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器无法使用。(1 / 2)
“唔……!”
寒岩被他们狠狠地甩到了墙上,她感觉自己的内脏似乎都快要从自己嘴里吐出来了。
脑袋上刚被钢管插过的痕迹都还没有恢复,现在就又被他们用钢管捅穿了脑袋。
“……”
她被钢管死死地钉在了墙上,四肢也被他们用脚踩断了,现在大概只剩下一层皮连着。
至于腹部……早在一开始就已经变得血肉模糊的了。就是因为他们发现即使这样也不能杀死寒岩,所以才会把目标转移到她的脑袋。
血液染红了视线,她目所能及之处都只剩下红色,包括自己。
“……”
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了,寒岩试图把嘴里的鲜血给咽下去……不,现在还是不行。
血腥味充斥了整个口腔,顶着满脸的血,她低下头看着自己那几乎被完全搅烂的腹部,黑色的液体不断从那涌出。
嘴角默默地在自己脸上扯出了一个难看的“笑容”,随后就是又一次对她的攻击。
这个时候,她身体的自愈能力还远远跟不上她受伤的速度。嘶…这好像是理所当然的。
剧烈的疼痛感让寒岩不禁皱了下眉,但很快她的表情又恢复了以往的平静。
只是被别人在自己身上做实验而已,只是当一个配合的实验体而已,她都无所谓,只要祂会在乎自己就好。
“……”
对于自己眼前的这些人……说实话,其实寒岩从一开始就没想过自己能完好无损地把他们都给处理掉。但变成现在这样多少还是有些超出她的预期的。
“……”
寒岩隔着那些血看着他们,就像是看着一群已经扭曲了的怪物。
腹部又一次被他们用小刀划开,内脏被他们伸手取出,又被他们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他们甚至没有一个人的脸上出现感到不适的表情,几乎是在内脏被摔到地上的第一时间就用脚把它们踩成了泥,混着鲜血一起。
残肢在旁边已经堆成小山了,血液已经流到他们脚下了,他们也没有去在乎过哪怕一次。
“……”
……要站起来吗?
站起来……然后去反击。
去……杀了他们……
“……”
杀了他们。
“……”
杀了他们!
寒岩猛地站了起来,但她的视线依然看着地面。
因为她的头在刚刚又被砍掉了。
嗯,又一次。
“……”
寒岩沉默着把自己的头捡了起来,给自己接上了。
这下视线终于正常了。
她看着满身血污的他们,他们也看着此刻身躯甚至算不上完整的她。
“……”
“……居然还没死。”
当然没死。
寒岩看了看地上,没有她趁手的武器,看来他们是故意带的自己惯用的武器。
事到如今,她只好自给自足了。
黑色的液体在她的手上凝聚,逐渐变成了大家卡牌的模样。这次她想稍微尝试一下新方式。
“……”
卡牌在她手中按照自己的想法随意变化着,在刺中对方的瞬间就化为了锋利的利刃。
血的颜色刺激着她的感官,手中的卡牌也在不知不觉中染上了血色。连同她的双手一起。
“……”
绳子用来拉近距离,利刃用来割开他们的咽喉,双手用来搅碎他们的内脏,双脚用来踩碎他们的头颅。
“……!”
她的双手几乎是在瞬间就染上了黑色,那些纹路甚至还有扩散到其他地方的趋势。
为什么……?
寒岩的视线中突然就出现了一行字,鲜艳的红色刺激着她。
“容器无法使用。”
“……”
可以装载,却无法使用……?
“哈……”
真的……好好笑啊。
似乎是觉得寒岩大概选择了妥协,那行字很快就消失了,双手的黑色纹路也不见了踪影。
“……”
不能使用……吗……
卡牌逐渐化作光点,在寒岩的手中消失了。
寒岩大致环顾了一下四周,能用上的似乎只剩下旁边的椅子以及被她扔在脚边的尸体了。而尸体上的武器已经被别人给拿走了。
“……”
刀刃毫不留情地在她身上划了一下又一下,寒岩也没躲,就任由它把自己身上划得到处都是口子。
反正最后都会恢复的,反正活下去的只会是她,所以她现在并不在乎自己身上的伤。即使它们有些真的很疼。
她终于到了那把椅子的附近,就被人给按住了,椅子也被他们给砸碎了。
不过巧的是,她需要的正好就是碎了的椅子,或者说她需要的只是椅子被暴力拆开后剩下的那些尖锐的木条。
“……”
木条的表面并不平整,甚至有木刺已经深深地扎进寒岩的手心里了,还有一些比较尖锐的地方直接把她的手划出了一道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