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四节(1 / 2)
我看是云阳的就接通了,结果刚接通就挨了一顿呲:“怎么把余和泽亓赶回来了?那孩子可比况后墨言找人稀罕多了,要是有什么做的你不称心的,你说他不就行了吗?把人赶回来算什么事啊?”
“义父,”我楞楞的开口,也不知道是不是腿疼的缘故,我一开口就变成了哭腔:“我的任务好像要失败了。”
“啊?没事没事,你先别哭咱慢慢说。”云阳一听我哭就慌了:“你现在在哪儿啊?先回来呗。”
“凄暮弦是神化,我打不过,轨迹也被改了,还把玑淳搭上了。”
“没事!这种事情本来就是尽人事听天命呀,你先回来,我们商量商量,说不定还有别的办法呢。”
“可是我腿疼~”不知道为什么,我憋了一个晚上的委屈和怨恨,在看到云阳之后就撒不住了。
“那义父去接你,好不好?”
“嗯。”
“那你照顾好自己,乖乖等着义父,好吗?”云阳匆匆忙忙的挂了连接。
跟云阳哭了一场,我心里好像也没那么难受了,缓了缓情绪,跟云阳传了讯息解释。把玉牌收回空间,拿出一把药剂塞进嘴里,看着腿上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隐约好像听到天星那几个人欣慰的舒了口气。
抬手捏着指环催动魔力换掉了衣服,手腕上的丝带尾部搭在我的手背上蹭,有些微痒。
“谢谢你。”这么多年,没有离开纳兰族,还一直陪在我身边。
丝带继续在我手背上滑动,好像是在示意我离开:“你要我离开?”丝带点了点尾巴。
“可我们该去哪儿呢?”丝带向我指了一个方向。
我刚准备跟着丝带去它所指的方向,结果一起身,两眼一黑就回归了大地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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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到脸上有些微痒,我皱了下眉头睁开眼睛,睁开眼睛才发现我被关到了一个昏暗的房间,手上脚上被带了镣铐绑在床上,我赶忙检查自己身上的首饰,还好,都还在。不过什么鬼地方?
手上的丝带一直在蹭我,我琢磨的半天才明白它的意思:“你当时是察觉到不对劲,才催我离开的?”丝带点点尾巴。
那就对了,玉灵树是活树,天生就有灵识,树根盘旋在地下,最大甚至可以蔓延一个城池,它肯定是通过周围的植物察觉到了不对劲,才一直催我离开的,谁知道我不争气,直接晕过去了。
“现在不能急,得先确定一下情况。”这里我们不知道是哪儿,有多少人,能修炼的是多少,实力大概都在什么境界,不能轻举妄动。
丝带点点尾巴,乖巧的继续装作一根普通的丝带,再也没有动过。我用灵识感知周围的事物,这里好像是一座城堡,就是有点阴森,不过城堡的这些守卫实力不强但人数不少。一样有一个我感知不到实力了,除了那个,剩下最高也不过玄化。
我刚想说要小心那个感知不到灵力的人,结果那家伙就推门进了我所在的房间。我迷茫的别过头,假装看不见男人的长相,其实是为了找个方便的角度光明正大的看。血族的夜视能力不必光暗同系的差,要是被发现了可就麻烦了。
先不说这个人的长相,看到他容貌的第一时间我就无语了,真是够了,你们血族是在我身上装定位了吗?怎么走哪儿都能遇见啊!不是说血族少得很吗?
男人摸黑进来,坐到床边点亮床头柜的蜡烛,伸手轻抚我的脸,就好像在摸什么华贵的绸缎一样,我耸着脑袋往后咧:他不会想扒了我的皮吧?
男人伸手想摸我脑后的簪子,我跟炸了毛的猫一样往后挪了一大步:“这是我母亲我遗物。”
男人没有为难我,手顺势往下摸上我的耳钉。
“这是我父亲的遗物。”
摸上灵珠。
“这是祖母的!”
摸上戒指。
“这是妹妹的!”
男人摸上我手腕的丝带,我实在有些忍无可忍:“你到底想干嘛!”有猫病啊!
“你是我捡回来的奴隶,我做什么还要向你汇报吗?”男人挑了下眉,侧身躺上了床,撑着脑袋一脸慵懒像。这个样子不禁让我想起一个人,忍不住的打了个寒颤。带走况后墨言的那个男人,你两才是亲兄弟吧?!
我床边挪了挪,闭上嘴没有在说话,我不敢用意念传音,这个男人实力要是比我高,会发现的。
“你怎么不问了?”
“你不是不用跟我汇报吗?”你不是看起来病态,你是真的有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