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二十二章 路遇斥候明白人(1 / 2)
对于王鹃的说法张小宝是绝对地认同。
即使十斤的麦子能换一文大唐钱,还不包括运费,到了大唐的一文钱只能买同样的半斤麦子,那么卖不卖?得卖。
只不过换来的钱不会买大唐的麦子,可以换成盐,换成其他趁手的工具,甚至是学堂中一本孩子看的生物书也值得。
技术的压迫就在于此,付出这么多,换来的不过是大唐很基础的技术,想更进一步,那不可能,除非你自己根据基础的东西研究。
然后再付出更多的代价,这个代价大到什么程度?人家研究一项技术用去了一百贯,你想拿到手,没有一百万贯是别指望了。
因为技术和技术之间有着关联和延续性,在其他技术基础上研究花一百贯,并不代表此项技术本身价值一百贯,如果加上军事和生产力影响的话,一百万贯能买到手是便宜的。
最好的办法是付出国内的大量物资,把大唐的基础技术全部学到手,培养出一批人来,边自己琢磨边继续购买技术。
换成聪明的国家和种族,需要用百年的时间来追赶,这百年中得忍受无数的国际贸易压榨。
为立世界之林,倾尽民族之力。
但张小宝和王鹃一点不害怕前面的安西地区和小婆罗门国的人去研究技术,他们只限制日本,绝对不可以给日本任何的机会,那个民族同样非常聪明。
至于继续向前。也就是向西的安西地区和小婆罗门国,那一个是他们时代的缅甸。一个是印度,还有多食地区,阿拉伯地区,同样如此。
不是瞧不起他们,就算你给他们技术,他们也得学啊学的学上很久很久,直到此技术被淘汰。
可是你换成日本试试?他们必然能在短时间内学会并吃透这个技术,然后从这个技术衍生出其他的技术。
所以必须干掉他们。不要给他们丝毫的机会,否则只能灭人家族了,这不好,和炎黄的精神不符,展现不出华夏的风韵。
“所有有着我们华人的地区必然存在华人街和唐人街,世界上唯一的一个具备这种能力族群,就算是聪明的犹太人也不行。说明我们是最顽强的,适应能力最强的,也是最包容的。
我愿意包容,却绝不允许威胁存在,我同意把世界所有的种族包容进中华民族,但不会跟他们之间以国家的形势共存。六诏。最后一次机会,错过了,别怪我张小宝心狠手辣。
宇宙太广阔了,我们空浪费在一点点感化于你们的事情上,凡是阻碍了民族大融合的人都是罪人。”
张小宝和王鹃的队伍已经来到了其他诏的地盘。张小宝扫了眼躲在树林中的人,似自语又似宣言地说道。
王鹃命令不要向对方的斥候人员开枪。队伍继续前进,她跟张小宝说道:“称呼云南地区的兄弟姐妹们好地方,我们一直是以沂蒙称呼,现在有了两姓人已经足够,有其他诏的沂蒙是沂蒙,没有其他诏的沂蒙还是沂蒙,彝族不以全六诏而定。
缅甸也不因六诏而长存,何况从今往后没有缅甸,其佛教是兴盛是离着印度近。六诏,要么成为我大唐一部分,要么……要么就是被动地成为我们的一部分。”
“我还以为有了蒙姓和爨姓的人之后,你打算让人家消失呢,结果却变成了主动和被动。”张小宝对着又从树林中探出半个头的当地人招招手,跟王鹃说着。
王鹃往后退了半步,说道:“下不去手,我不像你,我只有在战斗过程中为了达到目的去屠村,你是为了达到屠村目的去战斗,我杀平民是特殊情况,你杀平民是常态。
所以说,军人是可爱的,阴谋家是可耻的。此番进攻多食,死于战争的人绝对远远少过你后续经济手段死掉的人。怪不得当初抓你不要你死,你这样的人活着可以顶上一个军。”
“别,我可不敢,比不上钱爷爷,所以我才喜欢唱燕双飞,没有他我甚至不知道什么是燕双飞。善良的我作不了政治家,政治家不仅仅可以无视别人的生命,甚至还愿意以自己人的生命作筹码。
我差远了,我的心灵太脆弱,我一直尊崇的是爱我所爱,无怨无悔,那个古老的电视剧中的歌,还有这个电视剧的另一首我也非常喜欢,专门写个女主角的追梦人。”
张小宝说着话,对躲在树后面的人再次招招手,那小子胆子不大,还没出来。
王鹃叹口气:“从头到尾你一直在胡说八道,前面说你善良是如此,后面说什么写个女主的歌,人家是写给文学作者三毛的好不好?”
“流浪记的那个三毛?我说你出来不出来?再不出来我开枪了。”张小宝随便应付了王鹃一句,对那人喊道。
躲在树后的人拎着张弓出来,考虑下,把弓和箭囊放下,一步步走向张小宝。
张小宝盯着对方看,突然说道:“把腰间的竹管儿扔了。”
这人有把吹箭用的竹管摘下来放到地上,一直走到张小宝前面十五步远的地方站住。
“说吧,你过来做什么?”张小宝问道。
来人眼露茫然之色,口中开始说属于他的话,手也比画着,让人一看就知道,他听不懂,在语言上无法交流。
张小宝乐了,王鹃也跟着笑。
拍拍额头,张小宝向对方说道:“我真愁死了,谁把你这么个有意思的玩意派出来?难道是站在你身后的人?”
这人转身向后看,后面没人。
“没人对吧?我知道没有人,但我更知道你能听懂我的话。你就别逗我笑啦,来。看你也不容易,这个盐拿着,我记得没对你们禁运,你们平时不吃盐?你这皮肤真的太差了。”
张小宝识破对方的时候,对方还装出懵懂的样子,张小宝只好示意旁边的人拿来一竹筒的盐,并抛向对方,而后评价人家的皮肤。
这人接过竹筒。打开盖子用手蘸蘸白色的粉末,放在嘴里吮吮,眼睛登时眯起来,连连点头,对张小宝用大唐话说道:“好吃,谢谢。”
“不客气。”张小宝谦逊地回道。
这人又舔了点:“是真好吃。”
“谢谢。”张小宝说道。
“不客气。”这人回道。
王鹃忍不住地笑着对张小宝说道:“你跟他说相声呢?”
“交流,交流知道吗?来来来。小兄弟,看你年岁没我大,到近前来,放心,不会害你,这有罐头。咱一人一个,边吃边聊,再两口小酒。”
张小宝招呼着对方向前,有人拿来罐头,猪排骨的。不是那种小的,是装二斤多的。还有人拿来能装半斤的酒杯,给满上,不需要烫,此地的温度使酒变得同样温温的。
这人犹豫着。
“过来吃呀,想要你的命还用不着下毒,正好有点事情问问,还需要你帮着传个话。”张小宝把两个罐头打开,再次邀请。
这人想想,终于来到张小宝的面前,二人席地而坐。
张小宝递给对方一把小刀,自己也拿一把,先扎住一块排骨,放到嘴里吃着。
这人接过刀先看看,再瞧一眼张小宝,学着扎一块排骨吃,刚咀嚼两下,脸上便露出满足的神色。
“好吃吧?来,喝酒,劲儿大,慢点。”张小宝小抿一口,六十度的酒,他不可能仰头灌,不是喝不下去半斤,是可惜了酒,喝高度白酒的时候要体验口、食道、胃的那种先凉一下,然后忽然热起来的感觉,同时还有鼻子中的酒气和回味时的浓香或酱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