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心疼(1)(2 / 2)
“不行,云王府距离皇宫远,我可不想明日大早上急匆匆赶去上朝。”上官茗玥拒绝。
“那你去住皇宫,我就住云王府。”云浅月冷哼一声,想起云离的话,如今他是帝师了,夜轻染都给他在金殿令设了椅子,还与皇上椅子的齐平,如今夜天逸不在了,他的地位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或者说本来就是万人之上了,果然够张狂。
“不是都说了吗?你陪着我睡。”上官茗玥不容分说,拽住云浅月上马。
云浅月没他武功高,反抗无用,也没他力气大,被钳制上了马。她心中郁气无处发泄,恼怒地回头瞪他,他伸手板过她的脑袋,按在马前,一夹马腹,向皇宫走去。
一改来时的悠闲散漫,身下坐骑风驰电掣。
街上人流如潮,但是分毫不伤人,可见骑术之好,不多时,来到了皇宫门口。
上官茗玥揽着云浅月翻身下马,将马扔给一名宫廷守卫,拉着她大摇大摆地进了宫。所过之处,人人垂首,分外恭敬。昭示上官茗玥帝师的地位。
云浅月每进皇宫一步,脸黑一层。
上官茗玥大步走在前面,俊美张扬,面色是他一贯的似笑非笑,不笑带笑,所过之处,成为皇宫一道亮丽的风景。
走不多远,砚墨迎面走来,拦住上官茗玥,对他恭敬地一礼,“帝师,您回来得正好,皇上请您去御书房一趟,有要事相商。”
上官茗玥衣袖一挥,将砚墨打开,“有什么事情明日再说,爷困着呢。”
砚墨自然抵抗不过上官茗玥,身子被打开一步,他面色一变,立即道:“是很重要的事情,关于景……”
“不管是关于谁,天塌了爷也要睡觉。”上官茗玥打断砚墨的话。
砚墨一噎,连忙道:“如今天色还早,去一趟御书房应该耽搁不了您多少时间……”
“再废话爷封上你的嘴。”上官茗玥头也不回,警告。
砚墨脸色一白,立即住了口。
云浅月被上官茗玥硬拉着,只能跟着他迈大步,听着身后再无砚墨的声音,她回头看了一眼,只见砚墨似乎不满,不甘心,又极力忍着。见她看去,他立即又冷下脸,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她收回视线,想着上官茗玥来到天圣,住进帝寝殿,应该不像她在街上看到的一样百姓们见到他都赞佩推崇,云老王爷见到他跟心花似的,应该也有很多人不待见他,比如朝中一帮子顽固的老臣,以及夜轻染身边随身内侍不满他不将夜轻染看在眼里的大有人在。而且容景反戈夜氏,收服河山,她却好好地出现在天圣京城和皇宫,云王府安然无恙,她应该更不受人待见。这样一想,忽然觉得住进帝寝殿也没什么了,别人恶心她,她未必不恶心别人。拖拉抗拒的脚步也渐渐轻松起来。
上官茗玥感觉到了云浅月的顺从,嘴角勾了勾,回头看了她一眼,笑道:“小丫头,想明白了?”
云浅月哼了一声,不答他的话。若轮张狂不可一世,他认第一,估计没人会认第二。
“哼代表什么意思?”上官茗玥不饶过她。
“代表你早晚有一日会栽沟里出不来。”云浅月嘴毒地道。
上官茗玥大笑,这句话显然愉悦了他,他一时间笑得开心,伸手弹了云浅月额头一下,似乎能窥探出她的心思地道:“你是想着早晚有一日那个笨蛋会要我好看吧?”
云浅月扬起脖子,分外骄傲,意思不言而喻。容景是谁?认识他的人都知道他不好惹。
上官茗玥不屑地嗤了一声,“小丫头,你别忘了,要没有我,云王府如今早废了。你还能想着住进去看那些你在乎的人?”
云浅月虽然心里承认,但嘴上不承认,不屑地道:“没有你,容景察觉了绿枝也会做了安排。”
“他做了安排?那为何到如今连他的人一个人影也没看到?”上官茗玥挑眉。
“节省资源,有你的,为何还浪费他的?”云浅月打定不领情的主意。他伪装替她写和离书,还有夜轻染的赐婚书,以及将她钳制来了这里,这些足够抵消了。
“那他可真够大度,这些日子我日日晚上搂着你睡觉,这么说他的人就在暗中监视着我们的一切了?如今他都知道了?也没什么表态,是他心里没你?还是不在乎?”上官茗玥被气笑了,嘴毒地道。
云浅月沉了脸。
上官茗玥趁胜追击,慢悠悠地道:“我看他是不在乎你,女人再好,也没有天下重要。更何况你全身上下一无是处。”话落,他似乎想起来什么,摇摇头道:“哦,不,有一处还是可以说上一说的,泼辣得够味。”
云浅月抬脚踹他,发现她爱用脚踹人这个毛病从见到他可以养成了。
上官茗玥躲过,钳制住她,宠溺地道:“小丫头,你又不乖。”
云浅月挖了一眼,决定从现在开始无视他,暗暗想着,早晚让他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