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故事的开始(五千求推荐求收藏)(1 / 2)
多么热闹的一个夜晚啊,人们还在讨论结束的魁地奇世界杯,烟花照亮半个夜空,小矮妖提着自己的灯笼在人们头顶嘎嘎欢笑着飞过,英国人大口的喝着啤酒,原本在比赛场上争得你死我活的保加利亚人也加入立刻庆祝的行列,只有那些死忠者收拾好了自己的东西准备默默离开这片伤心的土地,他们狠狠的看向正在庆祝的人,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夜深了,庆祝的人群也慢慢散开回到自己的帐篷里,喝多的人还没等躺到床上就呼呼大睡,抽到倒霉签的魔法部工作人员清扫事后的垃圾,这个夜又回到本来的样子,夜虫在草堆里忽低忽高的亮出自己的嗓子,萤火虫也开始飞舞在空中,与天上的繁星相对应,庆祝确实结束了,不过另一群的庆祝刚刚拉开帷幕,好戏上演了。
一群戴着兜帽的黑衣人从四面八方聚在一起,杂耍一样玩着火焰,几个上前阻止的工作人员被放倒在地上,几个帐篷被点燃,他们哈哈大笑像是回到了过去的日子,他们炸开罗伯茨管理员的家门,这个睡梦中的麻瓜抓起身旁的猎枪向着闯进自己家的黑衣人开枪,可火红的子弹在空中停住掉了下来,几个黑衣人晃动自己的魔杖罗伯茨夫妇被拉在空中,他们飘出房间的时候和他们的孩子一起大声尖叫,他们的尖叫声让黑衣人更加的满足。
等到黑衣人带着自己的战利品回到营地,他们的同伴已经点好了欢迎的火焰,几个燃烧的帐篷只是开始的讯号,不少人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当他们慌张的穿上衣服看到帐篷外的黑衣人放声尖叫,
黑衣人更加的开心,这是过去他们最喜欢做的事情,在闲着无事的时候,炸开一个巫师的房子,吓唬正在家里的巫师,慌乱的人群,哭泣的孩子,熊熊燃烧的火焰,这是食死徒们缅怀过去的回忆,他们在惊恐中放声大笑,嘲笑这些胆小的人。
“让我们看看这个麻瓜会做什么。”一个食死徒说着,罗伯茨夫人在空中不自觉的跳起了踢踏舞,“哈哈,像是我家的狐媚子在玩耍。”食死徒们开心的笑起来,玩弄着被他们抓住的麻瓜,不论什么时候总有搅局的人,一个大胆的人向着食死徒发射魔咒,“阿瓦达…”一个食死徒要念死咒,可是被一旁的人阻止了,“昏昏倒地!”“你在做什么!”要放死咒的食死徒愤怒的问着自己的同伴,“你要是想进阿兹卡班就自己到一边去,不要连累我们。”在同伴不友好的目光下,这个食死徒屈服了,泄愤一样炸了身边的一个帐篷。
我在高空看着这一切的发生,华生陪着我,小精灵被我安置在一个安全的地方,我问道:“华生,这些人就是食死徒?我父母训练出来的精英?”华生高傲的说道:“这只是一群胆小鬼,老爷真正训练出来的人已经为伟大的事业付出了一切。”我明白华生嘴中的付出是什么意思,我只是难以理解这群不忠心的食死徒,既然逃脱了法律的制裁为什么不老实的呆在家里而是在这里丢人现眼,他们为了什么出现?难道是为了让自己更加丢人么?
食死徒的出现让魔法部紧张不已,不少傲罗被从睡梦中叫醒,急匆匆的赶到这里,没有死咒,没有伤害,这成了一场小孩的把戏,我实在看不下去,决定为这个小火上面浇上汽油。“四分五裂!”我朝着一个麻瓜发射魔咒,这个被倒挂起来的麻瓜突然炸开,残肢鲜血洒了他下面食死徒一脸,现场的气氛陡然紧张,那个满身鲜血的食死徒楞了一下,舔了舔嘴边的血液,这种熟悉的味道让他疯狂,畏缩畏脚的样子早就让他厌烦了,“阿瓦达索命咒!”他用魔杖指着一个刚刚现身的傲罗,这像是点燃了所有人一样,精彩的演出开始了。
浓重的死亡气息,不死不休的战斗,火辣辣划过脸颊的咒语,这才是我期待的聚会,我悄悄现身在食死徒的阵营中,“摄魂取念!”一个傲罗被我控制着袭击身边的队友,在杀死了几个同伴后这个木偶也失去了作用,我放开了对他的控制,从混沌中醒来的傲罗,看看自己身上的血液,目瞪口呆的望着自己手里提着的人头,他尖叫一声跑向了不远的树林,我哈哈大笑看着自己的杰作,我喜欢这样的剧目,我要在这个宴会中找到更多的快乐。
混乱中总有不会注意的危险,“钢甲护身!”我在自己头上转下魔杖,一个魔咒打在我的护罩上被弹到天上,为了不暴露我的身份,我尽量使用正规的魔咒,全世界可没有那么多的死灵法师。一个气波将刚刚袭击我的傲罗弹到空中,艺术就是爆炸,我想起原先一个人经常说的话,又一个曾经的活人在我的手下炸成了残肢断臂,有什么烟花能比上生命的烟花更加绚丽多彩呢。血雨淋在下面人的身上,胆小的人会被吓跑,疯狂的人让宴会更加精彩。
傲罗们不断赶来,不断的麻烦让食死徒们选择了退让,这个聚会超过了他们的预料,快乐的事情变得不再快乐,食死徒开始传递撤退的手势,这时候一个巨大的标志在远处树林上空飘起,一个绿色的骷髅头,一只蛇在骷髅的眼睛嘴里钻来钻去,这个标志让食死徒们更加慌乱,纷纷移形换影到事先约定的地方,我叹口气也消失了,宴会就这样结束了。
“卢修斯,解释下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变成现在的样子!”一个伤到手臂的食死徒质问着卢修斯,卢修斯摘掉魔杖上的黑布,“拉蒂,你在用什么口气对我说话!你竟然跟一个马尔福这样说话么!”卢修斯在这个聚会上也受了伤,他觉得自己的后背火辣辣的疼,这个晚上发生的一切都不在他的策划中,这本是一场提醒世人食死徒还是存在的快乐聚会。
“也许我能解释这件事情。”一个人扒开挡在前面的食死徒站了出来,金丝镶边的紫色长袍,脸上永远带着冰冷质感的面具,每一步都是同样的距离,同样的力度,我脱下头上的兜帽,几个食死徒惊呼出来,“杜雷尔大人?!”有人把我错认为我的父亲,我扫了几个叫出声的人,那几个食死徒急忙把自己藏到身边人的后面,不敢面对我的目光。我站的地方,附近的食死徒像是逃避瘟疫一样让出一块空地,围绕在我身边低声交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