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女儿(2 / 2)
“……”
“爷爷,我回来了。”
王若若眼神躲躲闪闪的,根本不敢看王平海。王平海沉着脸,说:“下次别一个人乱跑了,不然咱们就得离开安阳县,回家去。”
一听说要回家,王若若终于抬起头,嘴硬地说:“家里有啥好的,我才不要回家呢!”
“哼!现在不回去,你还能在这待一辈子啊?”王平海哼了一声,抱起王若若,坐上了牛车。
王若若一转头,正好看到佘雨琪追了出来。
“停车,快停车!”
王若若推开王平海,跳下了牛车。王平海不高兴地皱起了眉头,想看看是谁这么没眼力见儿。
“王老,这是我自己做的红烧肉,您拿回去尝尝。”
“哟,原来是佘娃子啊,行,那我就不客气啦。”
锅三在旁边看着,嘴角直抽抽。
九爷这变脸的速度,真是没谁了。
佘雨琪把爷孙俩送走后,就回了院子。一进院子,就看到晓晓一个人孤孤单单地坐在门槛上,偷偷地抹眼泪呢。
佘雨琪叹了一口气走上前,牵起晓晓的小手进了屋,晓晓到底还是没憋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姐姐,下次我能不能跟你一起去县里啊?若若姐人可好了,我保证下次不会再带着她乱跑了!”
“好嘞,姐姐答应你。”
晓晓一听,先是一愣,随后兴奋地抱住佘雨琪,像只小猴子一样挂在她身上。
……
另一边,王平海领着王若若回到家,王若若一路上都魂不守舍的,进了自己屋就没再出来过。
锅三在一旁看着,实在忍不住了,开口道:“九爷,既然若若喜欢跟那个……小丫头一起玩,那就让她住在小沟村呗。”
“你啰嗦了……”
“这丫头片子,不能想一出是一出,哼,不吃饭就饿着,看她能撑多久。”
王平海这次是真生气了,狠狠地瞪了多嘴的锅三一眼,转身就走。
王若若透过门缝,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气得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
王平海把一碗红烧肉轻轻地放在炉子上加热,不加热的时候,就是一碗普通的红烧肉,可这一加热,那香味就像长了翅膀一样,“嗖”地一下钻进了王平海的鼻子里,馋得他口水直流。
安阳县这么穷,天天吃糠咽菜的,就算有钱也买不到这么好吃的红烧肉啊。
王平海心里对佘雨琪的印象更好了,想着赶紧端去给孙女尝尝,就听到外面传来锅三的惊呼声!
而另一边,深更半夜的,佘雨琪神识一飘进空间,就瞅见寒大志的尸首直挺挺地躺在地上,那表情,要多狰狞有多狰狞,要多惊恐有多惊恐。
“这可咋整呢?”
“总不能让个死人一直搁这儿躺着吧,多晦气呀!”
佘雨琪摸着下巴,眨巴着大眼睛,苦思冥想。
突然,寒大志头顶上冒出个透明面板,问她是否要把“货物”移出去(移出去是彻底消失。)
还给了十秒钟让她考虑。
十,九,八……
“是!”佘雨琪纤细的手指一点,随着她的动作,寒大志的尸体瞬间化作点点星光,消失得无影无踪。
老寒家的人再想找他,那可真是比登天还难。
佘雨琪还琢磨着在空间里换点好东西呢,脚还没迈上二楼,空间外头就传来晓晓焦急的喊声。
“姐姐,你咋啦?”
晓晓的小手在佘雨琪的大腿上轻轻晃着。
佘雨琪一睁眼,晓晓见她没啥事,这才松了口气,“姐姐,你刚才咋啦?咋叫……都叫不醒呢?”
“呃……姐姐刚才太困了,一不小心就睡着了,晓晓,是有啥事儿吗?”
佘雨琪一脸茫然,晓晓平时可乖了,每次见她睡着了,都会轻手轻脚的,这次咋这么反常呢?
