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 人鬼离别(1 / 2)
“妹妹这般健壮,不知道以后会便宜了谁?”
“只要姐姐点头,我这就舍身就义。”
“油嘴滑舌。”
“要不我发誓?”
严梦霜笑不露齿,捶一下崔英,“没完没了,不知收敛。”
话是这么说,严梦霜却是露出光洁大腿,压在崔英腰上,最后还不忘挑衅似的看她一眼,那意思不外乎,有胆你就摸。
自以为女侠会点到为止,马上就晓得有些想当然了。
崔英感受到那丝滑快感,恨不得拍手称快,拿手颤悠悠摸去,“天爷爷啊,能发光的大腿,不仅能看,还能摸个痛快。”
虽说鬼物之身注定没了温润如玉的手感,可大饱眼福是不缺的,“啧啧啧,这大腿,要线条有线条,要色儿有色儿,要是让我舔上一舔……”
严梦霜抬起腿来,鼓励她道:“想要舔啊,大可一试。”
话都说到这里了,崔英咽一口唾沫,就差最后一步了。
刹那间拘束起来,小心谨慎的回头看去。
不出意外,一大一小两颗脑袋,紧靠身后正盯着崔英。
差点儿被人撞破,崔英破罐子破摔,“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我不就是说了句舔一下,来来来,让你俩见识一下。”
抓起严梦霜一条光洁小腿,撒气似的“滋溜”一下,从膝盖到脚踝,狠狠舔了一大口。
舔完之后,冲着陈景得瑟道:“有能耐,你也舔一个给我看看。”
陈景脸色平静,蹲在一旁拱手道:“做不来,比不得崔大侠,陈某甘拜下风。”
严安绣瞅着姐姐道:“姐姐脸红了。”
严梦霜也没想到这个女侠这么不着调,说来就来,说舔就舔,听到妹妹话后无地自容,把头埋在崔英怀里不敢露面。
崔英恬不知耻乐呵道:“我这功力果然超凡脱俗。”
这话让怀里美人羞愧难当,踢踏着双脚示意羞赧。
严安绣看看夜空,起身瞅一眼东边,对姐姐说道:“天快亮了。”
严梦霜顾不得心情,起身来回看看,有些难为情道:“是该回去了。”
崔英老大不乐意了,抓住严梦霜红衣袖子,双目含情道:“姐姐,不要抛弃我啊,咱俩恋奸情热……不是,情投意合的时候,你怎么舍得离开我?”
严梦霜无奈道:“我已是鬼物之身,受不得一丝半缕日光照射,日出之前不回去的话,会有魂飞魄散危机。”
严安绣也赶忙附和道:“姐姐没有骗你,以前就遇到过几个没有灵智的鬼物,日头升起不知道去躲,迎着晨光,片刻功夫就消散不见了,可怕的紧。
不说日光,即便是白日躲在阴暗处,阳罡之气也能让我俩生不如死。”
崔英失望至极,忽地看向陈景,直接跳起来道:“咱俩一晚上没好好休息,正好白天好好睡上一觉。”
而后揽着严梦霜腰肢,“晚上与美人儿再续前缘。”
玩笑似的耽搁一晚上,陈景无可奈何,就依了崔英的提议。
严梦霜笑着推开崔英不老实的大手,拉着妹妹手心,两人盈盈一拜,而后化作烟雾飞下山去。
崔英果然是个能睡的,睁开睡眼惺忪的双眼,适应片刻光线后,看到日头快要下山了,吐掉嘴里的沙土,打算翻身接着睡。
陈景提醒她一句准备吃饭,吃完就赶路,这让崔英更不愿意动弹。
陈景最后叹气道:“不想再见到美人儿?”
崔英怔了片刻,一个鲤鱼打挺起身,“他娘的,忘了这茬事情。待我沐浴更衣,焚香净手,也好迎接美人驾到。”
陈景笑话她一句,“要不要再来个斋戒三日?”
崔英恼他一句,“我说想,你会等?”
陈景摇头道:“不可能。”
早知如此的崔英撇过头去不看他,呆愣的看着峡谷内的干涸地面,无奈道:“沐浴个啥,连净手的水都没一丁点。”
崔英狠狠搓着脸,就当干洗了。
铁锅是陈景路上捡来的,铁皮薄的厉害,除锈时已经分外小心,仍是受不住力捅了一个窟窿,幸亏不是锅底,要不然就废了。
崔英瞅见滚开的粥里有几片咸肉,砸吧几下嘴,发牢骚道:“果然还是鲜肉能钓足人的胃口,咸肉吃了一路,这会儿看到,嗓子眼就发齁。”
陈景用仅剩的最后一个勺子敲下锅边,提醒她道:“有的吃就不错了,计较那么多做甚。对了,告诉你啊,咱就这么些能吃的正经吃食,后边饿了,就只能吞服辟谷丹了。”
崔英两眼一翻,哀嚎道:“老天爷啊,你干脆饿死我算了。”
不理睬她的人来疯,陈景把最后几根干柴扔进火堆,等到自然熄火就能开饭了。
吃饭时,两人一人一勺也算公平,就是崔英耍小心眼,每次对着锅里的咸肉招呼,陈景看在眼里忍了又忍。
当看到崔妞喝完粥还要舔勺子时,终于忍不住了,夺过勺子大骂她混蛋。
崔英理亏,讪笑道:“一时兴起,不能自已,绝不是故意。”
陈景被她恶心的够呛,骂道:“我看你就是蓄谋已久。”
崔英打个饱嗝,接着说道:“这话太冤枉人了,我是那种人吗?大不了,你尽管舔勺子,我全当看不见。”
陈景真想丢下勺子,可又舍不得最后一点儿粮食,尤其见不得崔妞那副恶心嘴脸,陈景真敢扔了勺子不吃,崔妞就敢把一锅粥包圆。
“这是煮的一锅粥?”忽然到来的严梦霜看一眼说道。
严安绣走到铁锅边上蹲下,试着嗅了一下。
崔英殷勤问道:“要不要来一口?”
严安绣摇摇头道:“鬼物吃不来阳间食的,我是许久不见,有了乡愁,才试着闻下,果然闻不到任何味道。”
“闻不到啊。”崔英挠挠脑壳,看向严梦霜道:“要不要给你们烧些纸钱啥的?”
严梦霜黯然道:“曾经拦下几位好心人,为我们姐妹烧了些香烛纸钱,不能说完全没用,只是玄之又玄,道不清楚,外在也看不出来,后来就没了这种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