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不识君(1)(1 / 1)
我焦急的等待着,可是越等下去越绝望。我好想眨眼间,回到家里,只当最近发生的一切是一场奇幻的梦而已。
听到门外有人说话,我屏气凝神的听着。守卫者道:“参见王爷。”只听来人道了句:“无须多礼,咳~咳。都下去吧,咳咳。”话还没说上一句就开始咳嗽的厉害。这老头子也太弱了吧,就这身子骨还想着纳妾?怕不是倒在床上爬都爬不起来吧?我赶紧吹灭房间里仅剩的一支蜡烛,这样漆黑一片,看你还怎么找到床在哪里?我手里攥紧了那支烛台,心想,试试看,我可不是逆来顺受的主,你敢来硬的我就与你同归于尽。
房门被推开了,一个瘦弱的男子佝偻着身体,颤颤巍巍的走了进来,迎着月光依稀可见顶着一头银白色的束发雪鬓霜鬟,看他越走越靠近。
我紧闭双眼,不禁有些反胃,心想,都老成这副模样?还想着纳小妾?今日且看我为民除害吧。
他打趣得先开口道:“小娘子,怎么不掌灯来,我也好看清楚你俊俏的模样?”阿呸,你个老不死的东西,今日若敢占我便宜,便叫你即可升天。我在心里默默的咒骂道。并没有发出声响,怕他闻声而来。一直闭着的眼睛没敢睁开,只闻见一股陌生的气息在我鼻翼间,我惊恐万分:“啊~”的大见一声,抬手就胡乱砸了过去。应该是砸到了他,因为我手握的烛台好像沾染了什么液体似的滴答两声落在地板上。应该是血没错,可是这老东西确愣是一声没吭,也算是条硬汉。还想乘胜追击,在抡几下。打不死也得给他打残了才好。
可刚举起的手就被一把抓住了。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就被他抓紧的手一松,烛台掉落在地。我害怕极了。没有了防身的武器,我像一只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我并没有放弃挣扎,他用胳膊抵着我下巴,我低头就咬了上去,疼得他当下就松开了抓住我的手。我抬脚就往他裤裆一踢,心想:老不死的,这下好了,还不让你以后在也提不起性趣来。趁着他双手捂着裆部,我拔腿就想往外跑。没诚想这老东西恢复还挺快的,一把上前搂住了我,将我重重的摔在床榻之上。完了,我心想这下全完了。于是我开始扮弱小博同情。带着哭腔说道:“唔~唔,小女子不才,恐伺候不好王爷您,还请您老大发慈悲,心善放我一马,我一定去玉清观带发修行,替王爷您求福求报求长寿。”
他压在我的身上,没有回答我刚刚说的话。
他在心里想着:‘听这小娘子话里话外的意思,看来外界都传他是个行将就木的将死之人没错了。只是这又是哪来的丫头?跟平日里大哥二哥明里送来,暗里塞进的那些货色完全不同?并不是一味地献媚讨好。本来今晚过来也只是探探虚实,吓她一吓。也好对她背后指使之人有所警示。’
没成想这小娘子颇有些桀骜不驯,让他从未动过的心再次强烈跳动了几下。竟有种想要去征服她的欲望。
只见他掀开被褥,把流落到耳根的血迹用手一擦抹了抹垫在床上的白布。然后起身,没在搭理我,走出了房间。
我愣在床上好久都没有回过神来。起身想上前去查看,但两腿已经瘫软,刚走出几步就瘫坐在椅子上。只觉得他是走出去,又怕他会折返回来?这一夜是漫长的无眠。
直到清晨,嬷嬷敲门而入,她径直走进卧房里。见我坐在椅子上,只当我是早起,并没有太在意。向我行了礼问了安,就去收拾床铺。当看见那块白色的布面上有一抹血红,她拿起来满意的笑了笑。收拾好卧房,她开口说道:“不知小娘起的早,还请坐坐,我即可去唤丫头们端来洗漱用水,然后再上早饭于娘子食用。”我没有搭理她,她说完话后就走了出去。只听见她走到院子里开始大声的嚷嚷道:“娘子落红,喜上枝头。”说着话就把刚刚房间里收起的白布挂在院子里的树枝上,让来来往往的仆人都看的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