晓晓满怀歉意地开口:“对不起姐姐,小兔子受伤了,晓晓不知道纱布放哪儿了,所以才不得不把姐姐喊起来。”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看样子是真的急坏了。
佘雨琪可不是那种矫情的人,一听是这事儿,二话不说,跳下炕就去拿纱布。
可她们也不晓得咋处理伤口,小兔子那身雪白的毛发,被鲜血染得红彤彤的,伤口都已经烂掉化脓了。
简单的伤口佘雨琪还能自己动手,可这次真没办法,只好去村子里请赤脚大夫来。
赤脚大夫还以为是佘雨琪又出啥毛病了,拎着药箱跑得跟风火轮似的。
谁知道他一到,就瞅见一大一小两个人影围着一只兔子,紧张得不行。
见到赤脚大夫来了,佘雨琪赶紧抱起受伤的小兔子递过去。
“麻烦您帮我看看它身上的伤口。”
赤脚大夫反应过来,瞅了瞅佘雨琪,见她脸色红扑扑的,不像生病的样子,这才低头看了眼怀里的兔子。
还是头一回有人让他给动物包扎伤口的。
因为做不了其他的,所以每次两人亲近的时候,他总是有些不知道节制。
“既然不想上楼,那我们去外面走走,去外面说怎么样。”周幽冥很想和凤青青去外面走走。
头皮疼,脸疼,夫子也疼,浑身上下还会被那个下人掐出来的,数不清的青青紫紫的印记。
其实这种地方本来也就不安全,可是原本应该让她感受到不安全的应该是自然的东西。
他用略带低沉的声音讲述着那段故事,他的声音很舒缓,仿佛自带钢琴弹奏的背景音乐般,让听他说话的人忍不住被带入了他语言的环境里。
虽然看唐果没有被他处置大西这事给吓到,但是他还是不要再板着脸冷声问她为好,要不然他把唐果给吓到了怎么办?
所以李黛把速度提到了极致,她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做,但第一时间把界心放回去总是没错的。
胖狗笼子只是想拖云川音出来买包子吃的,挺单纯的一条狗,别把人家想复杂了哈。
就见吕信房间隔壁的门槛上正坐着一人,那人抱着自己的双膝,埋头在膝盖上面,似乎是睡得香甜。
而卫逍唯一的机会也没有把握住,输的倾家荡产,这是他手里最后的积蓄,如今也已经负债累累没了回头路。
“这是为师调制的解药,吃了你就能想起来了。”国师掌心摊开,一粒红色的药丸滴溜溜的躺在他的手心里,散发着一股诱人的香味儿。
他看上去很面善,平整的三七分发型中隐隐能看到些许白发,穿着一件蓝色毛呢大衣。与温煜想象中的略有不同。
又因之前的伤根本没恢复多少,所以几招下来,执念已经开始处于下风。
却没有想到路柠西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反手就又甩了一巴掌上去,莫佳妮脚下一个趔趄,后退了几步。
无情地冷落,仿佛清脆的巴掌直接扇在了叶倩脸上,连动都不会动了。
路柠西随即一愣,立即循声跑过去,就见莫羡予手里还反手握着一把匕首,而刀刃上有血。
内心的痛一定是到了极点,所以看似冷静克制的同时,她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
李玉抿唇不语,而后只道因做错了事情被人责罚,等跪到子夜就可以回去歇息了。
王动早已又躺了下去,蒙头大睡,他只要一睡着,就死人也不管了。
而在锦衣卫方面,到逃跑之前,田尔耕一直都是锦衣卫指挥使,指使自己的亲信为阉党逃跑提供方便那也是很方便的事,甚至田尔耕利用自己指挥使的职权调一部分锦衣卫士卒去给他们逃跑开路这都是大家可以理解的。
因此,本来在巡抚营开始败时双方还接着的队伍现在是越离越远。
休息了一夜,第二天天气阴沉沉的。既然没有太阳,我也能够安然出来。
“同学们,不要去在意别的班级表演得有多么好,准备得是有多么充足。只要我们自己努力了,准备了,用心了,那就是好的!”米荔想着办法去安慰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