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一五 只要一个人(2 / 2)
“林长老,请坐!”见人走远,麻杆瞎子才比了比远处的石桌,对林长老客气的道了一句。
众人眼见也是要等,于是点了点头,走到石桌前坐了下来……
……
而这时,做为当事人的田郁哲和付汪泉两人,却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陷入了危险之中,反而在一间酒店里风流快活。
酒店的包厢密不透风,十几个妹子在包厢里脱光了衣服陪两人喝酒,两人都醉得有点迷迷糊糊的了。
“王八蛋,也不知是哪个缺德的破坏了老子的风水,搞得老子本来稳胜的局面反了个底朝天。”一边喝着酒,田郁哲红着脸骂了一句。
要说他平时也不是这么放纵的人,只是这次实在心里窝火,半夜让付汪泉去把一切弄好,想不到到了第二天早上会被人动了手脚。
付汪泉平时在华海就是酒色之人,和那些富人没少来这种地方潇洒,今天见田郁哲不高兴,才拉他来这里。
想不到一来,两人都喝多了,有点晕头转向。不一会儿,就歪头倒在沙上了睡了过去。
那些妹子见两人醉了,本来在互相打闹,也静了下来,纷纷看着两人,暗中指手画脚的,在议论着等一下跟哪一个出去开房。
而年轻帅气的田郁哲明显就成了最佳人选,付汪泉则被嫌弃。
众女嘻嘻哈哈,一边议论一边掩嘴偷笑,也不知在说些什么。
正在这时,门悄无声息的打了开来,一个三十多岁的妈妈桑从门外快速的奔了进来,还没站稳,便挥着手道:“快穿衣服,快穿衣服……”
众女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以为是有上面的人来检查了,连忙乱成一团,各自找着自己的衣服胡乱穿了起来。
快速的穿完,妈妈桑朝着众女挥了挥手,带着她们快速的退了出去。
门关了起来,房间里回复了安静,酒瓶乱倒着,酒水流出来,洒了一地……
不多时,几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推开门走了进来,看见倒在沙发上的两人皱了皱眉。张全从后面走了出来,一看,什么话也不能说,直捂着鼻子挥手道:“带走,带走,快!”
听到他的话那些西装男也不多问,过去架着两人的手,便像抬死猪一样抬了出去。
田郁哲做梦也没想到,这一醉,就再也醒不来了……
张全带着人很快回了相门中堂,当看到人事不省的两人时都露出了惊讶的神情。
林老爷子面色十分冷,也不多说什么,和麻杆瞎子交待了两句,便把两人带走了。
谁也不知道田郁哲和付汪泉后来怎么样了,因为后来谁也没见过他们,自从林老爷子把他们带走之后,就再也没回来过。
一个京城相术协会副会长,一个华海有名的风水师,就这么悄无声息的消失了,没有人过问,也没有人敢问,就这么平淡的没了。
这,就是林老爷子的手段。
……
林老爷子走后,大家各自散去。
这时,罗天列的心里没底了。
在麻杆瞎子的房间里,罗天列怒了,道:“麻爷,高扬那小子当初可是你让我动的,说什么舍利子在他身上,罗盘在他身上,我动手之后,罗盘归我,舍利子归你。可现在倒好,那天他被麻姑三娘子救了,现在又有了林长老这么一个硬后台。那小子是记恨的人,要是他把我的事告诉林长老,那我怎么办?”
“你急什么?”麻杆瞎子坐在桌子前面不改色,道:“论地位,你和林长老平起平坐,论资历,你不比他差一份,论本事,他还不是你的对手,你有什么好怕的?何况还有我在背后,谁敢动你?”
他说的倒是大实话,罗天列一听,心里踏实了一点,可是想了一下又不妥,道:“你说得没错,可是要论人气,我是赶着脚也比不上他啊。”
这才是最可怕的一点。
这也是麻杆瞎子最忌讳的一点。
麻杆瞎子沉默了,过了良久,才一拍桌面冷声道:“哼,地位高又怎么样?本来他不来掺合这些事,我就让他安度晚年,不管他了,可现在他要逼到我头上来,那我也只好不客气了。我倒要看看,两块石头,到底是哪一块更硬……”
罗天列一听静了下来,他暗自觉得麻杆瞎子这次是动了真怒,只怕要动手对付林老爷子了。只是不知道这两块石头,究竟哪一块更硬一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