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三第三二四章 孤注一掷(二十)(1 / 2)
卷三第三二四章孤注一掷(二十)
(删了好多次,都没写出自己想要表达出来的感觉,对比一下,越来越差了,这是第五遍,不满意,先传上来,今天就这么多了。
当初黄易写庞斑与厉若海一战,究竟是个什么心思,俺只能仰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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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靖远则是一头冷汗,刚才自己调戏的,原来是师父的情人?
“早在多年之前,本座离开的时候,就曾经说过,这一世,志在武道,不在儿女私情,玉净,你还不明白么!”费平高大挺拔的身体,落在了地面,如标枪一般站着。
抬手示意李纪山与范靖远站起来,看着这两个弟子,手抚长须,点头不止。
“很好,你们这几年,并没有懈怠,不枉本座教导你们一回。”
“师父的叮咛,不敢有一日或忘,时刻铭记在心!”李纪山与范靖远,同时躬身回话。仿佛事先排练过,这种动作,已经印在了骨头里,当初,费平教导他们的时候,就是这样。
“本座以为,这一次来的,会有克敌,奋武!”费平左右看看,其他子弟,并不在。
“回师父话,克敌与藏西日轮寺首座,有比武之约,当年,因为这位大和尚,曾经对您有过言辞上的冲突,埋下仇怨,当时克敌不是他对手,本次去,是要找回场面的;奋武去了大峡谷,要给师父您采集一块美玉,做个等身玉雕!”
范靖远比李纪山的资格老,所以,由他回话。而且,他觉得,师父对刚才他对圣母玉净的挑衅,并不在意,心下也是松了口气。
尊师重道,无论在哪一个年代,都是一种必须要遵守的责任。
虽然费平对他们几个弟子,如亲生孩子一般看待,但是,有些规矩,是不能违背和逾越的!
“克敌还是这样莽撞,那日轮寺的老东西,是想让本座将当初赢来的玉版经文送回去,只是,本座一向不爱理他,没想到,这大和尚,竟然将主意打到了克敌身上,也好,让这莽撞的小子,吃些苦头也是好的。”
“奋武还是喜欢干些不着调的事情,唉,难为他一片孝心!”
我-操,如李纪山这样的妖孽子弟,费平竟然还有两个,张虎臣头皮发紧,就连呼吸,都放轻了许多,这个圣火教主,就算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货色,天下敢打他主意的人,估计也没有几个!
“费平,你究竟有没有听到我说的话!”圣母玉净可不愿意了,怎么说也是个徐娘半老的货色,如今竟然给人视为无物。
“玉净,你的心思不定,今天,还是莫要起动干戈为好。”费平扫了一眼,这个当初亭亭玉立,风华绝代的女子,如今已经满身戾气,少了那份不食人间烟火的纯净,多了些权谋霸图的诡谲,已经完全没有了当初吸引自己的魅力。
“十年等待,就换来你一句莫起干戈,我这些年,辛苦谋算,培植势力,还不是为你打算,你一句话都没有,反而怪我!”圣母玉净的话,充满了八卦,让张虎臣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不蠢蠢欲动。
两人之间还有故事,真是意外收获!
“我是个男人,有手有脚,想要什么东西,自然亲手去拿,不需要你多加操心!”费平这一句话,就让圣母玉净,满眼泪水,夺眶而出。
张虎臣也叹息一声,费平是个武者,而且是天下有数的武者,一身虎胆,怎么会用女人的东西!
他这样的人,宁愿刀斧加身,也不肯轻易低头,这男人,已经不是小时候的那个孩子,而是一个威凌天下的宗师。
玉净越是对他温婉,就越起反效果,可惜,这女子虽然是花间高枝,但是,对费平,却是摸错了脉门。
师父,您与这白莲教的圣母......李纪山知道,恐怕,这里面的事情很深,也不知道,师父是个什么意思。
这是我同门师妹,当初,本座是记名弟子,而玉净是内门子弟,后来,因为一场变故,宗门离散,在破门之前,本座挑选了许多典籍,藏于秘处,那些人只顾抢夺圣火之种,并没有时间顾及我这样的杂鱼,于是,才有机会活下来。
此后十几年,在那隐秘之地,修行练功,等到稍有成就,出去看过才知道,山门已经破败,子弟离散,不知所踪,百般寻访,才找到了于净,只是,那时,物是人非。费平能成为如此强悍的货色,必然是有故事的人。
那本次攻击,岂不是大水冲了龙王庙?李纪山觉得,有些不是滋味。
这圣母玉净,知道自己是费平的子弟,还要来找自己的麻烦,实在是太不给面子了吧!
他又如何知道,费平这样的人,平时如神龙,见首不见尾,只能从他们这些子弟身上,找线索,或者,干脆掳人,逼他现身。这手段圣母玉净用了,而吸引那位叫克敌的老和尚,也用了。
白莲教与宗门,已经南辕北辙,相差甚远。
如今你挥兵强攻,为的已经不是自己,而是道统和座下子弟,此战,当速战速决!费平可不是婆妈的人物,如今出来露一脸,也是为了给座下子弟撑腰。
有这样的一尊大神镇着,牛鬼蛇神,等闲不敢轻乎。
有人对费平买帐,有的人,却是丝毫不管这些,就比如,这位大宋官员。
“费兄的神功一日千里,果然是天下有数的高手。顾秋时在此有礼了。”身穿长袍,腰悬了牛尾刀的男子,大模大样的,朝着正走下虚空台阶的圣火教主说道。
“顾兄真是有兴致,大早上的不在你的捕门堂里享受弟子的侍侯,跑到这大湖里来逍遥,难道,最近喜欢有嚼头的?”
这位圣火教主,嘴里夹枪带棒,上来就给这长袍悬刀的顾秋时,来了个组合拳,让这汉子,满面尴尬,不知道怎么应对下去,只能嘿然一笑,不可置否。
他是官场中人,做的就是朝廷鹰犬,干的就是缉私捕盗,与江湖人物,天生敌对,没有道理可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