝间的白云正闪耀着。

默叹一声后,他的眼睛闭上了一刻,转回看向桌面。

再睁开眼,已经是午睡时了。

教室内的温度渐渐攀升,风扇一刻不停地运作着。

浅白适才从睡梦的纠缠中醒来,幻想的画面逐渐淡出脑海,于是他停止了暇想。

去想就会止不住的,不如就暂时忘却不论,也许只是想得太多,以致于有些累了罢。

浅白等着铃声,闭眼伏在桌上,他要来度过这一新的下午。

……第一节竟就是杨某人的课,十六班的众人还未醒过神来,那名小的课代表应着审判的铃声走来了。

她高声说道:“你们快把字典拿出来复习,他等会要‘听写’假期的单词!”

此声一出,众人便起了片哗然,只因他们听清了一词——“听写”。

“听写”,就是听声而写。这声便是听写的内容,且是命令,杨某人的命令。

“听写”,是一场判决的过程。若是怠慢了“听写”,就是违抗杨某人的命令。杨某人是这场判决的执行判栽者,是刽子手,一众科代表只是传令人。

每人都躲不过他的威慑,众人在下写着,他就在众人中搜猎着。若是走近令他稍感兴趣者,便就会停下一会儿,停下就多半代表他在磨着屠刀,那个被在意的人将要完了。

虽然不会真的有一把刀落在脖颈上,不过杨某人的拳头或那手中的字典是会的。

但对于众人来说,最为煎熬的要数杨某人那死灰一般的沉默,因为众人不知道他下一秒还会做出此什么来。而“听写”就是一场绝佳的判决,是众人命运的,杨某人做出些什么来都是可能的,

他只需要一个契机。

众人不期待契机,一点也不想。但是没办法,他是判裁者,众人的命运被他握在手心。

杨某人的手段,奇异且“凶残”,是这一众学生的承受不起的。

至于浅白,他此时什么也没想,只是静坐着,众人静坐着。

无需回想,杨某人的手段便在浅白脑中浮现。

课文、讲义之类的抄个百十遍,手板挨个十来个,这些普遍的处罚虽然简单,但其残忍性被他展现得淋漓尽致、至极。他还有所谓的“天人三项”(铁人三项,即是把人给拉到足球场上做“灭绝人性”的体训之类的。

上述只是冰山一角,浅白此时只在脑中理出了这些印象,其他的他实在不愿去回忆,大部分都是威吓。只因他的运气实在够好,至今未曾落入杨某人的深渊中。

而他也不敢对这份运气多作庆幸,谁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

——众人静坐着,杨某人依旧未来。

众人问便有了一阵谈论,又在谈论杨某人抛弃他们的事,商量到如何要去挽救(庆祝了。

过了几分钟,众人开始唤起科代表来,要去给杨老师赔罪。可几人去找了一圈也没见人影,

众人中便又起了一片哗然。

“糟了糟了,杨老师是不是再也不得来上课了。浅白左侧的有人说道。

“太好了,十六班终于要没得姓杨的那。”

“不过他不得来了的话,是不足就要换个新老师了?”

浅白身后一侧有人议道。

“哈哈,杨某人走了,这节英语课不用上了。”浅白身前有人笑道。

“我们果然最差的实验班吗?杨某人一天都在说班要遭拆散了。”

“啥子嘛,我们本来就不是实验班,是实验励志班哒。”

“对对,明明就是励志实验班。”

“……”

浅白身旁一堆人如此论道,他的感想,只是觉得有些好笑而已。

反正有六个理科实验班,似乎落个“f班”的名号也没错。

……然而在望风人的呼喊中,杨某人还是自走廊里过来了。

他很平常地走进门口,将书本放在讲台上,摆弄着自己的扩音器。在扩音器的尖锐声中,众人都看着他,他一脸微微惊讶的笑着说。

“怎么了,我还不能去上个厕所了?”

此言一出,先是没动静的,后有几人笑出了声,然后众人皆笑,杨老师也笑了。

之后他让十六班的众人翻开教材,上起了课文,这一节课没有听写。

杨老师终于拖完了堂离去时,众人皆舒下了一口气。

……

这天下午有一节生物课,是班主任施耀老师的。

用一句话去形容的话,便是听一节施老师的生物课,好似把人类这一种生物的教育的几门高中学科全讲了个遍。

之后又有一节英语课,这节也没有听写,浅白直觉是那份运气又使他免受了一次杨老师的手段。

……

浅白几人又坐在了食堂的一处,他们吃着,且一边谈着。

“你们班入学考试成绩出来没有,说说看掉了多少?”李连山道。

“这……我都掉到六七百多名了。”于清弦顿了一下,接着笑道。

“正常正常,我整个人直接裂开了,九百多甩都甩不掉。”李连山笑回道。

“小浅多少?应该是比我们高不少吧。”于清弦道。

“多少……?我怎么知道,我又没看,而且我也不想看,没什么好看的。”浅白淡淡回道。

“我记得小浅是三四百来着,哪能跟我们比嘛。”于清弦回道。

“怎么会,上次不就没高到哪去……”浅白说道,他们三人在谈论这次考试的名次。

“啊,真叫人‘有丝分裂’啊,下次再考成这样我妈怕不是要把手机都给我收了……”

李连山半哭丧似的说道。

“你下次努力一点不就行了。再说了,手机没了有电脑嘛。”浅白说道,将残余的饭菜扫光。

“我没有啊。而且,我妈就期待我进前五百,怎么努力?我还是做条咸鱼吧。”李连山丧气道。

“那还是得靠你自己了,这个,咸鱼也总有翻身的一天的。”浅白道。

“咸鱼不是都死了吗。”于清弦于一旁附道。

“嗯……嗯……”李连山沉默着,埋头吃起了饭菜,那里面只有豆腐,没有鱼。

……

“嗯?你今天怎么吃得如此之快,你要做什么吗?”浅白看着几口吞下晚饭的李连山,笑道。

“嗯……老兄,这,那个,唔……”

“你还是先把饭吞完再说吧。”浅白道。

两人放了碗筷,李连山清了清口,拉着浅白到一边说道。

“老兄啊……”

“有什么事就快说。”

“听我给你讲嘛。”李连山将手搭上浅白的左肩头,浅白把那手撤了下来。他接着道。

“不是之前给你说过你一件事的吗,关于清弦的。”

“哦,关于他的什么?”

“我不是说要给你讲清弦的小故事吗?现在我直接带你去故事发生的地方。”李连山笑道。

“哦?!那感情好!现在就去,等等,不带上清弦吗?”浅白瞬时就起了兴致,他笑道。

“怎么会,叫他去难道不会在半路就把我干掉吗。”李连山苦笑道。

“也是,但还是掩饰不住你的欠,不过我喜欢,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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