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天上掉下两个皇子(2 / 2)
这男人真是祸水,一个ink就让她双手一抖,差点撞到了路牙子上。
而容祖仍是一脸不可侵犯,摆着九五之尊的架子冰冷发言:
“府上可还宽敞?”
叶文文想了想自己3多平的复式大平层,怎么对得起“宽敞”两个字了,于是毫不含糊地回道“那必须宽敞”。
随后,二人又在后排窃窃私语,只见容亦皱着眉头问道:
“为何二皇兄他们没有穿过来?难不成他们一派与国师另有龃龉?”
容祖不语,沉吟了一会儿才摇了摇头:
“或许只是时辰未到,咱们临机应变便是。”
……
一路疾驰,终于到了住处。
容祖下车时,深深看了两眼叶文文的汽车,终于留下了他在这个世界的第一句夸奖:
“这是何处的宝驹,竟比我的汗血宝马速度还要快,真乃天赐神马……”
搭乘着电梯直上顶楼,刚才还高贵不可侵犯的容祖又被吓得一脸煞白,两条腿弯成s状,颤抖着声音问道:
“姑娘,这参天楼直入云霄,咱们所乘的铁盒子究竟是什么机关,为何站立其中就可踩踏星辰?”
叶文文努力憋住笑,耐着性子解释道:
“别一口一个姑娘了,叫我文文就好。另外这不叫铁盒子,也上不了天,这是电梯,喏,66楼就是我家。”
“叮~”地一声,电梯到了,叶文文扫脸进门,随后而入的容亦又忍不住惊呼:
“这门,怎地忽就开了?”
“它跟我有心灵感应。”叶文文戏谑道:
“对了,我们家一共5个房间,我住楼上,楼下三个房你们任意挑……”
“府上只有5间房?这连我宫中的庑房都比不上!”容祖好不容易回过神来,一脸嫌弃之色。
“哼……何不食肉糜。”文文白了他一眼,继续说道:
“你们两位要是没事,就在沙发上坐一会,喏,就那个长条的,像椅子一样的东西。”
容亦像个好奇宝宝,一边摸着沙发一边小心翼翼地坐下,很快脸上浮现享受的表情:
“文文,你府上虽是小了些,不过这罗汉床……哦,是沙发还是极舒服的。诶,这是什么?”
说着,扑闪着大眼睛按下了遥控器的按钮。
电视里正播放着一档歌舞综艺,惹得两位皇子又是一阵惊呼:
“这盒子里是何方妖孽?为何使得遁地之术,变小了身形钻了进去?”
说话的是一脸防备、随时准备砸掉电视机的容祖。
“这曲儿倒是别致,舞姿也看着新奇,与来凤楼里倒是大不一样的。”
这是好奇宝宝、恨不得把自己的小脸扒进电视里的容亦。
叶文文无奈地叹了口气,继续谆谆训导:
“这是电视机,相当于……你们的戏台子。里面什么戏都有,唱歌跳舞杂耍,对了还有戏剧……”
正解释着,容亦已经模仿着屏幕里的男团跳起了hip-hop。
别说,倒是有模有样。
果然,人长得好看,做什么都会顺眼一些。
“容亦,你对跳舞很有天赋嘛……”叶文文点了点头,称赞道。
“他可是烟花柳巷的常客,懂音律善舞技,酒兴之至也会为歌姬填词作乐。只是父皇不喜三弟如此,总免不了一顿斥责。”
容祖的话说给叶文文听,眼睛却一直盯着容亦,三分欣赏,两分心疼。
好一副兄友弟恭的场面啊!
叶文文正沉浸在这种温馨氛围中,突然电话响起,是《谁是下一个顶流》的制作人,对方一阵急嚷嚷:
“叶总,你们文欢娱乐还参不参加比赛了,今天可是报名的最后一晚了!”
“当然王姐,这么好的机会我们怎么可能不参加呢?什么?谁报名?”
叶文文一脸深意地看了眼盯着电视学舞蹈的容亦,一抹笑容浮上嘴角:
“你先帮我记下,容亦,稍后我把他资料给您发过去。”
挂了电话,叶文文盯着容亦的眼神格外的贪婪,仿佛久未进食的恶狼盯着毫无防备一头撞进自己怀里的小羊崽。
……
沈南的办公室中,助理纠结了两个小时,才战战兢兢地开口:
“那个……沈总,您的未婚妻……”
听到是叶文文的消息,沈南这才从文件中抬起头来,捏了捏酸痛的眉心:
“她怎么了?”
“她带了两个男人回家!”
助理盯着老板,很是庆幸自己汇报了这个消息--能看到冰山男脸上五色杂陈,也算是百年难遇。
比如现在,他清楚地看到沈南在3秒内脸色从平静到震惊到羞恼到怀疑,最终归为满脸自得。
沈南想法1:这个女人,怎会带男人回家?一带还是俩?
想法2:难道这辈子我的真爱不在,头顶要一片青青草原?
想法3:不行、不对、绝不可能!
想法4:我知道了,这个女人是见我回国这么久却没找她,特地设计了这场让我吃醋的戏码吧?
想法5--果然,女人求爱的招数,花样百出!
想法ending
沈南唇边,勾出一抹玩味的笑容。
“那两个男人,长相如何?”
“天色过暗,又根据您的指示不敢跟的太近,所以没能瞧真切。”
助理一阵冷汗,他怎么敢直言两个男人一个妖娆多姿,一个贵气逼人?
“那身高呢?总归能看清楚吧?”
“这……比沈总您矮了那么一点……”
“就一点?”沈南明显不悦。
“不,至少矮了有五公分。”
助理捋了一把冷汗,自己矜矜业业十来年才做到总助这个位置,揣测霸总心思,还是有几分功力的。
“对了沈总,《谁是下一个顶流》制作人刚告诉我,文欢娱乐会派一个叫容亦的男孩子参赛。”
沈南修长的手指敲了敲红木桌面,沉吟了一会,对助理说道:
“那个综艺不是一直想让我们沈氏投资吗?告诉他们,我去做评委!”
“沈总,您亲自去啊?”
沈南斜眉一横:
“不可以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