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九章 赌战二十合(1 / 2)
“哦?以有心算无心,某家还做不来!”看得出,耿昶是一正直之人,闻声,面现鄙夷之色,心中暗暗嘀咕着,这些文人(虽然刘温挂着将军职,但还是给他安到了文人堆里去),就是胆小怕事!耿某要战,就战全盛时期的敌将!如若不然,还未必够我一个人杀的呢,如何能尽兴!耿昶想到这里,转而说道:“不知汝等军中武艺最高的为谁?”
“耿义士,我方军中,武艺最强者,乃是于则于将军,不知耿义士此问为何?”刘温音乐猜到了耿昶要干什么,可想阻止,却再找不到其他的托词。
“哦?于则于将军?可是被唤做‘上党小枪王’的那个?”耿昶点点头,显然,是听过于则的名头。
“正是于将军。”
“不知哪一位是于则于将军,可在屋内?”耿昶抬眼扫了一眼屋内,最终,将视线定在于则的身上。嗯,若说于则,唯有此人有八成相象,其他人,都无这种高手的气质!
见耿昶视线凝在自己的身上,于则心中不禁苦笑了一声,连番的挫败,已使他失去了平日里的锐气,打了败仗,他只想安静的躲在一旁,舔着伤口,可没想到,耿昶盯上了自己,再不能当哑巴,无奈下,只得站起身形,向耿昶一拱手道:“耿义士,小将便是于则,见过耿义士!”
“嗯,不错,有一高手的风范!看来,传言并不曾欺于我!于将军,某家且来问你,以汝之身手,在那敌将刀下能撑过几个回合?”果然如此。看来,自己的眼光还不错,没有看错!
“勉强过二十回合,不过,在下的枪法以速度著称。比那员老将刀速不慢,若是一心拼命,用上两败俱伤的诏式,其短时间内也奈何不得我,不过,久守必失。就算是如此,想来也绝对不会撑过四十个回合。”于则想了想,也不托大,如实的说道。
听了于则的话,耿昶陷入了沉思,众人也不好相问。遂耐心的等待着。足足过了盏茶的时间,耿昶方才抬头说道:“于将军,不若你与某家比试一番,若某家能在二十回合内胜你,自然也就能对付得了你口中的那员老将,诸位,你们看此事如何?”
“……”
众人好一阵子的无语。看来,这耿昶是一门心思的想要打上一仗啊!不过,按说,耿昶真能轻易胜了于则,那即便不能斩杀那员老将,自保也是有余,只要不是那老将,其他人,自己这一方都可敌住,至少在将的方面。不落下风,如此,倒也可一战!想到这里,刘温看了张翻、裴喜,与二人点点头。便是说道:“也好,于将军,汝就陪耿义士走上几个回合,也让我等见识见识耿义士的风采。”
本来,于则经过了刚才败在黄忠手中一次,无意与人争斗,但是,听了耿昶的话,于则也不禁心中微怒。心里话:什么时候高手这么不值钱了,我于则好歹也是一“上党小枪王”,岂容你说败就败了的?于则年纪不是很大,也就三十多岁,还很年轻,顿时,好胜之心被激将起来,扭头向张翻一礼道:“将军,末将yu与耿义士比斗一番,还请将军准许!”
虽然说,经过方才,众人都要听刘温的,但不管怎么说,他于则也是张翻的部下,想要比斗,张翻那里是无论如何都不能绕过去的。
“也好,不过,刀枪无眼,点到为止!”友好切磋,张翻也不好阻拦,也没理由,毕竟,连刘温都点头了,自己再去阻拦,岂不拂了刘温的面子!
更何况,他也想知道耿昶究竟有何本事,经过了数次的败仗,他不想再打一场没有把握的仗了。
败不起了!
“这个自然!耿义士,请!”于则豁然转身,单手一引,向耿昶说道。
“于将军,请!”
众人簇拥着于则、耿昶来到校军场,看着耿昶搬鞍认镫上了战马,于则不禁一阵苦笑,这才想起,自己的战马已于夜间被“破军营”射杀,此刻,已无良马可骑!而耿昶的战马,一看就是宝马良驹,自己若无好马,万一撑不过二十回合,那脸面……
“于将军,此乃是某家之爱马,乃是名马奔宵之后,虽不能如传言中所说日行万里,但是,载得耿某,亦能日行一千,夜驰八百,更有一点,此马不惧任何猛兽……咦,于将军,汝之战马何在?”耿昶愕然看着持枪站在自己对面的于则,不解的问道。莫非,这于则是步下的将领,那自己骑马胜了他,胜之不武!
“耿义士,则之爱马,于昨日夜间死于战场之上,如今,却是无马可乘。”于则摇摇头,苦笑道。
“于将军休恼,本将手中正有良马一匹,名为‘裂风’,绝不在耿义士战马之下,权送于于将军,于将军尽管骑去!”若被耿昶轻易赢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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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将军美意!”
不多时,战马牵来,张翻的这匹战马,于则早就见过,知道是难得的一匹好马,如今归了自己,心下顿时大喜,翻身上了战马,催马奔驰了几圈,待得习惯后,一勒缰绳,横虎头金枪断喝道:“耿义士,休怪于某不客气了!某家倒要看看,汝如何二十合胜我!”
“哈哈,有股子豪气!今日一战,不论结果如何,你于则这个朋友,某家耿昶是交定了!”耿昶哈哈大笑,只不过,这笑声实在太大了,振聋发聩一般。手中画杆描银戟倒提,凝神说道:“此戟,名为画杆描银戟,乃是先祖的成名兵器,重九十八斤。于将军小心了!”
“咝……”
顿时,校场上响起一阵倒吸凉气的声音,天啊,这要什么样的力气才能使动如此的一杆戟?足足九十八斤!众人自问,能舀得起、舞得动的兵器。也不过三四十斤上下,却还不及人家半件兵器的一般分量!
就是项羽的霸王枪,也只有一百单八斤?
正所谓,行家一伸手,就知有没有。耿昶手中仅是大戟一顺,于则就看出很多的东西。至少。要自己来做,自己绝对不能使用这么沉重的兵器如此般的写意!
是个劲敌!
于则紧了紧手中的长枪,战意,慢慢的升腾起来。双腿一夹马腹,右手擎枪连连抖动,虎头金枪舞起一片光幕。华美中透露着杀意,当头扑向耿昶的面门。
“好枪法!”耿昶见状,不惊反喜,也不见他有太多的动作,见于则长枪扎来,单手擎着画杆描银戟微微的一抬,正横在长枪刺来的路径上。鸭卵粗细的戟杆。就好象一面小盾牌一样,准备的拦下了于则刺来的枪尖。挡下这一枪,耿昶手中大戟复又一晃,戟上挂着的金钱五色幡摆动,向于则的枪缠来。
不好!
真要是给缠住了,以这姓耿的诺大力气,自己又怎会是对手?这枪,非是撒手不可啊!
于则心中暗叫一声,手中虎头金枪急速撤回,搬枪头。左手一压枪攥,正柄长枪瞬间掉了个头,枪攥借着战马前蹿的力道,急点耿昶的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