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月长思卿(2 / 2)
“羿,活下来。”嫦娥声音已经带有哭腔。后羿心领神会,默许了悟空。悟空点了点头,便带着后羿与嫦娥前往神魔战场。
……
“羿。”嫦娥欲言又止。
“你的故事,只怕我无缘再听了呢。”后羿苦笑。
“羿,没事的。当你想我的时候,就看看月亮。”嫦娥笑了。
后羿见到嫦娥笑了,自己也笑了笑。
他们知道彼此的想法,但是都不想让对方担心自己。
悟空叹了叹:
“这样的笑容,真是让人心疼。”
……
望月长思卿,
惟愿君知心。
相思无以寄,
常念泪满襟。
夜深了,每一天都是如此······
凌砚行走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不知道这已经是第几个黑夜了,除了身上的竹筐和一把贴身的宝剑,他什么都没有,他漫无目的的走着,但是不知不觉中,时间已经逐渐接近每年的重要时间——春节!
凌砚失去了自己的家庭,在很小的时候,凌砚生活在一个家境虽不富裕,但是家人却很和睦的家庭之中。就在一个黑夜,村中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生机勃勃的村庄此时死气沉沉,凌砚在这一晚虽然已经躺在了床上但是没有合眼入睡,只听到屋外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像是大规模人群集体移动的脚步声,在昏暗的月光下,昏黄的窗户纸隐隐约约看到一点一点黄色的光点,此时脚步声越来越大,集体向庄外的灶山走去,凌砚的眼帘渐渐地闭上,慢慢的进入的梦境。
在梦中,凌砚梦到了一片黝黑的竹林,在其竹林深处响起了一阵阵悠扬的笛声,黑色的天空突然泛红,竹林深处传出一阵悠扬的笛音,接着只听到“咔嚓”一声,笛声断掉,似有那支长笛被某物用外力压断。
“吼~”竹林深处忽有一阵兽啸,凌砚向深处望去,之间一只火红色的巨兽飞驰过来,张开他那还有粘液的大嘴,用那锋利的巨爪向他抓来,他惊恐的大叫,突然张开了双眼。之间月色依然如前,但是不久之后,一股浓浓的血腥味传到了屋内,凌砚心想不妙,急忙穿衣冲出门外,年幼的凌砚看到远处的灶山升起了一团火焰,急忙往灶山跑去,年幼的凌砚啊,不知面对的是怎样的一个场景······
灶山的火焰燃烧的不是任何物品,而是密密麻麻的尸体,凌砚惊呆了,他的脑中现在只是火与尸,这是谁所为,凌砚不知道,他还是个六岁的孩子,他开始跑向那一堆的尸体,寻找自己的父母,没有例外,凌砚的父母已经被火烤的体无完肤,凌砚的父亲已经有半个身子被一种强大的外力削去了半个身体,此时他的母亲睁开一丝眼睑,看到了边哭边喊叫的凌砚,张开嘴断断续续说了两个字:“儿······兽······”说罢,再一次的昏死过去,凌砚看向灶山,只见灶山上被撞开了一个巨大的洞口,前面的香案也被推翻,此时的香案,就是为死去的乡亲们进行了一次超度。
凌砚永远也忘不了这个场景,从此之后,全村除了孩童之外全村灭门这种事情从来没有在临近的村子发生过,凌砚也从此孤苦无依,走向了未知的道路,直到他遇到了给予他二次生命的地方,灶王庙。
