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章 温柔不及狂野有味儿(1 / 2)
在印象里,童遥好像从来没有很大声的连名带姓叫过高烈。
尤其那感觉像是对他有很多的不满。
每次童遥叫他都是很温柔的叫二哥,要不就是叫首长,老大等等。
一般叫高烈名字的时候,也就是她很平静的找他谈话的时候。
那段时间大部分集中在她刚回国,刚入伍,俩人还谁都假装不认识谁的阶段。
俩人好了之后,好像就再也没有这样叫过。
此刻她的嘴唇由白到红,再由红到肿,只不过在这短短的一分钟之内。
被童遥点名道姓,高烈转过头。
他的嘴角微微勾起,眼神直视她,“老子倒是想吃,可不是,前三个月吃不了吗?”
他的眼神直勾勾,其中还有些戏谑在里边。
当然,童遥说的吃和他说的吃根本就不是一个概念。
看男人眼神中的无赖,她一点都不想接他的茬儿,跟他瞎扯。
她上前一步,指着自己的嘴唇说,“你看看,你把我嘴都亲肿了。”
“哦。”高烈点点头,表示他知道了,然后又端起碗继续吃饭。
“你哦是啥意思?我说你把我嘴都亲肿了?”
童遥看他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
她又往前走了一步,身子微弯下,想让他好好看看自己的嘴,心里也有点内疚感。
可高烈似乎不然,他连看都没看她,就吃着问,“然后呢?”
“然后——然后你不说给我赔礼道歉,最起码也要问一声,意思意思吧。”
高烈听到她的这句话,没有急着回答。
他在右侧目光灼灼的注视下,毫无压力的把碗里的饭吃完。
然后不慌不忙的抽纸巾擦擦嘴,目光转到左边,看到她还剩一点碗底的饭,就又转过去问她,“你还吃不吃了?”
童遥一直觉得高烈忽视她的态度很有问题,于是,一听他的话,立马赌气的说,“不吃了,你必须给我道歉……啊……”
她的话刚结束,高烈就从餐桌上站起来,直直的站在她的面前。
他的气场让童遥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也不敢说话。
突然,他一伸手就直接把她抱了起来。
不是那种打横抱,而是那种托着屁股托着背就给竖着抱了起来。
“你干嘛你,不让你抱我。”
童遥被他竖着抱起,也不知道他要干啥。
比他高出很多,但就是不搂他的脖子,两只手只搭在他的肩上支撑着平衡不掉下去,不想跟他太亲密。
臭男人,一点都把她当女人使。
谁让他亲她的时那么狠的,都不会温柔点儿。她要不教训教训他,他还以为她是铁做的,咋亲都不会坏,咋做都很坚固。那往后余生,还得了吗?。
“不让老子抱让谁抱,你儿子?”高烈瞪她一眼,然后三两步就迈进了卧室。
卧室里使用的是电暖油酊,而且面积要比客厅小一些,因此卧室里的温度很高。
“对,以后能抱我的只有我儿子。”童遥故意说了一句,好像是在专门气他一样。
“歇吧你,等到你儿子能够抱动你了,你都得60了。”
高烈怼她一句,把她抱到床上让她站着,伸手就要脱她身上的毛衣。
“干啥呢你,我们正在谈正事呢。”干啥要脱她的衣服。
她冷不知道吗?
童遥手按着自己毛衣的下摆,因为在家里,她毛衣里边连内衣都没穿。
光光荡荡的雪白肌肤,差一点就暴露在灯光下了。
“起开手,”高烈把她的手拿开,想要继续把她的毛衣从头上脱下来。
“我冷啊。你干嘛脱我衣服,你想冻死我啊。你咋不脱你自己的。”
凭啥他穿着衣服,却要把她的脱掉。
这样她会没有安全感的,不知道吗?
高烈一听,也是。
于是,他一伸手,就把自己的衬衫解开了。
“你今天就穿了这个?”
童遥看到他薄薄的衬衫,里面只有一件背心,两件都是单薄的很。
童遥一把就拽住了他的脖领子,质问他。
天天都是他起得早,童遥不用出早操因此可以多睡会儿。
她只知道他出去了,但不知道他穿什么出去。
今天一看,童遥才觉得自己这个妻子做的真是不到位。
她的丈夫在这样的大冬天,就穿了件这样薄的衣服,她居然都不知道。
“怎么了?”
“现在这天,你穿这些不冷啊?”
童遥伸手去抓高烈的手,想要感受一下他的温度。
“冷什么,老子是男人。”
她见过哪个男人会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跟个大狗熊一样。
高烈主动抓住她的手让他测试温度。
厚实的大手,跟个火炭儿一样。
滚烫滚烫的。
让童遥都不得不敢叹,“你的火力怎么会这么大?”
瞧这手热的。
刚才童遥还有些担心,但当她摸了高烈的手之后,又觉得担心好像是白搭了。
“你把屋里弄得这么热,想火力不大都不行。”
高烈跟她说着话,又收回了自己的手,把身上的衬衫以及背心全部脱掉。
他裸着上身站在那里,之后就又过来继续脱童遥的毛衣。
“干什么啊,你热我又不热。”
童遥就是按着毛衣的下摆,不抬手,不让他脱。
她现在还不想睡觉,也不想跟他玩儿那事。
她就像评评理,她嘴这事咋办。
她亲他的时候,用力归用力,但没有他那样狠。
哪像他,亲她的时候狠的,跟这两片肉不是肉一样。
反正她心理不舒服,觉得他对她不温柔。
今天也不知是因为童遥怀孕了影响情绪,还是今天跟他聊生儿子,生女儿这个话题有点不欢而散。
总之她今晚就好像非要找找他的不是。
让他重视一些她。
“松不松开?”
高烈往上拉,童遥外下拽,两人就这样一来二去的交上了手。
最后,男人干脆也不往上脱了了,大手直接钻进去,照样儿玩。
不仅如此,玩儿到兴起之处,他还直接站在床边,整个钻进了童遥的毛衣里。
童遥站在床上,而他站在床下,她刚好比他高出一个头,而他的头刚好也到了她胸前的位置。
他躲在里边,像个大皮球一样,在里边拱来拱去,玩的不亦乐乎。
可他是玩得爽了,童遥却有些发癫狂了。
瘙痒的感觉深入骨髓,手下触手可及的他肩上的肌肉,好像要灼伤自己的手一样。
“你发什么神经啊……。”童遥吼他一句。
同时,她也是想吼醒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