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办(1 / 2)
距离第一次再见到霍维伍娅阁下已经过去半个月了,正所谓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我四天前还是不小心被两颗子弹无意间给打中了,右臂于我而言是很需要的,但没有办法,短时间是不可能完全恢复,因此我只能使用不习惯的左手去尝试。
“姐姐,我恨你,到底为什么不肯帮助我们获得认可?”
面前的亲人质问我,我没有多做回应,或许我即便听到了他对我的恨意也不会再有任何波澜了,怎么样都好,我尊重他的选择。那把锋利的武器对准了我的左眼,器具原来是用来这样做的吗?面无波澜的样子引起了他的犹豫,此刻应该难过吗?站在废墟中,我在回来拿药物时遭到了他的阻拦,说实话我的内心也是有一丝怅然的想法,他回头看了眼因为上次受伤还没痊愈的尉迟,下一刻他将器具丢下。
可子弹毫不犹豫的打向我的手臂,他最后还是举枪攻击了我,不知道亲人和爱人有什么好选择的,因为于我而言他完全可以让尉迟一开始向我道歉然后亲自让家人慢慢接受而不是这样攻击自己的亲人。
“对不起,姐姐。”
如果知道对不起我,又何必这样……
想到他不是真心的,想到她在旁边嘲笑的样子,我忍痛站起身,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有点看不清了,但很生气啊,果然还是不能轻易放过他们。
当我快关上门时,我伸出门缝把枪往他那随便开了一枪,左手拿的不稳,枪在我拿回来时掉在了地上,尽最快速度锁上门我只听到尉迟骂我连亲人都下得去手。
对不起,表弟。
因为我感觉很服气了,果然报复回来才是最好的。
后来我趴在门后晕过去了,好在有人找到了我背着我抬到了安全的地方,这是我后来在医院醒来听医生说的。
正这样回顾着,一位护士小姐却冲进来反锁了门:“怎么了?”话是怎么说,但我还是悄悄拿枪藏着被子下,医院里不一定都是自己人,还是小心点比较好。她显得很慌乱,说话也语无伦次的一直在旁边藏文件:“外面皇家的人来这查人了,突然之间就来根本没听说过消息,因为你这个房间那些相框里有一个可以藏文件所以我才来,现在他们已经在二楼了!”
我尽量安抚她,因为那些不是可以藏文件的相框直接被她丢在一边。
终于她藏好了,门外也传来了急促的撞门声,她只能赶紧去打开门不停的说道歉,这样的行为让门外的小姐推开她,我看到那位小姐身后医生担忧的目光只能不经意的点头提醒他。好在医生注意到了,女士旁边的下属翻找着,她走到我床边瞪着我,真凶啊,是个不好糊弄的官,幸好有伪造证件:“不好意思,请问能不要拿走我的相框好吗?因为里面是我上一次旅行好不容易拍的。”谎言脱口而出,原本是想着藏被子里也更安全一点结果居然掀起来了,幸好刚才把枪收起来了,真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