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五十:将计就计(1 / 2)
“温婉,你这么火急火燎地要求见皇上,怎么进去见了一分钟不到就被赶出来。又被拉着回去,到底是什么事。”淳王有些好奇。
温婉眯眯笑,在他手上写道“保密。”
淳王郁闷了,这丫头,一点都不可爱。在马车上追问了好几句,温婉都是一脸保密的样子。他跟温婉也算是打了好几回交道了。知道这个丫头,是个嘴巴特别严实的。决定的事情是不会改变的。
到了淳王府,夏影在那里等候着她,温婉本来打算到了淳王府就回自己府邸里。哪里知道淳王让她等等。温婉奇怪地看着他吩咐下人什么话,端了茶水糕点过来。
温婉晃着脑袋看着淳王,问他什么事情他也不讲的。温婉心里纳闷了。等一会,王府的大管家拿了一个小匣子过来。淳王接过来打开看了看,点了点头道“温婉,这是送给你的。”
温婉奇怪地站起来,走上前去,接过来一看,顿时哭笑不得。匣子里躺着三颗大拇指头指甲盖那么大的蓝色宝石,非常的漂亮,此时正对着温婉闪烁着湛蓝湛蓝耀眼的光芒。温婉关好匣子,把它递回给淳王,见淳王不接,温婉为难地笔画了几下“王爷,我们郡主说,当时她只是好玩没事做无聊的消遣,不是真想要你马车上的宝石。这宝石太贵重了,郡主说她不能收,还请王爷收回去。”
淳王笑道“不就几颗石头,算什么贵重东西。舅舅送你你就接了就是。哪里来这么多废话了。也别等你的那辆破马车了。坐舅舅的马车回去了。给你就收着,别那么磨唧,要不我就生气了。”
温婉只好无奈地收下了这三颗看宝石。淳王用自己的专用马车把她安然地送回了家。
在养和殿之中。一个人快速走进来,想这皇帝禀报着:“回禀皇上,郡主确实是把名下所有的产业都卖了。这其中还包括她私底下豪赌得到的漕帮五分的股。另外郑王派的人昨天到了,白天痛骂了郡主一顿,却是在半夜又给温婉郡主送去了四年封地的收益,一共二十万两。属下还查探到,郡主原本是连现在唯一留存的田庄也准备卖了。可是郡主去了一趟农庄,最后不知道什么原因,没卖。”
皇帝有些奇怪,什么赚钱的产业都卖了。怎么就偏偏一个薄田庄子不卖呢,“那个田庄有什么特别的。”
“除了养些鸡鸭牲畜之类,要说特别,就是庄子上种了两种作物比较特别。一种是土豆,一种是番薯。之前都在京城里流行过的。听说去年番薯亩产达到了1100多斤,土豆亩产1300来斤。而且那番薯还不是种在良田中,都是种在荒地上就可以了。据说能抗干旱。至于是不是真的,臣已经派了人去查探。”皇帝想起之前秘报转述过温婉所说的话,额角突突,看来。温婉那时候说的话,并不是胡言乱语。他真是没想到。这两种作物竟然真的可以种,产量还这么高的。作为一个皇帝,一个有远光与见地的皇帝,自然知道这代表着什么。
挥手让人下去后,皇帝再细细地看着传上来的情报,久久不能平静。这个孩子,真的卖了所有的产业,把钱全都给他。都说她爱钱,都说她是铁公鸡,都是她吝啬成性。可跟钱比起来。这个孩子,更重情。对老八是这样,对宋洛阳是这样。现在对他这个外公,依然如此。
皇帝想着那个孩子说的话。真说到他心窝里去了。她卖了产业,只因为他为钱发愁生病了,想帮着他分担一些。拿起温婉刚才写的那几张纸,皇帝再踽嚼一遍,让他刚硬如铁的心,再一次又被软化了。
皇帝心里又感动又难受,是他错怪了这个孩子,这么一个品性纯良的好孩子,他却一直刻意忽略当她不存在一般。
过了好一会才静下心来,等皇帝稳住性情后,脑海里立即有了对策,立即让下了旨意,宣各位王爷、公侯、功勋世家的当家人、四品及以上的文武大臣官员,一个时辰后入宫,他要在文德殿召见。
淳王刚回到王府里没一会,又被抓包回去,很是郁闷,搞不懂皇帝在给弄什么事。有事之前下旨就成,何苦让自己又得跑一趟。
这事温婉压根就没着跟淳王说。这就好比一个晚辈送了一份贵重礼物给长辈。也不会四处宣扬自己送了什么贵重的礼物给长辈。这样不好,再加上温婉觉得这是私事,没告诉淳王的必要就没说。
淳王一到了文德殿,看着纷纷涌上而来如潮水一般的勋贵跟文武大臣,心里咯噔一下,觉得应该是有大事发生。再想到温婉之前的举动。还有皇帝怪异的举动跟温公公反常的行为。他后悔的直想撞南墙。他怎么就忘记了温婉那个丫头向来就是个能惹事的主。上次惹的事,折腾了一年才算折腾出来。这次的事,肯定也不是小事。而且,非常有可能,是跟最近火热的话题灾祸有关联。
那丫头,卖了所有的产业,又不是真正想要购买囤积粮食。三番五次进宫都进不去。最后没办法求上了自己,又火急火燎得来见皇帝。又是那样怪异的举动。不会,那丫头不会……。淳王想到自己,一个小人就跳出来非常肯定地告诉他,不会的,是他瞎想的。
八井胡同
温婉一回到府邸里,夏天就赶紧上来给他同报府邸里的消息。说温婉这会最想知道的事情“郡主,玉飞扬说,他跟闻大官人,在锦绣楼里等了郡主一个上午,想问郡主是不是打算爽约。”
温婉听完以后眼里闪过厌恶,这个人,还真是当自己是一盘菜。竟然想这样算计她,哼。可惜手段太拙劣了,一眼就被她识破了。想要算计她,再去修炼二十年来。可是想想玉飞扬的处境及身份地位又释然。玉飞扬不比自己,她的本意是做生意打发时间,也是为释放暗地里人的怀疑,保自己的小命。而玉飞扬他是一个真正的,纯粹的商人,会这样做,无非为的是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