这里就是他从六岁开始生活的地方,这座灶王庙位于灶山后夕山的半山腰处,它坐落于密林之中,依山傍水而建,唯一不同的是,它依托山岩而开,在山岩上开凿出了庙门,其中有一位道人法号悟援,道人接纳了凌砚,并且收为自己的徒弟,灶王庙中供奉的只有***灶王像,奇怪的是,在神像之前还有一根不知道什么兽类的角······
凌砚停止了回忆,这么多年来,他脑中一直反复出现这些往事,十五岁时,悟援道士开始教习他的武艺,但是对他六岁的经历有些避讳,在他的引导下,凌砚学会了显灶十五式,这是悟援道士的独门绝技,听说这十五式在修炼成熟的时候将会有很强大的能力,有一天,悟援将凌砚叫到身旁,意味深长的跟他说了一番话:“徒儿,灶王已到,恶角勿予,除夕年夜,显灶当关。”说罢闭眼,驾鹤西去。
凌砚带着师傅的宝剑,在灶王庙前方为师傅修建了坟墓,正要永远关上灶王庙的大门时,他看到神像前面的兽角发出了隐隐的红光,他再一次推门进入,将灶王的红色披风扯下,将兽角包裹起来,一并带上。走上了独行的道路。
一年又一年的过去,一个又一个的春节过去,凌砚依然行走在无尽的黑暗中,不知何时,凌砚的胡须已经变得飘散,目光却变得精锐,他无依无靠,只想在这无尽的黑暗中,找到一丝复仇的光明。他现在,也称自己为——独行客。
穿过一片又一片的丛林,他见识到了无数的村庄,也看到了家家户户在年初之时团圆的场景。他有时忍不住的落泪,他已经不知道是第几个年头了,但是,就在这个年头,他终于在一次看到了那个场景。
凌砚来到了新的村庄,在森林的尽头,他听到了一阵悠扬的笛音,凌砚警觉了起来,匍匐的走上山坡,向下看去:只见那村庄的各条小路,出现了无数的光点,犹如那深夜中的祈祷者,往凌砚所处的山坡这里涌来,细心地凌砚的发现,这些人当中,没有孩童!
好啊好啊!终于又出现了吗?凌砚此时的心中非常激动,怒火在胸中燃烧,他拔出身体中的宝剑,观察动向。
只见村民在山下紧密的站好,山岩雕刻了一个巨大的狰狞兽头,村民们全部跪下,把火苗捧起,吟唱一些十分怪异的声音,后面的村民开始呈上贡品,但是凌砚清晰地感受到:这座山,开始震动了!
村民们好像发现了这一点,开始慢慢的有人往村庄里跑,凌砚从山旁的山坡攀下,将斗笠带上,混入了人群之中,只见那个巨大的兽头开始出现了裂缝,紧接着,裂缝越来越大,村民开始从凌砚身边往后逃去,只听“哗啦”一声,山岩崩开,一只巨大的兽爪抓出来,与凌砚的梦境重叠了······
凌砚的梦境巨兽出现了,原来杀死村民的巨兽就是它!此时的凌砚拔出宝剑,用力一挥,却被巨大的掌风掀翻,凌砚后空翻着地,现在的他十分的痛苦,拿着剑的手也开始微微颤抖,凌砚扎下马步,将剑锋甩向身后,“吼~”巨兽猛然冲来,张开大口,想要吞掉凌砚,凌砚用力一挥,削掉了这只怪兽的一丛皮毛,这似乎惹恼了这只怪兽,他已经不顾这帮逃命的村民,开始全力攻击这个发狂地人,它再一次发狂地冲向了凌砚,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他在这只怪兽的脑门位置,看到了一个断裂的痕迹,似乎,与他身后竹筐的兽角出奇的相合,但是,凌砚忽然想到了“恶角勿予”的话。开始对这只怪兽有了一种新的看法,这时,凌砚感觉手中的宝剑变得发烫,凌砚开始感觉不妙,低头一看,发现手中的剑面上浮现出一个轮廓,慢慢的,一个红色的字符显现了出来,这个字就是“灶”!
