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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灯火已亮,隐约看见有几人在屋中攀谈。
中年男子面带笑意,正准备推开栅栏迎月礼进去。
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一把冰凉的刀带着杀意,顺着他的脖子亲亲拍了拍他的脸。
“老家伙,不想立刻就死的话就别说话,往原路走。”冰冷的话肃然从蓝色眸子的月礼口中说出。
中年男子正要说话,只见脖子处架着的那把刀,已浅浅嵌入他的皮肉之中,血液顺着刀刃流出点滴。
中年男子心中慎畏,他深知,只要稍有动作,身后的这个貌似和蔼的年轻人定会毫不犹豫的砍断他的脖子,迫不得已下,中年男子只能哭丧着脸,随着月礼退至离木屋不远处的一颗大树旁。
月礼看了看屋子里面跳动着的灯火并没有什么异常,轻挑嘴角斜斜的弧度说道“里面有几个人,实力如何?”
中年男子一脸无辜,一副马上就能哭出来的样子,悲凉道:“年轻人,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为感谢你救命之恩,邀你来家中做客,你却这般待我真是让我寒心那”
此时月礼嘴角笑容更胜,淡笑道;“身为柴夫,居然连柴火都背不妥当,真是让人好笑,终日砍柴两双手上老茧一定不会少,你看看你的手,只有左手有茧,右手却是没有任何做过苦力的痕迹,再说拿刀时间长了留下的茧与上山砍柴用力留下的茧位置也是截然不同。想学人劫道,我看你还是多动动脑子吧。再说,那屋子里的那几个人是你兄弟么?如果是的话,光头这造型还真是符合你们的身份。”
中年男子楞了楞,马上狡辩道;“年轻人,你一定是误会了,我今日只因太过疲惫没有伏好柴火,我是左撇子,偶而也会帮我家中兄弟宰杀些野兽,所以有使刀时留下的痕迹,我说的话句句属实,我发誓。你不信可以问我家中兄弟,我们家老父亲就是光头,所以生下我们兄弟都一样,没有头发的。”
“给过你机会了,你不说实话。”
月礼口中念出一个结界,将二人这片空间包裹在内,一刀划下,中年男子的胳膊喷溅着血掉在草丛中,他扭曲着脸,鬼哭狼嚎的叫喊着,躺在地上打滚。
月礼拿刀比在他的脑门,“再给你一次机会,房间里有几个人,什么实力?”
他颤抖着捂着断臂,两腿蹬在地上往后挪了挪,惊恐道;“五个,都是嗜血战士九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