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章 十二杀人满城惊!(求订阅)(2 / 2)
“呵,他倒是聪明!”
听了康王世子的回话,太子冷哼一声,又问道:“那其他人呢?”
作为太子身前的小跟班,康王世子自然知道太子问的是谁,马上回道:“听说木太师已经去了护国公府,想是过不了多久,两人都会进宫面圣吧!他们武将阵营的人向来不都是如此的嘛,也不奇怪……”
“呵呵,确实如此……”
太子眯着眼,一脸冷笑,这些武将阵营的人平日里就会抱团,这一点让他很不喜欢,作为一个未来的君主,希望看到的是所有权臣都各自为营,且效忠于他。
因此他才会亲文官远武将,这一次,是个好机会啊!而且还可以一下把那讨厌鬼一拳打死!
想到这,太子一挥手道:“庆言,你去找人,一起进宫,他们会求情,咱们一定不能让他们得逞!该怎么做,你清楚吧?”
看到康王世子点头,太子脸上堆笑,说道:“既然如此,那本王先行进宫,只要等其他人一去,这张易最少也要把牢底坐穿了!”
“是,殿下!”
无论太子多冷血、多奸诈,康王世子都不会在意,因为他的最主要目标是张十二,那个敢骂他的人!
…………
丞相府,杨家。
“爷爷,张易被抓起来了!”
杨泽新一路小跑的从院子里进来,跑到书房里对正坐着喝茶的杨丰说道。
若是张十二知道自己的死对头对他的事情都那么上心,一定会异常感动吧?
“哦?怎么回事?”
杨丰有个习惯,那就是下午自己要在书房里喝一壶功夫茶,按他的话说就是,可以在袅袅茗香中放空自己,重新得到对许多事的看法和认识。
而这个时候,他也最烦有人打扰了,杨家人都知道他这个习惯,所以这个点是没有人会来书房的,因此杨泽新这大呼小叫的跑过来时,他的眉头皱了起来,不过在听到他的话后,突然来了兴趣。
“他把骆行建杀了!当着骆致远的面杀的!”
“当真?”
杨丰有点不可置信,当着骆致远的面把他的儿子杀了……
饶是他这几十年的官场阅历,也觉得实在匪夷所思。
“千真万确,爷爷!连宫里的吴大人都去了,最后让骆致远把张易押回大牢了,等候发落!”
“…………”
杨丰并没有像杨泽新一样表现的那么兴奋,这让杨泽新有些奇怪,这是一个打击武官阵营多好的机会呀,为何爷爷却没有反应呢?
杨丰想了一会儿,才开口问道:“他为何杀人?”
“听说是骆行建那小子劫持了张易的一个小相好的——可就算是劫人,也不能直接把人杀了吧?”
话说的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但心里却早已乐开了花,这次,看你如何是好!
杨丰从椅子上站起来,在书房里来回踱步,没有多说一句,这时,一个小厮从外面跑过来,看到书房的门开着之后,才敢进来说道:“老爷,白太傅来了——还有几个尚书大人和御史大人!”
“爷爷,他们肯定也是为了这事来的,咱们出去吧?”
杨泽新迫不及待的说道。
看到杨泽新喜怒于色的表现,杨丰在心里叹了口气道:“泽新,你还是太年轻了呀!”
然后又扭头对那小厮道:“你去告诉他们,就说老夫抱恙,吃过药之后正在休息,今日不便见客,还请他们择日再来吧!”
“是,老爷!”
说完,那小厮就跑走了。
“爷爷,这——”
“什么也别问,回去多想想!”
杨丰直接打断了杨泽新的话,说完一句,又开口道:“待会太子殿下应该会来,到时候把殿下带到书房就好!”
“是,爷爷!”
杨泽新退下了,心里藏了一万个问号……
…………
“什么?杨丞相有恙在身?”
在丞相府的前厅里,此时正站着四五个衣着华袍的中年男人,听到杨丰生病不能出来的消息之后,震惊有余。
“是啊,郝尚书,我家老爷突感风寒,吃完药已经睡下了,几位大人不如择日再来吧!”
那小厮脸不红气不喘的说道,看来平日里没少干撒谎的事情。
其他几人刚想张口再说些什么,就被白渐甫给打断了:“既然杨丞相染了风寒,自当多加休息才是,在这个当口,咱们还是莫要再打扰丞相大人了。走,回去吧……”
听白渐甫都这么说了,其他人互相看了一眼,摇了摇头,然后随着白渐甫往外走去……
从丞相府出来,郝军广先开口了:“白太傅,这杨丞相今日上早朝的时候不还是好好的吗?”
白渐甫“哈哈”一笑,也不做多想道:“这人嘛,谁能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染了风寒呢?或许现在染了风寒,晚上就好了吧?”
“那杨丞相不出面,我们是去还是不去呢?”
其中一人着急道。
“可去,也可不去,这个还看各位的。”
白渐甫一脸淡然的说道。
“哦,对了——府上还有些事情,今日白某就不陪各位了,先行回府了!”
“哎,白太傅——”
几个人正喊着呢,就看到白渐甫已然踏上了马车,然后一溜烟的跑走了。
白渐甫一走,这几个人更是如同无头苍蝇一样,只能看着吏部尚书郝军广了,毕竟现在这里面,也就他的官职最大。
郝军广咬了咬牙,突然说道:“今日是扳倒卫国公的最佳机会,只要卫国公一倒,那武官阵营里也就只剩了护国公一人,还如何跟我们抗衡?”
“可是,只有我们几个……”
有人紧张的说道。
“怕什么?殿下不是跟我们说了吗?他随后就到,到时候有殿下撑腰,还怕圣上怪罪不成?”
听郝军广说完,众人沉默一会儿,然后异口同声道:“好,就听郝尚书的,咱们马上进宫!”
而马车里的白渐甫倚在车上,嘴里噙笑,心里对刚才几人却是一阵鄙视:一帮没有脑子的家伙,该不该去难道还看不出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