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四第四二九章 砸窑(八)(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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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动枪栓的声音,连续的响起,抽出的弹壳掉落在地上,格外的明显。
冰冷而严肃的面孔,就仿佛寒霜冻结。机警的目光,在四处扫视≡微有不对劲,就要举向相迎。
卢金锁这几天的训练,让这些地下禁闭室里出来的囚犯,已经有些强兵的意思了。
战斗还没让血液沸腾,就已经结束,实在是让人郁闷。
壮汉的尸体,给里见拖着双腿,离开了位置,张虎臣踩着鲜血,大步上了台阶。
回头对皮南楼说道:“皮老哥去看顾一下那个小鬼子,给他搬到这边来,暖炕上保持体温,喂几口水,别让他轻易的死掉。”
“虎爷,交给我了!”皮南楼点头,将步枪丢在地上,去那边扶起了小冢,小心的挪到了这房间的外边炕头。
外间的大门,已经残破,但是,里面的还不错冢就放在了这个狭小的炕头上,炕上的棉被捂上,吐血的情况,已经停止了,兽化骷髅探测的生命气息,也没有继续衰弱。
张虎臣过来查看了一下,放心的朝里面走。
里间的门户上,挂了厚厚的棉帘,绣的正是喜鹊闹春枝,图画虽然有些陈旧,但是浆洗得还算干净,在灶堂里火光的照耀下,很有一番华贵的味道。就仿佛图画上镶嵌了金色的装饰,火红的颜色,透着那么喜庆和欢快。
沈全得了指示,掀开了帘子。一把推开了里面房间,烛光闪亮,房间里面点了六个大号的钵箱,这箱子里面,可不是完全透明的,因为箱子是镶嵌在墙壁里面的,所以,每个箱子只有冲外边的这一面。才是透明的,其他三面都是镜子,让这灯光更加的明亮。
房间里,摆了一张宽大的椅子。一个留着山羊胡子的老头,正给一个女人侍侯着。凳子的下边和后边,各有穿着肚兜的女人在动作着。
老头的裤子褪到了脚踝,露出来没有几两肉的腿骨,膝盖给一只白皙的手扶着。在这枯瘦如柴的双腿间,有个露着粉白色后背与丰满臀部的女人,正在努力的将头部上下起伏,唑弄的声音此起彼伏。
从后边看♀女人曲线丰满圆润,十分的勾人。跪在地上的双腿,尤其是这样翘起后臀。露出来整片的白腻,有些阴色的臀沟,夹缝里隆起的秘处,视觉冲击力极强。
女子在张虎臣进到房间里的时候,正在努力的吞吐着,听见了门响,女人不顾含着那条东西,转头看去,惊讶而张大的口唇,滴落下来一条晶莹的液体,挂在了嘴角。
眉似柳叶,眼如春水,鼻译翕张,额头上还有点点汗水,娇喘息息,面色如粉,春潮涌动,正是情在浓时。
真是太劲爆了,如此香艳的场面十分难得一见,只是男主角差了些。
外边打成了一锅粥,这老东西还有心思玩这个调调!养气的功夫,练得不错,果然是高门大户。
“张老爷真是好兴致,冒昧拜访,还请恕罪,来,给六胰太穿上衣服,天寒地冻的,别伤了身子!”张虎臣大步走了进来,看着这个惊讶到麻木,没有任何反应的老头,笑意连连。
张老爷怎么都不会想到,在自家那么严密的防护里,还能给人打到这里来。
在他想来,张家大院说不上铜墙铁壁,也称得上是固若金汤了。尤其是最近请来的高人,十几个团丁炮手都不顶事儿,更是稳如泰山。
有这些高手镇着,根本不可能有任何危险,就更别说在自己门外,负责看护安全的大高手,亲眼见到过,这是能跟青牛较劲的猛士。
平时外边机枪打响,就意味着大屋这里已经危险了,张老爷早就进入到密室暗道里躲藏去了,怎么还会有如此享受的心思。
就是仗了有高手防护,张老爷才大胆的尝个新鲜。
要么说,权势是男人的心头好,如今有了这些人的支持,张家未必不能掌握更大的好处和利益,操作得好,小鬼子也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所以,在这样的胸怀刺激下,久未澎湃的雄风,再次涨起,让六姨太既惊且羞,含沉带喜的,侍侯着自家老爷,想要让干涸的田地,沾些雨露。
正到上劲的时候,外边就闹了起来,张老爷也在兴头上,竟然要让她换个姿势,平时只是三两下就完结的那只老雀,竟然还能再起风云。
两人根本就不管外边的热闹,在里面玩个不亦乐乎!连外间侍侯的使女,也给叫进来助兴!
