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六九 红丸(1 / 2)
三六九红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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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和的酒水,滋润着灼热的肠胃,哪怕是带了冰水,也没有冷却热情。
温热的身体在怀,冲动的情绪在心。
“怎么样,什么滋味?”孙秀解开了脖子上搭的毛巾,丢在一边,轻咬着嘴唇,跨坐在张虎臣的身上。
不自觉的,腰间系带没有完全栓紧,睡袍的口子,张开了一条露到肚脐的缝隙,半个饱满的胸口都露了出来。
“美人如玉,哪有心思去品位酒水的滋味!”张虎臣也是久经考验的战士,对女人的情话,那是张口就来。
孙秀给张虎臣的情话,刺激得脸上发烧,感到一双带着灼热的大手,按在了腰上,更是呼吸急促,刚才喝下去的酒水,更是将这激烈的情绪放大。
仿佛躲避似的,要逃开那双大手的热量,孙秀拧动了一下肩膀,却不知道,胸口的白腻,露得大些,一双卸掉了烟熏装,露出来的,几乎要滴出水来的眼睛,半开半合,身体柔媚的仿佛没有骨头的样子,渐渐软倒在张虎臣的肩膀。
忍着那双大手,将自己身体刺激得满是电流般的颤抖,孙秀将脸蛋侧过来,微微张口的口唇里,热气和酒味杂在一处,熏在张虎臣的耳边,十分搞怪。
感受到了下边的家伙,顶在自己的要害,有些紧张的孙秀,在张虎臣的脖子上亲了一下:“别着急,夜晚才开始,今天,我都是你的。”
得是什么样的男人,才能受得了女人如此挑逗的话语。
这个时候要是不进攻,攻城拔寨,那才是个傻子。
以前跟那些熟-女们,从来都是直来直去,真刀真枪,根本就没有现在这样对情绪的撩拨,张虎臣口唇发干,怎么能受得了!
“不行了,先吃几口,受不了了!”张虎臣可没心思玩什么前戏,大嘴直接叼在了这女子露出来的胸口白腻处,那团熟透的葡萄粒上,舌尖在上边轻轻吮吸,惹来一声尖叫和长长的呻吟。
突然遭受袭击的孙秀,将柔嫩的小手,拍打在张虎臣的肩膀,虽然,这样的拍打,就换成了撕扯和紧抓,因为,张虎臣的动作,更加深入。
扭动的身体,燃烧的,让张虎臣感受到,怀里女子身体,正在逐渐的升温。
房间里的温度,仿佛也闷热了起来,甩掉了一条胳膊上的袖子,就那么将孙秀,抱在怀里,走进了卧室,单手将她身上的睡袍扯掉,伸脚拿脚趾夹住了床罩,轻巧的掀开,露出来洁白的床单,就那么盘坐在床上,让女人的双腿,箍着自己的腰上,成观音坐莲的花样。
睡袍和浴巾都扯在一边,女子喉咙里,发出来一阵不明含义的咕噜声,仿佛鸽子在鸣唱着旋律。
双眼迷离,上手在张虎臣的后背,肩膀,甚至是光亮的脑袋上抓弄着。
很快房间里面,就出现了一声带着痛苦与欢娱的惊叫,随后,在经过了不长时间的缓和过后,有节奏的撞击声,连成了一片......
张虎臣赤了身体,走到了外间,将放在茶几上的托盘和酒水,拿进了房间,给自己倒了半杯,仰头灌了下去,哈了口酒气。将烟盒拿在手里,回身在孙秀的肩膀上,深吻了一口,打开了盒子。
“哥哥你真壮,我都要死了!”眼睛还在迷蒙的孙秀,胳膊抱了枕头,脑袋枕在上边,看着张虎臣拆开了木盒的包装,将雪茄解封出来。
“我来帮你吧!”孙秀撑起上身,囊形的坚挺上,葡萄粒附近,还有浓艳的红色,大片的吻痕,在脖子附近缠绕着。
散乱的头发,遮住了半边脸孔,长长的睫毛眨动着,似春潮带雨。
仔细的将雪茄尾部的烟茄剪开口子,调整了喷灯的火焰,将雪茄熏烤了几圈,才将其点燃,转了圈让其充分燃烧,,递给了张虎臣,看着他正盯着自己的胸口,才发现,自己竟然露着重要部位,在他面前。
反正都给人吃了,还装什么淑女!所以,孙秀只是稍微缩了一下肩膀,又挺起了胸口,白了张虎臣一眼:“死鬼!”
“来,嘴一个先。”张虎臣将大嘴凑过去,在女子稍微有些肿的嘴唇上,轻轻的吻住,含了一下,就放开了,现在是休息时间,不能乱了节奏。
孙秀的身体不错,但是,对比张虎臣来说,这就是个苦差使了。
谁能想到,在这样的夜场里,主动勾搭自己的女子,竟然是个新手,鲜嫩的还是第一次受人怜惜。
当坚硬冲刺的时候,碰到的阻挡,让这女孩子,惨叫的声音,差点让张虎臣形成心理障碍。
尤其是见到那团别样的鲜红,视觉效果,极具冲击力。
泪眼婆娑,娇喘如绵。
张虎臣还从来没有体验过,仿佛捧着易碎的瓷器,做这种激烈运动的感觉。
更难为情的是,这充满了负罪感,内疚,甚至还混杂了责任与担心的情绪,并没有让张虎臣很快缴械,反而更加持久。
孙秀遭的罪就多了些,连嗓子,都嘶哑掉了。
看张虎臣靠在了床头,将雪茄抽起,烟雾缭绕着,浓郁的味道传来,孙秀见张虎臣冲自己招手,本来想去冲洗一下的,犹豫了一番,又躺回了张虎臣的臂弯。
弹性的肌肉,有力的肩膀,宽阔的胸怀,真是个不错的汉子,就是,个头有些矮了,不知道,爸爸回不会喜欢。
呸,孙秀你在想什么,难道还想带他回去见家长么!
自己放纵一次,竟然连身子都给了出去,也不知道,是着了什么魔!
如果回家后,让父亲知道了,还不将自己关禁闭到死!
完蛋了,怎么办才好?孙秀将脸都捂上,自动的倒在了张虎臣的胸口,听着有力的心脏跳动声,心里的烦恼,渐渐甩开,焦躁的心情,平复下来。
张虎臣可不知道,怀里的女人在想什么,而是不知道,如何面对这样的情况。
“为什么选我?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犹豫许久,张虎臣还是问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