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选择的权力（1 / 2）
“如您所愿。”
然后阿伽西告知九重天：夜氏少主“嗜夺血运”承毁灭的神位。
天夜被强制从青魇带至九重天……
星神少君从九重台带下濒死的情人……
画面一祯祯闪现，天问如同最诚实的记录人。
九重天，星神殿，泪轩，次空间。
几缕白云在天空中流动，阳光明媚耀眼如同灿金色。
清风吹过拂动木屋门檐上吊着的用晒干的草编织的简易风铃，发出悠长悦耳的声响。
满目望去，白石碎成白色的沙砺，一片荒芜死寂，反射的太阳的光褪色成淡淡的灰白。
阿尔在这荒芜的土地里种下了些从前留着的星海星魂花种，她拿自己的血养着，那花种便缓慢而无声的抽了芽，长成了几亩的青翠之地。
寒钰雨来的时候，阿尔正蹲在花田旁边侍弄星海星魂。素衣敛眉，银紫色的长发曳在灰白的沙砺上，整个人平静且静默。
“我醒来差不多百年，翻了族中无数的典籍，都没弄懂你想做什么。”
一袭冰雪白衣的女人抱着胸，靠在木屋屋门，声音淡漠。
“天夜，看来我那时说你疯了……一点都不错，对吗？”
阿尔拨弄星海星魂的叶子，弧线完美的眉微微颦着，没说话。
“将天下苍生玩弄于股掌之中，”寒钰雨加重了声音，“我亲爱的帝女殿下，虚无临世的化身，或许说，三千红尘的帝君，这样的感觉好吗？！”
一时相对无言。
须臾，阿尔起身，擦擦双手。“天命者？”
“是了！”她轻笑，“除了这么个脑残的种族，谁会闲着没事的满世界来追捕我。”
阿尔低下头，唇轻启：“也是被贵族信奉的存在逼疯的。”
“天夜！”寒钰雨冷道。
“嗯。”
“难道不是吗？本君的人格、血脉、魂魄……从来就是嫡神亲手所塑造。”
“疯？”阿尔走了几步，从旁边的水缸里舀了一瓢水，给花苗浇水。“我早就疯了啊！四极为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