冥冥之中自有定数,生活在灶王庙,宝剑上有灶字,这一切都暗示了什么。凌砚举起了自己的宝剑,忽然感到脑子被一种思想占据了,他的手开始挥舞招式,就是悟援道士传授给他的显灶十五式。灶起、灶科、灶渡、灶列、灶曳、灶法、灶卜、灶凝、灶华、灶烈、灶燃、灶确、灶腾、灶恭。
就在此时,这只凶兽在每一式的操作结束之后,就会增加一丝畏惧,就在十五式做完之后,这只年兽忽然发狂,向他身后的竹筐奔去。凌砚咬紧牙关,举起燃烧起来的宝剑,一个灶字在黑夜中显得格外明亮,忽然,在凌砚身后升起***金色灶王像,与此同时,在月光下,一只与前方这只凶兽十分相似的猛兽从天而降,与这只凶兽形成了对峙。
“夕,你依然在这里为祸人间,快跟我回去。”这只怪兽竟然口吐人言!
“年,你的地位难道很高吗?别傻了,你就是一只唯唯诺诺的下人,还不如像我一样,在此受人供奉,岂不美哉?”
新来的这只怪兽下颌正在抖动,嘴中突出一股又一股的寒气,可以看出它愤怒到了极点!这只叫“年”的怪兽没有在说话,直接扑倒了这只名字叫做“夕”的怪兽。两只巨兽再一次扭打到了一起,凌砚身后的金像慢慢的飞到了天上,只见金光散去,一名身披红袍,仙气飘飘的人落下,走向了凌砚,凌砚看到这个人,想到了灶王庙的神像。
“您是,灶王老爷?”凌砚试探的问道。
这个人微笑的点点头,伸出了手“把竹筐里的角给我~”
凌砚拿出那块红到发黑的绸布双手捧出,掀开绸布,此时的角正在迸发着红光,灶王爷正要伸手去取,不聊这根角自己竟然飞起,飞向了缠斗的两只巨兽只见。
灶王大叫不妙,赶忙往巨兽之间去抢兽角,却没想到,年和夕已经开始融合,身体如同融化一样,体型开始上涨,变成了一只新型的巨兽,看起来,这只怪兽像年,也像夕!
在灶王惊恐的眼神中,那根巨大的角贴合到了那根断角缺口处!
凌砚,快跟我走,我终于知道了,年和夕是一只怪兽的分化,现在,真正的凶兽——上古年兽复活了,快跟我跑!我没有方法消灭它,只有方法驱赶它!
······
终于来到了这一天,上古年兽发出一声震天的吼叫,向着村庄缓缓地走来,现在的村庄似乎很寂静,年兽开始急促的奔跑。想找任何的活人来填饱自己的胃口。
“咻~啪”就在它踏进村庄的第一步,忽然脚下出现了一根粗壮的红绳,年兽再一次发出了吼叫,不过这一次充满了恐惧,它抬起头,不仅听到了一声巨响,又看到了天空处产生了璨丽的烟花,年兽眼中充满了恐惧,此时,全村房屋点亮了蜡烛,家家户户灯火通明,并且贴上了红色的纸张,大家齐聚街道,敲锣打鼓,年兽在此时却做不出任何具有威慑力的表现,只有恐惧围绕着它!
此时,灶王爷和凌砚从旁边的山中飞出,接过凌砚的宝剑插入了年兽的背部,并且在它的年兽角上贴满了符咒,上古年兽再一次发出了震天的吼叫,挣断红绳,隐藏在了夜色之中,灶王爷哈哈大笑,但是意味深长的对村民说:“上古年兽已经跑掉了,但是在下一年的此时还会出现,此后你们用此法驱逐,可保无恙!”说罢骑上突灶螽,把宝剑赐给凌砚,在众人的祈祷下飞回了天宫。这一天叫——除夕!
凌砚收到了一张纸条:灌江口、二郎神、三界难、交贤周。凌砚看罢,带上斗笠,却被村民们一齐邀请回家,狠狠地喝上了一顿,此时的凌砚感觉到了温情,是啊,缘分就是需要自己来感悟啊!
第二天,凌砚再一次走上独行的道路······
只一次他有了一个目的地:灌江口!
