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春宵帐暖日高起(1 / 2)
这场架打完,林熹和江临完全印证了一句话——床头打架床尾和。如果一架解决不了,那就两架,两架解决不了,那就三架。
林熹尚在意乱情迷之中,浑身酥软地仰躺在江临身边,忽然福至心灵地想到了宝玉调戏黛玉说的那句“若共你多情小姐同鸳账,怎舍得叠被铺床”,开口就是一句:“幸共多情公子同鸳账,哪舍得叠被铺床!”
江临把林熹一搂,凑到她耳边低低地说:“曲径通幽处,祈探蕊宫深。”
这太太太太太直白露骨了吧!
林熹抬手捂住脸,简直不敢直视江临。关键是,这种直白露骨撩得她心里不要不要的,脸上笑着轻推他:“别这样,你太大了,我受不住。”
然而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在他怀里软成了棉花柔成了水,然后被他扶着,对着他缓缓地坐了下去,知道严丝合缝地贴着他。
……
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后,林熹感概道:“我现在深知锻炼身体有多重要了。就算想要艳福,也要有强健的体魄去享受。要不是我平时勤加锻炼,练就了一副坚韧之躯,也就做不到**帐暖日高起了,也做不到日上中天重入鸳帷了。”
江临的脸埋在林熹的脖颈间,笑得浑身发颤:“你可真有趣。”
林熹眉头一皱,故作讶异:“你现在才知道?”
“不,今天体会更深。”
他动了动。
林熹面色又绯,叹约:“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来吧,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噗——留你一口气,可持续发展。”
……
他们就这样相拥着,静静地享受这旖旎的片刻。他们又聊起了昨天的事,江临说:“生气归生气,但是有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骄傲。”
说起昨天的杰作,虽然是有印山月、莫杨、松子、栗子和她一起完成,但她是提出计划的人,也是主导者,她也挺得意的。后怕是有,但更多的是算无遗策带给她的满足感。
她的唇角不由自主地上翘,想说一句“我智商在线,应该也还算优秀”,却听江临说:“但骄傲之余,还挺失落的。”
她不明所以:“啊?”
“因为我发现,不管有没有我,你都能把事情处理得很好。这样,我就不能在你有困难的时候,豪气干云地说,‘一句话,我罩你’。”他眼中笑意隐隐,全是对她的欣赏和赞美。
林熹听得出,他并非是真的失落,而是在用这种方式赞美她,并表达他愿意照顾她的意愿。
她眉头一皱,故意愁苦道:“诶,那怎么办?”
旋即,她眉目舒展:“或许,我可以豪气干云地来一句,‘有事找我,一句话,我罩你!’?”
江临表示:“也不错。”
林熹就笑了:“我要到能罩你的地步,emmm……估计向天再借五百年也不能够。”毕竟,当她的事业发展得越来越好、社会地位也越来越高的同时,他也不会停滞。而他,注定是她前进的路上,永远矗立在前方的灯塔。
午休结束后,她和江临各自抱了几本书,背对着背坐在书房的地毯上看,在看到有意思的桥段后,就会一起对戏,将书上的情节演绎出来。
或怒或喜,或哭或笑,时而歇斯底里,时而镇静若定……
如果是外行人,不知道他们的职业,许是要把他们当成疯子。但每每在对戏时,他们总会觉得酣畅淋漓。有些桥段,让他们情绪到了时,还会一起谱曲作词,然后由江临弹奏演唱,她穿上她认为合适的衣裳起舞。
到饭点时,明明先前还十分艺术的江临就会系上围裙捋起袖子去给林熹做饭,然后林熹就倚着门框对着他念泰戈尔的诗:
“r
itbees□□l”
然后,因为她喜欢中文译文的优美,又字正腔圆声情并茂地用中文念:
“世界对着它的爱人,把它浩瀚的面具揭下了。
它变小了,小如一首歌,小如一回永恒的接吻。”
这时候,江临就在油烟中回头望一眼林熹,张口就来:“night(她热切的脸,如夜雨似的,搅扰着我的梦魂)”
林熹被在烟火气中用诗文撩拨她的江临弄得心动神驰,仿佛永远都在对他心动,没有最心动,只有更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