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9 一上三楼就是(1 / 2)
“不认识,我连满强都没见过,我是他的新班主任。”张怕:“我是觉得,也许经过这一次事情,孩子就长大了也不定?”
从事情本质来,满丽没有害人,即便有欺骗行为,也是骗一群色狼。不违背张怕的道德观。
只是吧,心里的别扭劲实在没法。
然后呢,还得更别扭的想主意哄骗满强父亲去见满丽……
天啊,世界上还有比这更郁闷的事情么?
就在张大先生胡思乱想的时候,满强父亲道:“好,我今天去看满丽,不过,你知道她关在哪么?”
张怕被问住,老实回话不知道。
满强父亲倒是能理解,笑着声:“没事,我去派出所问一下。”又谢谢你,你是个好老师,挂上电话。
好吧,我是个好老师。张怕在操场上多站一会儿,回去办公室干活。
期末考试将近,元旦过后,学校停了音乐、美术、体育课,罗胜男提前进入假期。张怕可以随便使用二楼办公室,只是吧,在回办公室的时候,心里又多了许多别扭。
早知道这样,何必费力去大礼堂搞办公室?这一天天乱忙的……
张怕绝对是乱忙的,刚进屋,龙乐打来电话他和丰乐的事情,有可能穿帮了。
张怕恭喜他:“活该。”然后挂电话,换回来龙乐一通狂骂短信。
张怕当没看见,努力赶工。
这一天,幸福里回来一个人。一个四十多、近五十岁的中年人。看相貌很普通。不高不矮不胖不瘦,面相跟年龄相符。
这个人拎个包,穿一件草绿色军大衣,慢慢走进幸福里,沿着街前行。
张怕不认识他,幸福里很多人也都不认识他。
这个人只是慢慢走,在经过王百合家房屋时多注目一下,脚步却是没停。继续往前走。让他注目的是被烧坏的黑色残迹。
前面有条岔路,往右拐是条道,中年人拐进去□□□□,m↑c▲om,再一步步前行,一直走到最里面才停下。
在他面前是一间院子,院子中间挂着两件冻成冰棍的衣服,衣服后面是两间很新的房屋。
好象跟以前的屋子不一样?中年人想了想,抬手轻轻敲门。
家里没人,完全没人接声。
中年人又想上一想,转身出去。在路口站定。
有个人骑自行车路过,中年人:“停一下。”
骑自行车的有些诧异。停下问:“干嘛?”
“问个人,何老大呢?”中年人问道。
“何老大?关着呢,是无期,估计快出来了。”那人打量中年人:“你谁啊?”
“我?”中年人笑笑:“谢谢啊。”也不回答问题,拎着包往外走。
骑车那人看看他,嘟囔一声神经,蹬自行车离开。
中年人听到这两个字,却是毫无反应,继续慢慢往前走。
原路返回,再次经过王百合家,在前面卖店停下,进门问:“打听个事儿,金四海的房子,现在谁住?”
“你问谁?”卖店里支着摊麻将,四个人打牌,三个人看,有个看眼的听到这句话,转头看过来。
第一眼好似没看清,仔细再看,猛地大叫:“我天,金哥,你是金哥吧?”
金哥看看他:“你认识我?”
“老大,幸福里谁不认识你啊?”那人冲屋里所有人喊道:“别玩了别玩了,幸福里老大金四海金哥回来了。”
有年轻问:“哪个金四海?”
被人骂道:“废话!你是哪个金哥?”
打麻将这些人多是四十多岁,跟金四海的年纪差不多,在听是金四海回来后,麻将也不打了,站起来问好。
金四海笑了下:“太客气了,你们太客气了,谢谢啊。”
“金哥,抽烟。”有人递过来烟,马上被别人骂道:“我靠,你那什么破烟?金哥,抽我的。”另一人拿出盒更贵的烟。
金四海摆摆手:“戒了。”
“戒了好,戒了好,我们想戒,就是没金哥这么大毅力。”有人接话,顺便拍马屁。
金四海再问一遍:“受累,我那屋子,现在是谁住?”
这句话问出,屋子里知道内情的不话,不知道内情的左右看,想问清楚。
金四海笑了下:“很为难?那我不问了。”
“金哥,瞧你这话的。”最开始认出金四海那人话:“不是给谁住,是你房子被平了,早就被平了,不知道谁来放了一把火,全烧了,过了两年,段大军在你那个地方新盖两间屋子。”
金四海笑着话:“我呢,位置一样,怎么房子变了。”再问:“段大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