所以,当张虎臣进来的时候,在张老爷身后,还有两个哈蛋舔腚沟的使女,正颤抖着,蜷缩着身体,藏在这椅子下边。
一开始还没弄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个情况,等张老爷提了裤子的时候,才发现,原来这椅子下边,竟然是如现代座便器一般,是空仓的。
现在张虎臣当然还不知道张老爷的龌龊,只是觉得这老东西心理素质太好,估计不那么好对付。
先挑起他的怒火,然后才好打开张老爷的心里防线。
拿定了主意,张虎臣笑了笑,灰黄的牙齿格外的恐怖。
眼睛翻转中,恶趣味大起,张虎臣将步枪的枪口,塞进了那六姨太的嘴里,慢慢的挑着她站起来,看着她挂在嘴角的液体,逐渐的滑落,滴落在饱满而鼓胀的胸口,丰满的身体,紧紧的绷着,在张虎臣的坏心眼下,连脚跟都翘起来,垫着脚步,摇摆着腰身。
“好汉,有话尽管说。莫要伤了我家姨太太。”张老爷是个怜香惜玉的,见到刚才还在自家上坐蜡枪的女人,如今给如此作弄,放不下脸面。开口说道。他动弹不得,因为,长谷川已经走了过去,刺刀就顶在他的喉咙,连吞下口水,都要小心谨慎。
虽然张老爷只说出来一句话,但是,只这一句。就让六姨太找到了主心鼓一样,咬着嘴唇,洁白的牙齿露出来一半,努力的让自己保持平静。但是,脸上的泪水却汹涌而出。
张老爷到是个爱惜人的,咱也不是辣手摧花的人,现在不是v虎臣看着面前给步枪顶着,逼到了墙角的女人。微微一小:“夫人莫要慌张,否则,张老爷会心疼的。咱虽然不会怜香惜玉,也不是煞风景的人!来。给她找衣服披上。”
张虎臣就是要让张老爷愤怒,情绪激动¨去冷静的心思♀样,才好跟他讲条件≮消息。
麦子在箱笼上找了件衣服,丢给这女人,六姨太也知道,自己也许还能活命,赶紧奉上了一个谄媚的笑容。
沈全与梁富贵则是对这几条花白的身体,丝毫没有感觉,他们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寻找财宝金银上,从进了房间开始,就左右行动,翻箱倒柜,只是两个呼吸的功夫,就打开了两个暗锁,洗了四只描金的匣子。
珍珠的,黄金的,镶玉的;簪子,链子,手镯,项链;金珠银锭,这些东西,以六姨太得宠的程度,还真有不少。
六姨太也是舍不得那些头面,但是,如今给刺刀顶在脖子,有什么不高兴,也得吞在肚子里。
麦子将椅子下边的女人赶了出来,同样丢了衣服在她们身上,见到梁富贵已经在大床上找出来藏起来的,小巧的转轮,就将六姨太跟她的两个使女,都赶了上去。
长谷川虽然在这白腻的女人身上扫了几眼,却没有多看,而是戒备的将目光,看像了坐在凳子上的张老爷。(,给力文学网
其他几个小鬼子俘虏也是一样,长枪背在身后,手里握了刺刀,朝向不同的方向警戒。
并不是所有人都进到了这个房间,卢金锁就带人闯到了对面的厢房,隔着虽然有二十米远,却能够互相支援。有敌人打过来,也能形成交叉火力,所以,跟着张虎臣进了屋子的,就只有小鬼子俘虏和麦子,盛隆跟叶轻罗都给张虎臣打发到了卢金锁那边去。
示意将外边的门户给封闭了,张虎臣带着满身杀气,一身的血腥,坐在了张老爷对面,点起了烟卷:“失礼了,搅了张老爷雅兴,爷们儿也赶时间,没功夫跟你罗嗦,你也是明白人,知道咱们闯江湖的规矩,求财不求气,将你家的金银所在,都讲出来,免得大家伤了和气。”
好半天,张老爷才舒了口气:“可容老夫整理一下仪容?”
“不用了,这样就能凑合。咱们不像你那六胰太那样,喜欢那小东西,晾一会儿!透透新鲜空气。”张虎臣多坏啊,就没让他提裤子。
窗上蜷缩着身体的六姨太,听到这话也没有什么脸红的信息,她的心里,正在为她的房间遭到洗劫,而感觉到伤心。
她本是乡下丫头,给张老爷收了房,吃得好,住得好,家里还给免了租子,哥哥还有个差使,那自己身子换了这么多东西,也够了。尽管没给张老爷生个一难半女,但是,趁着还年轻,她总能捞些银财在手,以后给大妇赶出院子,也不算白来一回。
没想到,这一次,所有的东西,都给清了出来,在桌子上,堆积成了一个小堆。
连这几年过年时候,老爷赏的金豆子,银锭,都从暗格里翻了出来,忍不住闭了眼睛,泪水长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