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相互较量(2 / 2)
“当,当然不知道了,该死的叼奴,差点害了小五,小五放心,母亲一定为你讨回公道。”
刘舒涵一脸愤慨,看向沈菱的双眼满是疼惜,不知道的人指不定以为她多疼沈菱呢。
“哦是吗?那就劳烦母亲了。”
嘴角勾起一丝邪笑,敛下眼的同时紧了紧拳头,还不是时候,只是这点证据根本不可能搬倒这对母女,而且自己才醒过来,对于这里的人来说,自己初来乍到没有一点背景和实力,现在跟这对母女干上不是最好的时候,冷静,一定要冷静,想要复仇就要忍耐。想到这里沈菱决定先就此作罢。
“京兆尹的人怕是快来了,孩儿身体不适,接下来就交给母亲了,烦请母亲转告祖母,孩儿明日再去给她请安。”
坚持了这么久,本就发热的身体已经有些扛不住了,来日方长,她有的是时间慢慢跟她们玩儿。
“也好,你受了伤,待会儿我让大夫去给你看看,院子里要是缺什么,别忘记跟母亲说。”
早就想结束的刘舒涵顺势而下,本想再去拉她的手表示亲热,思及她不久前才摸了死人,伸出去的手又缩了回来:“明月,给五小姐她们带路。”
“是。”
一个十七八的丫鬟站了出来:“五小姐请。”
抬首看一眼东陵候府的牌匾,沈菱双手交叠,抬头挺胸的走了进去,齐悦齐萱回身从马车上搬下一个大木箱子才跟进去,侯府门口这出闹剧伴随着主仆三人离开也算是落下帷幕了,只是,经过沈菱这大张旗鼓的一闹,想必很快,皇城百姓茶余饭后又要多添不少笑料了。
京兆尹的到来,如同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瞬间激起了层层波澜,让东陵侯府再次成为了京城中流言蜚语的风暴中心。尽管刘舒涵平日里八面玲珑,善于周旋于各种场合,而沈蔷也迅速采取了补救措施,试图挽回局面,但无奈的是,悠悠众口难堵,流言如同野火燎原,迅速蔓延开来。
“东陵侯夫人容不下原配夫人嫡女,勾结土匪害人性命”的传言如同锋利的刀刃,深深刺痛了刘舒涵和沈蔷的心。这些流言不仅损害了她们的名誉,更让东陵侯府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危机之中。
刘舒涵母女心中充满了愤怒与不甘,她们恨得几乎咬碎了银牙,但却又不得不努力维持着表面的平静与微笑。她们深知,在这样的风口浪尖上,任何失态的举动都可能让事态进一步恶化,因此,她们只能强忍着内心的痛苦,努力装出权门大家应有的气度与风范。
沈菱站在侯府最偏僻破败的院子前,脸上挂着一抹淡漠的笑容。她的眼神深邃,仿佛早已看透了一切虚情假意与阴谋算计。而齐悦和齐萱则显得气愤不已,他们难以置信地环顾着四周,这个所谓的“打理好了”的院子,与他们预期中的景象相差甚远。
“五小姐的院子已经到了,奴婢告退。”明月的声音冷漠而疏离,她丝毫没有表现出对沈菱的恭敬与尊重。说完这句话后,她转身就走,没有一丝犹豫。
沈菱的目光随着明月的背影渐行渐远,最终定格在了这个破败不堪的院子上。她轻轻叹了口气,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感。这个院子,就像她此刻的处境一样,被遗忘、被忽视、被冷落。
齐悦和齐萱站在沈菱的身旁,他们看着这个破败的院子,心中充满了愤怒与不平。他们知道,这个院子根本就不是什么“打理好了”的样子,而是被故意冷落和忽视的结果。他们为沈菱感到不公,也为自己的无能为力而感到羞愧。
“她们太过份了,欺人太甚!”
齐萱性子比较火爆,看着老旧的三合院,气得眼都红了。
“小萱。”
比她大两岁的齐悦不赞同的瞪她一眼,抬首四下看了看,确定没人后才小声的说道:“菱菱,秦嬷嬷她们明摆着就是夫人指使的,你怎么轻易就放过她了?”
她们是没多少见识,但这并不代表她们就蠢,土匪的事儿太明显了。
“放过她?呵呵……”
挑眉,沈菱轻笑着抬头,院子连个名字都没有,还是跟以前一样:“齐萱,准备笔墨纸砚。”
“菱菱!”
见她啥都不说,还没进院子又要笔墨,饶是齐悦性子再好也有些沉不住气了,说到底他都还只是十几岁的少女而已。
“我头疼。”
抬首看着她,沈菱有些耍赖,不是她不想说,事实上她有很多事情要教她们,但她的脑袋越来越昏沉,现在唯一想做的就是休息。
“又发热了吗?伤口也浸出鲜血了,笔墨就不用了吧,我们赶紧进去休息。”
一听她喊疼,齐悦瞬间就什么都忘记了,伸手摸摸她的头后,赶忙叫妹妹过来两人一起半搂半扶着她进入院子。
不出意料,院子里也没有所谓的下人,唯一值得庆幸的是,院子并没有荒废,不久前的确是有人打扫过,添置了一些不能用的家具,还都是别人用过的旧家具,其她基本跟五年前她们离开时一模一样,倒是院子里的大榕树又大了一圈儿。
主仆三人谁都没再关心院子的情况,沈菱睡过去后,齐悦齐萱也不相信刘舒涵真的会请大夫,两人一个去请府医来给沈菱看了看,抓了几份伤风药,又拿了一些外敷的金疮药,一个手脚麻利的归置着院子,打扫出尘,这些年在乡下庄子上,奴大欺主,这些事情她们早就做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