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付凯的梦(求票求收藏)(1 / 2)
付凯带着小弟在自己家的大院子里一遍遍的巡逻着,似乎冥冥中他感受到了一股巨大的危机感,但是却是迷迷糊糊说不上是什么东西造成的,只能一遍遍的在家中巡逻,付凯现在居住的地方原来是一个外地老板在这里办置的房产,因为离县城有些远,地价倒是不贵,但是地形奇佳,在这里可以直接看到整个藏东县的夜景,再加上房子周围本就是一片小森林,空气新鲜,极其适合避暑,付凯觊觎许久,后来那个老板在赌场里输的一塌糊涂,为了翻本红着眼睛跟付凯借了一百多万,哪知道没多长时间又输的精光,在想借时那老板愕然发现那一百多万的借贷已经涨到一个自己完全无法接受的数字,正想质问,马上就被付凯牛眼一瞪,是不是不愿意还来呀把这个家伙的手给我剁了!几个小弟扑将上来操刀欲砍,马上有人上前相劝这一问一答,那个老板算是彻底明白了,这是惦记上了自己的这套房子啊,最后兵不血刃的这套房产就到了付凯的名下。
这是一套占地极大的两层的欧式洋房,房前原来是一块很大的翠绿草坪,在红砖围墙的衬托下犹如一块鲜翠欲滴的碧玉,但是自从付凯住进来了之后,这里搞一块篮球场,那里订一排钢架子挂沙袋,一群骨干打手在这里按时操练,搞的这个美丽的地方是乌烟瘴气。
付凯红着眼睛在自己的老巢里四处搜查着,那种危机感越来越重,那是一种好不掩饰裸的敌意,而目标却正是自己。付凯又一种直觉,那个敌意的来源一定就在自己的家里,那个家伙已经潜伏进来了,但是却是找不到!
在哪里?在哪里?
付凯的牙齿咬的嘎嘎响,找到你,我一定要杀了你!
似乎是感应到了付凯的杀气,那股敌意变得越加强盛起来,一股撕心裂肺的寒意在付凯全身攀升,这一刻空气似乎都要凝结。
“付凯!”突然从屋顶上传下一句饱含杀机的话,“上来受死!”
那句话就好像在一锅滚油里倒了一瓢水,顿时就激烈的爆炸开来,付凯就如同被激怒的狮子一般咆哮起来:“上啊,都给我上,去砍死那个王八蛋!”
小弟们顿时就像看到鲜肉的恶狼一般,红着双眼嗷嗷叫着就向着楼顶上冲去,付凯紧随其后,虽然这两年他已经没有再动过刀子,但是他从来没有忘记自己曾经也就一个从刀口上滚过来的二杆子,每天早上他都要早起打熬身体,酒色虽沾却不敢过于享受,出来混,谁都不知道有没有明天,要想活的久,就要比别人强!
付凯奔跑着,他感觉自己好像又回到那曾经一把砍刀追着十几个壮汉砍的状态,热血在燃烧,他现在只想把那个家伙碎尸万段!
付凯大步奔跑着,手中砍刀在手,握着这冷冰冰的刀把他只觉得异常安心。
楼梯一步步的跑过,离楼顶越是近,付凯愈是觉得有一种疯狂的战意快要蓬勃而出!
“砰!”付凯一脚踢开楼顶的门。如血的残阳刺得他的瞳孔一缩。
瞬间他就听住了,就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死死的掐住了喉咙,让他急速的强冲之势生生停了下来。
看着眼前的场景,付凯只觉得刚才还在疯狂沸腾的热血几乎是瞬间就冰冷了下来。
“怎么会?”付凯似梦呓般的自言自语道。
他不敢相信自己得眼睛。
楼顶上原来被打造成一块小小的葡萄园,在茂盛的时候养眼非常,但是自从付凯入主之后,这个家伙很是喜欢在楼顶上搞露天烧烤,葡萄也懒得去料理,一来二去的时间一长楼顶都荒芜了,付凯索性更不去管它了,弄得上面是枯枝遍地杂草丛生。
现在展现在他面前的,依旧是那个荒芜的楼顶,枯死的葡萄藤,黄绿相间的杂草,供人行走的小石子路上满是灰尘和落叶,这些景物笼罩在如血的残阳之下有一种大战一触即发的凄美。
一个人负手背对着他傲然而立。
此人身材修长,宽肩窄腰,整个人如同一把挺直的标枪一般牢牢矗立着,给人一种强烈的将其无法撼动的无力之感。这是一个真正的武者!付凯却无心去欣赏此人的气质,他现在依旧在惊慌中四处张望着。
没有,什么都没有,这偌大的楼顶只有付凯和那个人,在他和黑衣人十数米的距离中,那满是灰尘的小道上居然一个脚印都没有!
刚才那些个小弟竟然一个都没有看到,如果以前有人告诉付凯,他手下的人会居然不战而退,他绝对会嗤之以鼻,然后拍着胸口告诉那个人自己手下的兄弟打起来是多么的不要命!但是他现在却只能用这个答案来解释自己看到的一切。
自己的小弟居然跑了,付凯一时之间羞怒交加,但是在经历了开始的惊讶羞怒之后,付凯反而冷静了下来。多年的打拼让他明白,现在最重要的是处理掉这个不速之客,只要自己还活着,那么这一切疑问有没有答案都不那么重要了。
“我表弟是你打伤的?”对于未知的敌人快刀斩乱麻是最好的办法,所以付凯直接问道。
那个人缓缓转过身来,整个脸庞却是如的同戴了面具一般扭曲而模糊,只有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神光四射般的看过来,付凯只觉得脸上一阵阵冷冰冰的寒意,就如同有人在用刀在自己脸庞上轻轻划过一般。
这个人很强很强,强到付凯几乎要开始战栗,但是付凯毕竟厮混这么多年,虽然后来用不了自己亲自上阵,但是一身的匪气却并没有消磨掉多少,面临如此大敌,他还是咬牙嘶声问道:“回答我的问题!”
这个人轻轻笑了一下,是的,的确是轻轻笑了一下,虽然付凯无法看清楚他的脸,但是付凯却清清楚楚的感觉到了这个人在笑,他的眼神充满了怜悯,对于一个即将死去的人的怜悯。
“你作恶这么多年了,依仗的什么?”那个人并没有回答反而是突兀的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