天地初显,还是一片混沌,如同一颗没有孵化的幼卵。
在这颗幼卵中,沉睡着一位巨人,名为盘古。
他醒了······但是他不甘于生活在这个没有生气的世界,他摸到了一把巨斧,用力劈下,天地开始分裂了,可是却有合起来的迹象。
力量不可白费!
盘古用力撑起了天,脚下稳稳地踩着大地,慢慢的分开了天地,而盘古也因为身疲力竭倒下了,躯干和血液化成了山河。
谁也不知道,他有一根头发没有化为草木······
新天庭时代开始了,封神后,木系产生了四位星官,也就是四木星君:
角木蛟,斗木獬,奎木狼,井木犴·
这时,远在昆仑山深处的山腹中,那一根头发落入冰封的山坳处,冰封的山坳毫无生气,没有任何植物,可在一处山洞处,长出了两棵雪松······
一日,玉帝升朝,在凌霄宝殿,玉帝对众仙臣说道:“如今天庭初定,开阳麟焰枪在机缘巧合之下初现在天宫,火宫已有强力神兵,其他神宫也需寻找一把强力神兵,才可使初定的天宫更加强大!”
“谨遵法旨!”
木德星君回到木宫,思索许久,终于想到了建造绝世神兵的方法:
采集世间花露!
第二日上朝,木德星君上奏:“陛下,今制造木系神兵一事,恳请陛下许我三十仙娥,手持**下界,采集世间所有鲜花最纯洁的那一滴花露,再进行淬炼,待微臣与四木星君一起施法,将其凝聚,则神兵已成!”
“准!第二日拨仙娥下凡,采集花露!”
“臣,遵旨。”木德星君退朝开始准备。
仙娥不辱使命,果然在三天之内筹集到了十万滴花露,装于**之中,可是在**中的仙露,没有任何奇异的光辉,只有一瓶黯然无光的“水”。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失败了么!”
木德星君绝望的瘫在了宫中的座位上,他不知所措的望了望四周。
怎么办?难道失败了吗,神兵铸造即将可成却惨遭失败?
“呵呵呵,星君莫要焦虑。”从木宫走进来了太上老君。
“老君光临小仙宫殿,未曾远迎,还请恕罪啊!”
“唉!仙君言重了,适才听到仙君对于仙露采集极其不满啊?”
“唉,老君有所不知啊,”木德星君叹了口气,拿起**,“老君请看,这就是仙娥采集的世间花露,可是,现在的花露黯然无光,如何打造啊?”
“星君莫慌,可曾听闻过盘古的头发?”
“是啊,他的毛发化作世间百草,所以若采集世间百草的花露应该就可以打造最强的木系神兵了,难道不是这样么?”
“哈哈哈哈,仙君,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盘古在死去之前,就有一根头发落入凡间,如今多年过去,应早已修炼为精灵,我已算出目前他的位置应在昆仑山腹地,仙娥法力浅薄,可以派遣四木星君下界寻找该物。”
“好,就派四木星君下界采集最后的仙露。”
··········
昆仑山腹地
四木星君深入茫茫雪山腹地,寸草不生的雪山腹地,四木星君感受到此处定有妖异,四木星君前往一处山顶,发现,在另一座山之间的山坳处,有一处大大的洞穴,
没有可供通往下方的道路,斗木獬说:“各位兄弟,此处应该就是那盘古之发所修炼成为精灵的修炼之地了······且慢,列位仁兄,你们快看那是何物?”
只见在那深穴深处,有一株泛着七彩光芒的奇异花朵,通体白色,花蕊泛着七彩的颜色,一看就不是凡物,四木星君大喜,
奎木狼说:“既如此,我去取耶!”
“一切小心!”
