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不畏浮云遮望眼(2 / 2)
突然想起中午那淡淡的思绪,或许因为最近自己感到太孤单,就想起以前身边有好朋友的感觉了,小滢啊,或许这辈子,我也不会再给人暖暖的感觉了吧。
屋子里手机在响,脑子里冒着各种奇怪的想法。一个陌生号码,会是谁?
我接通,没有说话。
“哥,是你么?我陈旭。”话筒里传来光栋的声音。
我舒了口气,还好,没事:“我靠,你要死啊,一直没给我电话,组织里都乱成一锅粥了听说。”
他没有惊讶,仍然急促的说:“大事,大事,我和阿超他们已经跑出来了,不过没敢坐车,已经在附近的旅馆呆着了,车站机场查的非常严。”
“恩,该出来了,再不出来估计就出不来了。”我感慨道。
“还有啊,组织已经下了对我们的追杀令,倒是对你,他们连提都没提。”
废话,他们现在如果对我追杀肯定是毛好处都没有。不过,究竟是针对我呢还是针对失踪的师傅呢?应该是针对师傅吧?只是留在我身边等待师傅的出现。我对我身上的斤两还是很清楚。起码,没有流星尘埃。
话筒里又开始念叨了:“你那边准备好给我们庆功了吧?哈哈,太好了,又能在一起了。”
我直接打碎了他的幻想:“我这里暂时不大方便,家里住着几位佳丽,你们来了不方便的很。”
对面安静了一会:“靠,哥,你不会那么重色轻友吧,我们可好不容易跑出来就等你救济了。”
我苦笑:“老子现在身上不到1000快,给你打过去吧,估计你们最近应该也都把钱得瑟的差不多了。而且这里确实暂时不大习惯。还有,别过来,不然老子的大造活人的计划得不到彻底贯彻的话,不好向家里交代。”
陈旭很无语,好一会,才讪讪的说:“对了,大长老失踪了你知道么?”
“恩,我现在最想知道的是他去哪里了?还有不是还死了个么?是谁?”他嘿嘿笑道:“嘿嘿,情报失误了吧?你说的那个长老是凌霄那个畜生,不过没有死,好像投靠了兰卡集团,不过具体不清楚,变节是绝对的,组织的愚民政策,说是死了,任务死的,你不知道当时我代表西内务区开会,会上宣布时其他几个傻瓜哭的哗哗的。”
“你怎么知道的?”这小子消息一直很灵通,当时在组织里就他小道消息多,不过一般都很有用。
“秘密。对了哥,大长老失踪前一天给我发了个莫名其妙的信息。我到现在还搞不明白。”
“哦,是什么?说来听听。”我立马上劲了,估计会隐晦的说明师傅的动向。
“就俩字:医生。”对面一副不好意思的语气。我却没心情取笑。医生?什么意思?他去看医生?开玩笑,组织里的医生都快能把死人救活了。那还需要失踪出去。而且师傅本人就是名医。我的针灸还是跟他学的,而且,皮毛的皮毛。医生,什么意思?是示意我的么?他知道陈旭一定会告诉我的才对。难道他知道我身边的女医生?靠,不会,我马上打消这个念头,我师父又不是神仙,他怎么会知道我身边正好有个医生,而且那医生身上没什么值得我联想的东西。
那么这个医生倒是什么意思呢?靠,有点抓头的冲动。
“大长老也很聪明的很,不光给我发了信息,其他人都给发了,对他们说的是珍重以往的任务经验,避免再次发生伤痕在身。却就给我发了两个字,我哭啊,大长老偏心。。。。。。。。。。。。。。。”
一言惊醒梦中人。豁然间,我似乎抓到了什么。流星尘埃的任务,我受的伤。身上的三处伤口。当时昏迷的七天。现在师傅所留下的信息。还有现在那些对我露出利齿的势力。我身上肯定有我自己都不知道的玄机。
又好好叮嘱了陈旭先老实的在那呆着。过了风声再说,却没有提不让他来的真正原因,就他那脾气,肯定会带人来,我这里几乎已成死局,谁来了知识枉费生命。我知道玄机后反而会加速我的死。然而有时候生活就这样。不会给别人任何理由。
晓黎回来的时候我在床上玩游戏。只有她自己,看着我安静的样子,她好像有些诧异。我自己都吧知道对她是什么看法,为了任务,假装受辱,和一个自己并不喜欢的男人躺在一张床上睡,也不怕真出什么事。估计,她也作出随时会出事的觉悟吧。此时我也明白了,为何她的组织会让他以那种形式出现。因为对于我们来说,多高明的表演都是纰漏百出,特别是眼神,你可以让一个女人在一个男人面前做出所有动作,却无法掩饰眼神中真正的心情,而正好,假装被我强奸,不仅可以减少我直视她的表情,更重要的,她甚至可以明显的表现出对我的厌恶鄙视。这个对于一个受辱的人来说,是那么的自然,我自然也不会像太多。这也是为何在所谓的被我强奸后却住在我这里的原因。
不过现在我却有些不明白了,她眼神现在复杂的很。躲闪的眼神出现在她身上。我收回目光,继续玩游戏。
晚上吃饭的时候医生也下班了,打着蹭饭的旗号过来了,鬼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晚饭在医生对我的各种刺激中度过,晓黎却显得安静的异常,不是那种排斥的安静,而是一种躲闪的安静,我很是奇怪,有意思。
我又责无旁贷的刷碗,靠,不过现在伤口好多了,医生都夸赞我的恢复力。我嗤鼻,这种伤势算什么,对于以前的我来说,这已经算慢的了。
突然听见晓黎对医生说:“你看辟邪,怎么没点生气?也不吃东西?”
医生的声音一会也起来了:“看样子不是没生气,是奄奄一息了。恩,好像是得病了吧?大冬天的,不会是狗瘟,估计是在这里住的伙食太差,或者太冷了。”晓黎出奇的投了赞同票。
我擦擦手,挑开厨房的帘子:“靠,伙食不好又冷的话你俩怎么没事?辟邪每天喝的奶粉可是比你俩现在的产量加起来还多呢。”
医生是飞身弹起,身形快捷的要死,一把靠近过来抓住我耳朵:“老娘们可能有奶么?”靠,老娘们!
我无语的挣开:“估计得带它看医生了。”心里估计给辟邪扎的针的效果只能持续24小时,明天这个时候就没了,必须在早晨就得带它出去。
医生气呼呼的说:“姑奶奶我知道有个兽医所,那所长是我的朋友,你明天带着去看看吧。那地方晚上铁打的不营业。”
恩,我点头,我也知道,不能太积极,会引起怀疑。
晚上睡觉时,医生拉着晓黎下去谁了,我乐得轻闲自由,一个人脱衣服上床。却没有丝毫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