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缘来如此与尼禄要登基了?(1 / 2)
血皇事件的内容概括来说的话就是贝里乌斯挂掉了,驾崩了,死翘翘了。从这句话里,展开来讨论就会发现语文课中那种莫名其妙的观点抒发。比如,对于少年闰土,你觉得鲁迅这篇文章主要是在表达他的什么感情这样的提问。
可能有人疑惑了,不就问你表达什么情感吗?有什么好奇怪的。但是,退一万步讲,保不准鲁迅写的时候什么都没想,只当是一篇日记在写。再说了,就算鲁迅当时的心思极其复杂,谁知道他在想什么……
而血皇事件对于一般人来说就是如此。他们只需要在意贝里乌斯死掉了这一件事情。其他的对于他们来说就是八卦一样的东西,比如谁谁谁算计的啊,谁谁谁搞出来的啊——这一点其实就跟课堂里的讨论一个样,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不过,最后没有有理说不清的问题,因为是“自由发挥”的课题嘛!
贝里乌斯毫无疑问是阿格里庇娜下的手,关于她为什么会突然动手,几乎知情或是猜到是她下手的大臣都想不通。理由很简单,贝里乌斯现在几乎都是在做甩手掌柜,平时大大小小的事务都慢慢移交给了阿格里庇娜给他贡献的“宝贵”的人才,而他自己整天就是花天酒地,毫无作为。
在这样的情况下,阿格里庇娜根本就没有任何威胁。甚至于因为她驻颜有术,一直深得贝里乌斯的宠爱。更重要的是她在他眼里是个不会吃醋的好妻子,还会时不时主动给她找各种漂亮的女人。这样的皇后不宠爱简直就是天理不容啊!
换做是以前那个暴君贝里乌斯或许还能想象到阿格里庇娜的“用心”。但现在的昏君已经没有了暴君的锋锐和心计,哪有心思去琢磨那些麻烦事。
那么,阿格里庇娜又是为什么要突然动手的呢?是的,突然!
最初的时候,她虽然也欲欲图不轨,更是看不起贝里乌斯这个男人,但有句话说得好:一日夫妻百日恩。是个人相处了那么多年都会有感情啊!嗯,当然阿格里庇娜的感情那是少得可怜。最多也就有点小感恩。这也是为什么她下手会毫不留情的原因。
在血皇事件中,她暗中杀害了包括贝里乌斯在内的几乎所有不忠于她的皇室族人,也包括了那些忠于被杀皇室的贵族大臣。要不是她在动手前早已准备好了大量的替换人才,怕是罗马帝国要一下子垮下去。而即便如此,罗马帝国也暂时有什么大动作了。
其实吧,女人都是很感性很简单的生物。
阿格里庇娜之所以策划这一起血皇事件,主要是为了让她的女儿尼禄登上皇帝之位。可能有人疑惑。最初她不是想要自己登临帝位吗?怎么一下子想要扶持自己的女儿了?那也是因为她内心的某个想法。
这个想法与其说是想法倒不如说是为了较劲吧,为了跟死人较劲,为了跟两个死人的孩子较劲!
阿格里庇娜想要证明一件事情,那就是她和李奥多格兰斯的孩子不比伊格赖因和他的孩子差!既然莉莉能够统帅大军,那么尼禄也同样可以登基为皇,统治整个罗马帝国!
所以说。女人是很简单的生物啊——但是,也很危险就是了,那份简单还是要看对象是谁的!
这个事件里,除了贝里乌斯等人光荣牺牲外,最悲惨要属光明教廷的人。要知道。阿格里庇娜以前虽然是个信徒,但是现在眼界开阔了。哪里不清楚光明教廷只是把她当做一个高级棋子在利用,而且她的家人也都被光明教廷接去他们的老巢那边。
如果不是这些年因为后/宫的勾心斗角和朝政的尔虞我诈,阿格里庇娜或许还会顾念一下自己的家人,可惜硬起心肠的女人那可比任何人都可怕啊——她派人找到了她的家人,但是并不是为了救他们,而是为了杀他们!
横竖都是死,那么还不如死在我的手上,那还要痛快几分!痛下杀手之后,阿格里庇娜发现自己并没有任何不适的感觉,也就淡忘了这个事情。只不过,因为这一次事件,她的亲信都是战战兢兢地,深怕一个不慎就被秘密处决。
在杀死自己家人之前,她和光明教廷计划让后者派遣大量的人马去不列颠帝国偷袭康沃尔公爵的军队,在确定光明教廷无法退出战场之后才对家人动手。
她之所以要对康沃尔公爵动手是为了让莉莉能够更快成长,那样让她的女儿尼禄打败了才会更有成就感!至于为什么要对光明教廷动手?那还需要理由吗?
正如同光明教廷可以毫不犹豫地坑害那些信徒一样,为了自己的“野望”,阿格里庇娜不认为自己可以不坑光明教廷一把,反正现在的她信仰早就从光明之神变成了信仰权利和自己的欲望!对于很多人来说,权利才是真正的根本啊!
还有一点比较重要,就是以阿格里庇娜目前的身份和地位,光明教廷也奈何不了她,要知道罗马帝国就是很很多隐藏力量的,包括圣级强者甚至可能还有传说中的半神级强者存在。他们平时不问世事,只有到了罗马帝国可能灭亡的时候才会出手——对于皇室,他们并不多么忠诚,毕竟他们最开始就是罗马的元老,比起对于皇室的归属感,他们更亲睐于罗马人。
只不过,如果是宗教入侵的话,也同样会引起他们的注意,因为随着光明教廷的不断扩张,越来越多的人越来越多的势力开始认识到宗教的可怕性。那种仿佛洗脑似的文化宣传,简直就是一场赤果果的精神入侵!
“儿臣给母后请安。”
尼禄单膝跪在地上,恭谨地行礼。
“尼禄,我儿,你知道母后今天找你来所为何事吗?”
阿格里庇娜并没有让尼禄直接起来,而是悠闲地喝着清茶。
“回母后,儿臣不知。”
“是吗?你真地不知吗?”阿格里庇娜眯起眼睛。
“这……儿臣的确不知!”
尼禄悄悄望了望阿格里庇娜,心中想到:母后好像很生气的样子?该不会是我去调戏良家小姑娘被告发了吧?可恶,是那个魂淡告的密啊?!让本宫知道了,非让他好看不可!
“哼,你身为陛下唯一的子嗣,每天就知道胡天胡地!”阿格里庇娜猛地一拍桌子,吓得尼禄赶紧缩了缩脖子,“原本裁判官当得好好的,结果现在搞什么艺术?你懂艺术是什么吗?画个人物就跟鬼画符似的,唱个歌就和鬼叫没什么区别,还老是跑调子……你说说你还搞什么艺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