不料,奎木狼刚刚飞身入穴,触碰到仙草后,忽然洞中刮起一阵大风,将奎木狼掀飞,奎木狼急忙撤去,只见洞中发出一声鸟叫,一双蓝色的翅膀伸了出来,接着是一个蓝羽金喙的鸟头,该物用力扇动翅膀,就挂起了一阵狂风,四木星君急忙后退,仔细一看,鸟身上便是那一株仙草。已经与这只鸟合为一体。
“兄弟们擒住他,”四星君手中显出光球,变成了剑,钺,戟,槊,“一起上!”
井木犴手持宝剑,一马当先,直取蓝鸟的脖颈,怪鸟尖叫一声,用力一扇,井木犴暗叫不妙,身子用力一侧,不料还是被刮住,打到了后面的斗木獬。
“打它的翅膀,这样他就掀不起狂风了”,奎木狼手持槊飞喊道。
“好,绕过从后面打!”“好!”
只见斗木獬和奎木狼在前方吸引注意力,井木犴和角木蛟从后面偷袭它的翅膀,眼看计划马上就要成功,怎料,洞中又伸出了一只花斑色的大蟒。
“洞里有两个妖怪,还有一只巨蟒!”角木蛟喊道!
星君诧异,难道这一根盘古的头发竟然孕育出两只精灵?
只见怪鸟扇动翅膀,从洞中完全飞出,这,竟然是一只精灵!!
上半身是那一只巨大的蓝鸟,但是从尾部却生出了一条花斑巨蟒,二者合而为一,凶狠异常,鸟与巨蟒的眼睛凶狠的盯着四位星君,星君一时呆住了。
“兄弟们,事到如今,只好显出真身与它交锋了!”斗木獬言语。
“好!木系列阵,显真身,除妖魔,降神语,列仙位!”
只见四位星君的头顶上,显出四只神兽,严阵以待备战怪鸟。
只见在一处山坳处,那两课雪松自己分开,走出一位身穿白袍戴斗笠,手持一杆用白布捆扎起来的人,看到了对面山坳处的鸟头,叹息了一声,
“还是醒来了吗······”
“一起上,取仙草好回去交差!”
角木蛟一马当先,真身显出一只蓝色的三头神蛟,与花斑大蟒撕咬在一起,斗木獬高高跃起,用头顶上的大角,顶到了怪鸟的肚子,怪鸟大叫一声,剧烈的摇晃身子,掀起一股强大的气流,将角木蛟摇晃的脱离了他的蟒身。把正要上前撕咬的井木犴和奎木狼冲击出去,久久不能起身。
“太大了,根本无法控制他!并且他好像能听得懂我们的策略,这对我们不利啊,现在改用神灵意念传递,现在收回真身,不然会元气大伤,这样不仅我们会完不成神器的最终铸造,还会因此损伤法力。”角木蛟用意念传达出去,其他三位仙君收到,开始与其周旋,借此恢复元气,谁也不敢贸然行进。
就在此时,从山的另一方,腾空飞起一位身着白袍,头戴斗笠,手持一杆白布捆扎的枪的一个人,他没有说什么,而是径直飞来,喊道:“列位,莫要惊慌,待我擒他,妖鸟受诛!”接着将手中枪上的白布扯开,露出一把通体湛蓝,流露着金色的花纹的枪,这个人将枪施展为从上而下刺杀的状态,直冲蓝色鸟头而去,只见枪头发出蓝光,结成一根根锋利的冰凌,瞄准了蛇头的部位,白袍人手一推,冰凌一齐飞出,怪鸟看到此状,鸟头尖叫,蛇头吐信,将翅膀展开发出狂风,蟒蛇头吐出墨绿色毒液,只见冰凌调转了方向,夹杂剧毒飞向了?
