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1 / 1)
该怎么解释呢?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遇见了。
幸好她不知道。
不过我要在明天早上之前赶快解释清楚才行,这位警官女士没有搞清楚所以可以理解:“我并不想妨碍你们的调查,你们也不必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再怎么调查都没用,因为我本来就不是款冬的,与其调查我这个因为民事纠纷而受伤的旅者,还不如好好想想为什么会让被抓住了卧底逃跑。”我的言论引发了一旁警官的不满,他一定认为自己在这里就像是王一样,否则也不可能敢拿手里的文件全扔向我的脸,当他让我捡起来的时候引起了我强烈的不满:“能说出这种话的人大概除了笨蛋就没了吧?别以为没证据就能为所欲为啊,是因为我穿着私人的衣服没认出来是吗?不要让我重复了,原本还想着偶尔穿一下体恤和不一样的短裤而已没想到让人不清楚吗?真是没用的东西。”
我拾起那些文件甩到他的脸上,或许是终于受到提醒,他才刚没那么放肆。
该死的,他居然拿着枪对准我的太阳穴威胁我,到底要我重复几次?我不是“款冬”的!我就是个中立好吗?当我失去耐心准备反抗时那位女警官也误会了,直接将我压在桌子上,我激动的不行:“想死是吗?一起死吧!一起下地狱好了怎么样?让我们一起死,居然敢动我!赶快去死吧!我要把你们的眼球挖出来碾碎在喂给你们吃!想让我死?那就一起好了!”无意中我好像踹到了那位压住我警官的腹部。
我发泄着这几天压抑的心情,他们没有再轻举妄动,意识到刚才自己的失礼,我不由得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抱歉的说:“失礼了,我并不是款冬的人,希望可以放过我好吗?”
心情舒畅了不少,可这样的发泄是错误的,我清楚,但这种话不会让那些正常人好人听见,只会在我情绪失控时说给讲不通道理的人听。
他又恢复了那副狂妄自大,没有想放我走而是以袭警的罪名将我扣押,算什么警官啊!真正负责人的警官才不会这样!再后来,他以我有可能是反抗者的一员所以用了冷水泼在我身上:“差不多也够了吧?我不是款冬的人。”我坚持我的说法,他不服气又找人以此来殴打我,我继续坚持着自己的说法,最后十有八九是因为烦了才把我送回的,在准备离开时我看到了又有一名被抓过来的少年,我想帮他不过他一直被身后的人推搡着往前继续走。
身份不是万能的,为了可以用最短的时间离开,不去反抗真的对于我来说是件难事了,反正反抗会被打得更多,还不如赶快结束。
不知道是不是巧合,他们立即宣布了锁国的消息,不明所以的外来者都想离开,王没有同意。怎么去说都没有用处,在回医院的路上我看到了有些人趁着天还未亮跑回了家里,那些才是吧,不过因为天色太暗的问题,我没有看清,不想插手了。反正应该不会攻击外国人吧,看着手臂重新渗出的血,我有些无奈的笑了,或许是因为真的已经不怎么清醒的缘故吧。我听到小巷子中的声音踉跄地寻找了过去,声音和动静很小,但我看着被迷晕的少女自己的脸上却没有一丝愤怒的神色,他们聪明的很,知道“款冬”的人会来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所以几乎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好在现在安静,我听到了他们小声议论的声音,隔着这层薄墙,我知道他们的位置,这么偏僻的地方偏偏被我寻到也是幸运,在推开门进去的时候他们没有发觉。
直到我抬手开枪,这把枪是在我离开的时候重新归还给我的,我只开了一枪在他们身后的墙上。
错愕的目光打量着我,他们什么也没说就逃走了,我只好迷迷糊糊地走过去搀扶起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她。这个小屋子真的很简陋,虽然那些不负责任的人不会出来调查或者查看,但那些有责任心准备反抗的人会,有一位少年跑过来,他顺势就背起她说让我放心会送回她的家。我不怎么想回应,身体上带来的痛感让我实在难受的很,在我重新离开时我看到了那位少年身上也全是淤青,等我好一点了再来帮忙吧……
医院看门的先生看见我回来了就问我怎么了,我摇摇头,他明白我痛的不行就把我扶到前台护士小姐那了。
护士小姐虽然嘴上一直激动的责备我,但还是给我包扎了,虽然医生和护士重新把我扶着回了病房不过我能感觉到绷带缠的更多了。
“这样好难受…”
我有气无力诉说。
“知道难受下次就不敢了!”
的确,下次绝对不敢再说那些话给那群人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