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病因（1 / 1）
莫子凡和洛云歌趁着夜色翻过城墙离开南阳，先是与于斌汇合而后回到平阳城客栈内，众人进入客栈后就各自回房休息。第二日清晨，天上又淅淅沥沥地下起了小雨，柔和的春雨缠缠绵绵，绵绵密密，无声地滋润着万物。莫子凡透过窗户看着窗外的街景，此时远处的街道整个笼罩在春雨之中显得尤其朦朦胧胧。莫子凡看着外面觉得这雨跟山上的真不一定，微微透着一些些温柔。
不大一会儿，其他人也陆陆续续醒来，苏子澈和李奕涵从昨天出去联络神医堂暂时还未回来，洛云歌来到莫子凡房间，手中拿着昨晚上带出来的东西放于桌上道：“昨晚那座宅子我已经安排人去查探了，相信很快就会有消息回来，接下来就是这东西了。”说着指了指桌上的东西。莫子凡也赞同地点了点头，与洛云歌准备今日细细查看一下着东西到底是何用处。
于是，洛云歌带着莫子凡来到一间独立地房间，里面放置着各种药材和工具，两人进入房间后，打开那包包裹，里面的墨色粉末就显露了出来。莫子凡先是取了一点凑近比较仔细地闻了闻，却还是没有闻出什么异味。而后取出一部分放入水中，两人惊奇地见其在不过片刻之间就溶入了中，且再不见一丝墨色，莫子凡看着器皿中地清水，见其依旧清澈见底，就像刚什么也没有发生一般，且水中也依旧未见任何气味散发出来。莫子凡见状又取出银针探入水中，亦未见任何异常，心想难道这东西与疫病无关。
接着莫子凡和洛云歌两人用了各种不同方式均未试出异样，无论是毒性、药性均无所获，两人不禁一阵气馁，想着总不能这就是一堆普通地石子灰吧，如果真是这样，那也不用那么慎重地锁起来藏在暗道中呀，两人一时间百思不得其解。
时间慢慢流逝，直到于斌过来催两人用膳，看着一时毫无头绪地东西，两人决定先休整一下，理清一下思绪，下午再继续。
莫子凡和洛云歌来到厢房靠窗而坐，看着窗外还在不停下着的雨水，莫子凡好似在沉思，又好似什么都没有想只是在发着呆。洛云歌见状在莫子凡眼前挥了挥手道：“小师弟，在想些什么呢？”莫子凡回过神来：“在想南阳之事。”
其实是外面的雨让莫子凡想到了不久前才经历过异常洪水的吴沟村。如果按照之前的猜想，吴沟村的古井之中应该也是被投放了疫病的病源，只因为那古井才幸免于难。还记得村民说过那段时间那口古井的井水是有出现发黑的现象，但是按照三师兄之前收集的信息，其他地方的却是从未出现过有水源发黑的情况出现。莫子凡猜想会不会是因为吴沟村的药井之中沉积已久的药性，刚好可以克制这病源，所以起了反应将井水变成了黑色。不过如果真是这样，到底是什么样的病源居然可以让人无法看出任何异样呢？莫子凡想着心中也越加好奇。
“我有一个猜想，但是还需要试试。”而后将自己的刚想到的跟洛云歌一一道出。洛云歌闻言也不急着用膳了，与莫子凡再次回到之前的房间。两人将东西重新全部取了出来，莫子凡将装着吴沟村药井圆珠的盒子拿了出来，打开后取出圆珠放入一盆清水之中。约莫过了一炷香时间待圆珠中的药效在清水中散开后将圆珠取出放回。而后再次取出一份粉末倒入清水之中。粉末融入水后却见那清水依旧清澈透明，就在两人以为猜测有误的时候，那盆清水却慢慢地变得浑浊起来，直至最后变成黑色。
莫子凡和洛云歌见状，互相对视一眼，两人知道，莫子凡猜对了。而后两人小心地取出这黑色地液体，分为几份进行验证。如此两人一直忙到了夜幕降临，终于证实这就是可以促发疫病的药粉。却原来这些粉末是用了一种南疆的特有手法研制而成，可以遮掩住所有药品的药性，此研制手法已经失传已经，没想到在这里能见到，莫子凡隐隐感觉着药粉跟之前给宣仁帝下蛊毒的族群有所关联，但是并无什么证据，也就按下不提。若不是机缘巧合之下得到了这药井圆珠，恐怕找出这病原的机会真的是微乎其微。
两人见差不多总算感受到了饥饿的感觉，终于走出了这间房间准备去慰劳慰劳自己饱受饥饿折磨的肚子。
这时候外面的雨也停了下来，空气中透着丝丝雨后的凉意，两人坐在窗边一边吃着美食，一边看着窗外的夜景，与中午时候心不在焉的感觉真的是大不相同。莫子凡跟洛云歌商议着明日就进南阳城内是寻找南阳的病源在哪里。正聊着有人来向洛云歌来报，说是之前安排去查探昨晚的宅子的事情有消息了。于是洛云歌将人唤了进来询问。经过查探，原来那宅子是原南阳城令官的远方表亲的宅院，但是平时很少见人进出，因此鲜少有人注意这宅子。现如今这位城令官在此之前也因为这次疫病被捕下狱，但是据探息，这位城令官在被下狱没多久就病发而死，当时因疫病而死的人不在少数，因此也未引起特别多的注意。现在看来可能其中存有蹊跷也不一定。
这事两人暂时按下不谈，准备后面见到林安阳之后再坐细察，明日首要做的事情就是去南阳城查找疫病的源头，此事一日不解决就还会不断有人受其迫害。莫子凡想着林安阳之前跟他说过的南阳的情况，心中不免郁郁，生命如此可贵而美好，为何还有人忍心破坏呢。洛云歌看着莫子凡的神色以着多年相处的经验，立时间就知道莫子凡的心事，拍了拍莫子凡的肩头却是什么也没有说，有的事情，总是要小师弟自己去体悟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