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刀剐叱罗庭(2 / 2)
刀刀入肉,痛入脊髓,撕心裂肺,但却没有致命一击,要不了叱罗庭的性命。叱罗庭从昏厥之中疼醒,再从剧痛中昏厥,再疼醒,再昏厥,反反复复的循环着。叱罗庭犹如一头死狗一般,趴在地上苟延残喘着。
“都下手轻一点!轻一点!别把他弄死了。该轮到我了,轮到我了。”
看着叱罗庭,奄奄一息,何松焦急的呼喊着,夺过一把短刃,瘦弱的身子,一溜小跑,推开了行刑的人群,挤到了叱罗庭的身前。
“叱罗庭老狗!你想到你会有今天了吗?那日我诈降,你是如何侮辱我的!今日,我要数倍的偿还给你。”
丑陋的面孔,咬牙切齿,狰狞可怖,何松眼中一道狠辣之色闪过,身子猛的前扑过去,对着叱罗庭的裆部就刺了下去。当日耻辱,耿耿于怀,是叱罗庭吓得他尿了裤子,他竟然当着慕容部落数十万人的面,一刀割了叱罗庭的卵蛋,阉了叱罗庭。
“啊…啊……”
痛彻心扉的剧痛,即使是已经人事不省的叱罗庭,此时也是被剧痛惊醒了过来,张大着嘴巴嚎叫着,向吊死鬼一样,连舌头都伸了出来。
“你娘的!那天你不是要割了我的鼻子、耳朵、下肢吗?今天我阉了你,让你尝尝被阎的滋味。这滋味如何?好受吗?”
看着叱罗庭那仇恨的眼神,何松心中更是恼火。身子猛然向前踏出一步,一把抓住叱罗庭伸出的舌头,让其无法收回,另一只手中的短刃,狠狠的划过。半截猩红的舌头,攥在手中,软绵绵的,不断的蠕动着。唤来一条猎犬,直接把叱罗庭的舌头,喂给了猎犬吞吃,方才消解了一直淤积在心中,怨毒的闷气。
何松之后,行刑的众人,蜂拥而上,不断的劈砍着叱罗庭。直到最后,甚至一些邢台之下的妇人、老人、孩童,都是手持着利刃,蜂拥而上,把叱罗庭生生的剁成了肉泥。
这是惨不忍睹的一幕!没有人替叱罗庭惋惜,有的也是仇恨,是报复。很多人认为,即使这样的处死叱罗庭,也是便宜了那条老狗。因为,很多人的亲人都是因为这条老狗而死,即使是把他剁成了肉泥,他们的亲人也无法复生了。他们不仅要把他剁成肉泥,还要把那些肉泥暴晒在太阳之下,等待着他腐烂、生蛆,然后再修建一座公用的粪池,把这堆烂肉,沉入粪池之中,每天用粪水浇灌着。
数个月之后,灵丘谷,那飘渺如仙境一般的圣地,逐渐的恢复了往日的美景,淡淡的薄雾缭绕,美如画卷。
仙境中,耸立起一座座崭新的楼阁,在飘渺尼曼的薄雾之中,仿若仙宫殿宇一般的神圣。
现在的灵丘谷是一座城池,两面陡峭悬崖,筑起两道坚固的城墙,仿若长城一般的壮观。灵丘谷口,一座高达六丈的城墙,犹如冲天巨兽一般雄威,气势恢宏。城墙中,钢铁铸造的大门,两侧洞开,两队乌桓勇士,身姿挺拔,分立两侧把守,检验着一个个来往通行的人。
灵丘谷成为了慕容部落的大本营,两万乌桓勇士常年驻扎。
谷内,人头涌动,数万的慕容部落族人,安居乐业其中,集市、饭馆等汉人有的特色,应有尽有。
通过灵丘谷,便是断崖峰,中途的天险一线天,两段同样建筑了两道瓮墙。通过了瓮墙,便可登上断崖峰,断崖峰更是守备森严,高耸入云的断崖峰,亭台楼阁林立,仿若宫殿一般华丽,犹如皇宫一般的宏伟。慕容部落一些重要的人物,头领都是住在这里。
为何修建城池?为何建筑险关?为何定居于此?
因为,慕容部落崛起,犹如一头厮杀过后的猛虎一般锋芒毕露,已经引起了乌桓部落几大势力的注意。
辽西乌桓大人丘力居,上谷乌桓大人难楼,辽东属国乌桓大人苏仆延,右北平乌桓大人乌延,等大小乌桓部落势力,都是把目光聚集到了代郡的慕容部落。慕容部落的崛起,对他们产生了威胁。不止是乌桓部落的各大势力,就是代郡的太守,甚至幽州的大小权势官僚,也是同样如此,慕容部落对他们构成了威胁。
此时,慕容部落虽然雄踞代郡,但却是元气大伤,好比一头受伤的猛虎,这个时候是剿灭慕容部落的最佳时机。慕容部落坐拥代郡所有的乌桓部落,人口近六十万,任凭是哪个乌桓部落的实力都是眼红。所以,燕戎被迫之下,大部分族人退守灵丘谷,组织慕容部落的青壮,大兴土木,用了不到一年的时间,把灵丘谷修建的如铁桶一般坚固。如若,其它强大的乌桓部落势力来攻,可以暂时的把所有慕容部落的人口,迁移至灵丘谷,依靠着坚固的城墙,数万的勇士,即使是拥有数十万兵马的难楼大人,想要攻破慕容部落,也是颇为头疼,忌惮。
现在的慕容部落,是一头受伤的猛兽,需要时间来舔舐伤口,等到他伤口愈合的时候,才是他再展锋芒之时。
近一年的时间,燕戎一直停留在慕容部落,居住在灵丘谷中修炼。
灵丘谷中,建起了一座宽广无比的训练场。慕容部落的青壮勇士需要训练,锻炼,提升实力。那数万的少年,同样需要培养,训练,巩固基础。
经历过鲜血洗礼的士兵,才能够成为一名真正的战士。同样,这些少年经历了乌桓内乱的洗礼,同样拥有着脱胎换骨的气质。好比一块珍贵稀有的高品质玉石,只有经过工匠细心的雕琢,才能成为一块价值连城的美玉。这些少年需要雕琢,需要伯乐,需要磨练,将来才能够成为一名优秀的勇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