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护花使者)被栾大爷挑走了(2 / 2)
栾大爷不急不忙的走了过来,我拿过我嘴里的山雀看了看,他满意的说:“好肥的一只!我们晚上就用这个做个下酒菜,它的羽毛给我将要出事的小孙子!哦!不!也可能是小孙女做了玩具!”
说罢,栾大爷继续狡猾施肥,知道太阳落山,他才从花房里走出来,他拿着山雀走进了厨房……
不久,我闻到了一股奇妙的肉香,我的鼻子被这香味迷魂了头,口水也流到了地上,一定是山雀!栾大爷做的野味一定让我陶醉……
就在这时,一阵微小的响声惊动了我,我砖转头望去,什么也没有……
“鬼脸!过来吃肉了……”栾大爷叫我的名字。
有一阵“沙沙”的树叶声,凭借我敏锐的直觉,我感觉这不是自然界发出的树叶声,一定有什么东西在那里。
我不顾栾大爷的呼喊,我跑到了那个发出声音的地方,这里的铁丝网有被人动过的痕迹,一个瘦小黑影跑开了,我一脸疑惑,正在考虑是否追击,栾大爷的叫声和山雀肉的美味把我的思绪勾了回来。
我想不管它是人还是动物,它已经跑开了,花房暂时没有危险了,于是,我跑去找栾大爷吃肉了……
栾大爷做了两锅山雀肉,一窝是他自己吃的麻辣味的火锅山雀,一窝是专门为我做的蒸山雀,他没有加任何调料,是为了保持野味的新鲜感,它质朴、纯净,没有任何人工添加物。我在品尝山雀野味时,我们仿佛能听到大自然的呼唤,这骨头( ̄~ ̄)嚼!起来又酥又脆!这肉甜中带咸!这是我第一次吃山雀肉,我的口水流了一地,最后还是栾大爷给我用抹布擦干净的……
第二天一大早,我又开始履行我的职责,继续看守花房,本来我想中午小睡一会,不想我耳边传来了“沙沙”的声音……
是谁?我立刻警觉了起来,我跑进了花房,朝着那个发出沙沙响声的地方汪汪叫了两声!
那里立刻没了动静,我仔细的将花房巡视了一番,没有任何异样,但是我闻到了那熟悉的气味,这气味我好象那里闻过,对了!是在琴姐的繁殖大院,我想起来了,是蛇的气味!没错!就是蛇!
我警觉的大叫了几声,没想到,栾大爷跑了进来,它以为山雀又攻击他的花房了,他进来看到没事,就又开始拿着工具给兰花和月季花施肥。
我闻到这蛇分子的气味在花房中没有消褪,我知道它没有离开这里,我要保护栾大爷,我就站在离栾大爷两单米处用防卫的姿势做了下来,栾大爷没有在意,他继续施肥,栾大爷拿起一把小铲子,开始在花盆里搅拌着肥料。他用力均匀,让每一颗肥料都混入土壤中,为花卉提供充足的养分。随后,他轻轻地拍打着花盆的边缘,让肥料和土壤充分混合。
就是这简单的动作,栾大爷不厌其烦的重复着,我看着这枯燥的动作,眼皮有些打架,随后,那熟悉的气味又出现了!
虽然我看不到它,但是我能感觉到这家伙就在栾大爷附近,突然,细微的“沙沙”的声音又出现了!
我睁大了眼睛,我看到了,那家伙是一只比水管还粗,脖子上有红色花斑的蛇,它正盘在花盆的后面,它朝着栾大爷吐着芯子!
这次,我没有发出犬吠,我怕吓跑了这个家伙,我俯下身子,冷不丁的朝那个家伙咬去,不好!我意外碰到了花盆,花盆碎了!那家伙钻到了另外一个花盆下面。
“鬼脸!你撞到了我的花盆!”栾大爷大叫着。
“汪汪”我发出警觉声,告诉栾大爷他即将施肥的花盆下面有蛇!
栾大爷这次没有明白我警觉声的含义,他没有在意,他打打碎的花盆收拾好,有继续施肥!
不好!栾大爷还不知道将要施肥的花盆下面有蛇!
我扑了上去,将栾大爷扑向了一旁!
“鬼脸!你疯了吗?你影响我施肥了!”栾大爷生气了。
他站起来,试图用扫把把我赶出花房,我又大叫着,我想不到怎么和栾大爷沟通这么困难!
试了几次,栾大爷发怒了,他将为轰出了花房,幸好他没有锁门,不然我就没办法冲击去就栾大爷了。
栾大爷看我没有跟进来,他开始给花施肥,就在他的手接近花盆的一刹那,那蛇!脖子上有红花纹的蛇扑了出来,栾大爷一个躲闪来不及,它居然缠住了栾大爷的胳膊,栾大爷吓得大叫起来。我感到了危险,我飞一样扑向了蛇,那蛇缠在栾大爷的手臂上,让我无从下嘴,我怕伤到栾大爷,栾大爷一个翻滚将蛇甩了下来,那蛇的身体粗壮有力,肌肉线条清晰可见,它在地上扭曲着,它的尾巴灵活地摆动,仿佛随时准备发动攻击。我
看准时机,一口咬向了蛇的脖颈,我撕咬着,它挣扎着,不一会,那蛇被我咬成了两半……
“鬼脸!干的漂亮!刚刚你打碎花盆也是因为这蛇!看来我冤枉你了”栾大爷站起身,他满脸欣慰的笑容,眼角露出了蜘蛛网般的皱纹。
哈!哈!哈!我喘着粗气,刚刚的厮杀虽说不是我狗生之中最惨烈的一次,但是,如果我稍不留神就会被这个家伙反咬,还好,我和栾大爷都没有受伤……
栾大爷拎起了被我要成两半的蛇,他仔细看了看,他说:“今天,我们又有野味吃了,我去把我闺女和姑爷也叫来,听说蛇肉大补……”说着,他拿着蛇走向了厨房。
我的嘴角还沾着那家伙的血,我抿上一口,有些发咸的鲜美的味道,就在我回味这野味的血时,我又听到了“沙沙”的声音,这次的声音很小,但是还是能让我捕捉到!我顺着声音追了过去,我什么也没看到。
不一会,栾大爷的家中拉了两位亲人,一位是带着脸晒得通红,身材有些发福的男子,一位是盘着头发将要生产的大肚婆!
他们一定是栾大爷的闺女和女婿,他们上前看了看我,满意的笑了。
“这就是鬼脸,听说你好勇猛!”
“是啊!要不是它,咱爸可能就让蛇咬了,咱们邻居前一个月就是被蛇咬了,都住院了”
我开心的摇了摇尾巴。
栾大爷将做好的红烧蛇肉端了上来,他和他姑爷和女儿大快朵颐了起来,给我留下了剃好的蛇骨头和昨天吃剩下的山雀骨头。
这两种野味掺杂在一起,它们像我的味蕾发起了攻击,我的舌头和牙齿都打架了,我将最后一块骨头吞到了肚子里,我舔了舔嘴巴,有种意犹未尽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