他不见了······
冰凌只是引诱,只听一声“妖物受死!”白袍人竟然出现在了怪鸟的身子下,举起他的神枪,向鸟肚子一戳,妖鸟奋力的嘶叫,看着已经到达了死期。
白袍人的嘴角,也流出了一丝的血液······
怪鸟倒下了,紧闭着双眼,白袍人也落了地,拿起白布,捆扎起枪,便要拜别离去。
四木星君连忙说道:“上仙留步,请留仙号,日后也好前来拜谢。”
白袍人,摆了摆手:“区区小事,何足挂齿,吾乃昆仑山腹地留松洞居士:凛冬居士是也,四位星君若是无事,请到洞中一续。”
四木星君跟随着凛冬居士来到留松洞,只见洞前两颗雪松自然分开,众人进入,凛冬居士在一旁煮上了雪松清茶,娓娓道出一件事情:
“开天辟地之时,盘古的一根头发落入凡间昆仑山处,实难预料,该头发竟然分开,一段化为种子随风飞到了昆仑山雪松上的一个鸟巢之上,与鸟蛋合为一体,另一段化为了一个幼儿,手中握着一杆蓝色的棍子,被一位白胡子老人收留在该洞中,而那一颗种子却在孵出的小鸟身上绽放,融为了一体,不想有一年,一条花斑蛇却将一滴毒液滴在了花蕊之上,这才发生了变异,尾巴变成了一条蛇,从此这三种生物共存在一处,后来一直变大,只好飞到前面的山坳出,找到一个大洞,住下并且昏睡下去,几位来的不巧,今日正好是第五百年结束,正好赶上它苏醒了,这才为几位带来不便。”
“不妨事,那另一位胎儿呢。”
凛冬居士端茶过来慢慢说道:“正是在下。”
“你竟然就是盘古头发的化身!”
“是的,收留我的那个老人就是上一代的凛冬居士,凛冬居士一辈子只有一个,我后来继承了他的衣钵,后来我发现我手中的棍子也随我长大而长大,现在已经变成了这杆蓝金色的神草齐冰枪,这把神枪与我心意相通,一脉相承,它在我在,它亡我也就将随风而散,适才我杀妖鸟时,触碰到了神草的根基,使我也受到了内伤,不过不妨事,仙草还是会继续生长的,还有,几位仙君前来有何要事吗?”
斗木獬将来意表达了一番。
“这倒不难,几位跟我来。”凛冬居士引着四木星君来到大鸟尸体处,将自己的枪插在雪地上,盘腿坐下,枪身泛出蓝光,与此同时,仙草上也泛出七彩光,慢慢的,一滴七彩的水滴飘在了空中,井木犴连忙用**盛了。
凛冬居士睁开了眼睛:“列位,花露已然取到,我也不在逗留,还是快快打造神器吧!”四木星君拱手拜别:“后会有期!”返回天界。
四木星君来到木宫,向木德星君讲明来源去脉。
木德星君既惊诧又高兴,四木星君将最后一滴花露滴入那盛有普天之下花露的**之中,刹那间,七彩光线大作,木宫五彩斑斓,不过,从中却飘出了一缕绿色的气体,木德星君和四木星君大惊:“是那花斑蛇的毒气,他已经完全和仙草融合了,所有人立刻跑出木宫!”
太上老君问道花露已经采集完毕,大喜来到木宫,却看到这一幕,老君大惊,使用拂尘连甩几下,又泼出一滴玉**中的圣水,绿***体慢慢的飘回了瓶中,这时瓶中的花露一齐飘出,成为漂浮在空中的大水球,太上老君再次挥了几下拂尘,水球成为了一个水面的障壁,并且慢慢的融合,慢慢变成了一块墨绿色的盾牌。
太上老君手持盾牌,对木德星君道:“星君恭喜啊,木宫终于有了自己的神兵了,毒气已然被我逼退,只是显现在颜色之上了,此盾既然出自你的木宫,那你给拟个名字吧!”
木德星君大喜:“星君拜谢老君铸造之恩,既然次盾取自世间万物的花露,有簇生万物的效果,那么就叫它”
万木圣辉
昆仑山腹,凛冬居士在留松洞外,看到天上七彩乍现,露出了浅浅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