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第二次汉越之战【2】(1 / 2)
文种苦笑道:“舌庸大夫此计甚好,但短短十天我们那里有可能修建好城墙啊”
勾践皱起眉头说道:“别说这个了,寡人的越国难道面对一个小小的汉国也要防守吗?召集各师到会稽城,最多十五天,寡人的越国就调集到足够的兵马可以对付汉军了”
“既然重新修筑西墙不可,那么主上,臣恳求不要那么乐观,汉军并不好对付的而十五天最多也就召集到五六千人,在兵力上越军并不占据太大的优势。臣建议主上应当立刻派人向吴国求援吴国一旦插手,无论是什么情况,哪怕会稽城被汉军攻下,越国也会转危为安”舌庸神色诚恳的说道。
勾践闻言,眉头紧锁,沉默了半响开口说道:“寡人相信我越国勇士的战斗力越国面对小小的一个汉国,不需要向任何一个诸侯国求援,否则如此一来越国将在诸侯国内颜面扫地了大夫就不必多言了”
舌庸闻言,动了动嘴唇,最后只能够化为一声轻叹。
一边的文种也感觉勾践这样做有些不妥,但勾践已经将话说到这个份上了,他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够寄望,事情真的能够和勾践想的那么好,而不会有什么变化了。
……诸暨城……
“什么来的?”杨子璐接过残竹递过来的一卷小小的纸团,随口问道,
“会稽城送过来的,估计是勾践的朝会消息。”残竹说道。
“哦,还真是。”杨子璐一目十行的扫视着摊开的纸团,冷笑道:“勾践还真不是一般的傻,居然认为诸暨城能够守住半个月,天真”
杨子璐说完,抬头看了看在自己身边架设着的投石机,三丈高的投石机仿佛小巨人一般,让人望而生畏。“组装好了吗?”杨子璐对不远处的御瞭喊道。
“主上,只是组装好了三台。这家伙太大了,要组装好十台,估计要用八天的时间。”御瞭小跑到杨子璐面前,说道。
“八天?现在都已经过去三天了,我们不能够再浪费时间了,攻城车和攻城梯准备的怎么样?”杨子璐问道。
御瞭微微仰头,思索了半响,应道:“主上,这些倒准备的差不多,攻城梯已经修建了三十条,攻城车也组建了两台。”
“行了,让黑熊率领本部兵马围困南门,让莽高率领骑兵围困北门,嗯,这兵力有点小,让崇虎率领本部兵马协助莽高围困北门。夏虎吼率领本部兵马作为此战的先登部队”杨子璐有条不紊的将命令吩咐下去。
御瞭犹豫了一下,开口说道:“主上,我们主力在西门没有什么,但东门呢?东门最靠近会稽城,不围困着他,很容易让越军逃窜。”
“我就是想让他逃窜,围三缺一这才是兵法中的上乘人如果在绝地会爆发出难以想象的斗志。这会导致我们汉军不少的伤亡,但我们给了他们一条活路,那么越军就会心存侥幸,不少越军士兵都会想着保存自己的性命好突兀。而且你没有看到我将骑军放在北门吗?骑军哪怕追赶不是越军的兵车,但那些步兵还是没有问题的”杨子璐闻言,露出一抹冷笑说道。
越国一兵车三人,但配备徒兵(步兵)二十五人。所以杨子璐完全不畏惧越军的兵车逃跑了会让越国保存下多大的战斗力,逃跑了就逃跑了。反而是那些溃败的步兵才是主要目标,不过当他们都溃散在野外,那简直就是骑兵的最爱。失去了几百步兵,虽然不至于让越国伤筋动骨,但也绝对不是一件好事。
“主上英明”御瞭闻言,这才惊醒过来,杨子璐这个看似漏洞百出的计划,其实却是步步陷阱。
“好了,别多说了,下去吩咐士兵做好准备吧”杨子璐对于御瞭的奉承不以为意的摆摆手,沉声说道。
“诺”御瞭毕恭毕敬的应道。
……诸暨城内……
“大夫,汉蛮子在调动兵力,主力都调到西门,而且让人奇怪的是,东门并没有汉蛮子在包围。”县师疑惑的对皋如禀报道。
皋如职务为上大夫,本来是不可能来到诸暨城担任诸暨城的县大夫,不过在句无城被杨子璐占领后。诸暨城的地理位置就越发重要,诸暨城距离越国首都会稽城不过百余里的路程,代替了句无城成为越国南部重镇,而且位置更加险要。诸暨城失守后,会稽城就摊开了所有防御。特别现在会稽城四门城墙去了一面的情况下。所以勾践才会任命皋如为诸暨城的县大夫,也可以看得出勾践对皋如的寄望。
在汉军兵临城下的环境下,皋如面对的压力也可想而知。皋如眉头紧锁,问道:“汉军这是什么意思?声东击西?”
县师闻言,思索了半响,沉声说道:“现在看来也只有这个情况了”
“来人,立刻将驻守在县府的一百兵马立刻加派到东门驻守”皋如脸色凝重的说道。
县师闻言,惊讶道:“大夫,这是不是太过冒险了?其他三门城门只有一百人驻守,一旦汉军将计就计,恐怕就有烦了”
皋如脸色凝重的说道:“你说的话,我岂是没有想过呢但现在这个情况下,我们对抗汉军只能够全力以赴,不能够有一丝的犹豫,要么就将这一百人放在西门,要么就放想东门。如果一门分五十人,那么反而是前怕虎后怕狼,最后只会一无所得啊”
“都是怪这该死的国人,到了这个时候居然向着杨子璐”县师闻言,愤怒的咒骂道。
皋如闻言,叹了口气摇摇头说道:“也怪不上他们的,主上这段日子不知道怎么样的,连续两次朝令夕改,加上粮价飞升,如何不叫越国国人心寒呢?而对于越国国人而言,换一个国君,如果能够过上好日子,他们那里又会在意,这个国君是杨子璐,还是主上呢?”
“这事情……唉”县师闻言,张张嘴,最后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后了,化为一声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