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左右手(1 / 2)
第二天,不出意外的,事情败露了。
几分钟前,拿着跟护士小姐姐借的手机,躺在床上,抱着陈樱一起看电视的陈梓川被带去做体检。
抽血时,在电灯下闪着银光的细针一扎进去,陈梓川顿时觉得天旋地转,双眼一闭,小腿一蹬,晕了过去。醒来时,发现自己被关在一个小黑屋内,身前坐着穿着便服的两男一女。
陈梓川看着几人,一阵无语,至于么,至于将自己药晕吗,不就是问个话,然后劝说自己加入他们的组织吗,小说里都写烂了。虽然很俗套,但却跳不出这个范围。
他倒也安心,不怕对面的是跟老板一伙的邪恶组织,要真是的话,自己现在不就是坐着了。
噔
一盏放置在陈梓川身前,正对着他眼睛的大灯被打开,漆黑的房间霎那间变得明亮。陈梓川很配合的举起手,挡住眼睛,假装眼睛被突然的强光照射,适应不得的样子。但这种光亮,对觉醒者的他来说,毫无影响,陈梓川不是为了配合他们,只是为了迎合这样的气氛,如果警匪片里没有这个桥段,那是没有灵魂的!
但其实,陈梓川有点慌,用药把自己迷晕的人员,好像不太正经应该,也许,可能吗,大概不会乱来吧
陈梓川有点没底,所有选择乖乖配合。
“喂,陈梓川,加不加入我们灵能特工,保家卫国?”
三人之中唯一的女性说话了,一开口就算浓浓的萝莉味,这种口音陈梓川在好兄弟顾铭的家里看动漫的时候听到过,好像是叫什么钉宫?
三人虽穿着一致,但风格却是截然不同。一高一矮一壮。一高,指的是白骁,一个很帅的金发美少年,帅到让陈梓川有了点点危机感,他,虽机会渺茫,但还可以和陈梓川争一争华国第一美男的称号。一壮,指毕建人,国字脸,寸头,浓眉大眼,厚嘴唇,以及,那快要撑破t恤的浮夸胸大肌和麒麟臂,一股兄贵味直冲陈梓川大脑,上头!
一矮,指夏逢露,刚刚说话的钉宫萝莉,银灰色的短发搭配上下巴恰到好处的鹅蛋脸,细长浓密的睫毛下,是一双卡姿兰大眼睛,嘴角一颗小虎牙在她说话时时隐时现,甚是可爱。但陈梓川觉得她不是正宗的钉宫,因为,她实在是,太大了!
她的铁锤实在是太大了!
陈梓川有些无语,他有一种很强的预感,如果加入,他以后的平静生活将荡然无存!他怎么可能放弃他的理想!他,陈梓川,就算是死,死在这里,也不会向恶势力低头!
。。。。
“陈樱呢?”
“在医院休息,有人保护。”
“好,我加入。”
“这还差不多。”
三人异口同声的说道。随即,夏逢露收起了她架在陈梓川头上的铁锤,白骁将他的砍刀从陈梓川脖子上移开,毕建人从陈梓川身上跳了下来
夏逢露吆喝一声,拉开了厚重的铁闸门,站在门口,对着几人说道:“走吧,我们带你去办手续。”
陈梓川连忙起身,生怕自己动作慢点,后面两人会把自己给透了
出了昏暗点房间,入眼是一个以蓝白为主色调的走廊,走廊两边并排安置着蓝色的塑料座椅,洁白的墙壁上,每个十几秒就有一个安全标志。
不出所料,他们还在医院。
灵气复苏的真相还未公开,网络上风言风语,群众的眼球也紧随警方的脚步,有丝毫情理之外的意味,迎来的将是更大的动荡。
在这敏感时期,如果几个人,将一个昏迷的“煤气爆炸”事件受害者秘密运出院,如若被发现,一定会被有心人大肆炒作。
群众现在很敏感。
陈梓川跟随着着他们,坐上了小车,从医院的停车场,融入了车的海洋。
“灵能,是什么?”
感受着久违的座椅,陈梓川抛出了自己的疑问。
灵能,陈梓川知道,应该跟小说写的的一样,是游离在天地之间的能量分子,供觉醒者调动异能的。灵能特工,他也知道,顾名思义,无非就是国家用来管理觉醒者的觉醒者组织。
但具体,陈梓川就不知道了。
“灵能具体是什么,以我们现在的技术还解析不出来。但有趣的是,有人称它为拯救世界终末的方舟,是地球的希望之光,也有人称它为苏特尔,北欧神话中毁灭世界的巨人。
神之左手则是信奉后者的组织,他们以救世神行走在人间的使者自居,视灵能为毒药,为毁灭世界的终焉之剑。
灵能,开发到极致后,有毁天灭地的滔天威能,他们为了保护世界,第一步就是狩猎天才与为灵能研究做出贡献的人才。很离谱不是么。口口声声的说着灵能是毒药,自己却甘之如饴。
而星辰之心,是个谜,来历,作用,材质统统无法得知,唯一的特点就是,被它选中的人,一定是天才。
比如你,刚觉醒就能将c级的孤岛-闫康国骨灰给扬了,这可谓十分的强力了。”
副驾驶上的白骁说完,扭过头来,拿起手机,播放了一个视频,那是前几天的监控录像,记录了陈梓川的所作所为。
接着,英俊的面庞对陈梓川展露出一个笑容,很阳光,但不知道为什么,陈梓川觉得这个甜美的笑容有些难以言喻的意味。
车内陷入了沉默。
神之左手行走于世,屠戮天才,那是否有神之右手?
神之左手,坚信灵能为现实里的苏特尔巨人,毁灭世界的终焉之剑,那神之右手应该为前者,拯救世界的诺亚方舟。
可右手,究竟在哪?以左右手互称的组织,背后是什么力量最催动?这场灵气复苏是否是神的游戏?
陈梓川心中莫名升起一种渺小感,他感觉自己宛如沧海中一粟,湍流之一叶
三人倒也很识趣,没有去打扰陷入沉思的陈梓川,毕竟,他们都是这么走过来的,被人惦记着身子,不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