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余村(1 / 1)
会有这种想法倒亦非纯是梁皓疏于防范,毕竟就算此处非是疯神死地奇阵的新玩法亦是秋暧雪新近悟得,何况这之前的结束现眼下显还仅仅只是开始,坑内这无处不在的强压别说皓月的那些门人直就连梁皓个现役大神及秋暧雪那过气大神亦被压到欲逃难离,这诡异的阵法与其说是奇阵倒更像是坑阵。
但若非秋暧雪发现了正确的钥匙它却直连奇都扯不上那边,此等手笔除曾受困于此的战凌世上还真难想出那第二号,远超常神的超级杀神虽不免会有那么点疯兼那么点狂但全盛和落魄时期却全不能同日而语,无论神还是人全盛时期想的都是如何才能完美胜出而落魄时则多半惦念怎样才能保持低调装那空气,卧薪尝胆即直就连渺小的人类都懂大神自更擅长于此道,直就连春风得意总令人忘乎所以亦在其算计之内之前那忽如其来的天劫只怕亦在计划之内,原本便只是人家手里的一粒棋子又何谈置身于棋局之外,蒙在鼓中享受现在亦算是一种积极的做人态度。
而说一千道一万解决这眼下的坎方是那当务之急,再这么折腾下去可没准会直接团灭,即直就连一宗之主的梁皓都深陷其中难以自拔组织施救自也就大权旁落了,世间之事幽幽之中早有天定,若深陷阵中的是千翔遇上此类事心急之余怕尚还会三思而后行而事事皆被家里安排婚姻亦无能自主的白晓较之旁人则要多那么点叛逆,说白了脑门一热全不顾那后果。
直接往坑里跳哪里是救人全就是添乱,原本的平衡被瞬间打破后果自是相当严重,相较之下影军跟风虽可以理解成护主心切不顾一切但狗狗跟着凑这热闹则令人搞不清楚这到底是帮忙还是添乱,至于小柔和小彩自然纯就为凑个热闹。
怕是直就连抓壮丁建这奇阵的战凌亦没料到日后的今天会出现这乱局,毕竟真要是料事超神直就连狗都有一坑,即没有这现场自是乱过乱世三国,而之所以能成就传奇往往都是因为此类预料之外,若将人比作瓶这坑里原只有三百三十三个,此数量自是一众疯神所散发的神力恐怖,数量这一下增加了两倍有余且大多瓶子还是直取而非滴装,即便这些疯神原本并不是很疯被困了这千年万年亦少不了那狂,小功率的抽水机和纯天然的大瀑布不但水量天差地别更尚有可控与难控之分。
虽说如此美事于九劫神的梁皓效果不是很大但却亦正正应了那句一人得到鸡犬升天,此处鸡虽没有但小彩再漂亮再神亦曾是鸟的一种,不过脱了毛的凤凰虽确不如鸡但因此获得人形的小彩则另当别论,但都还没等查觉不对的小柔给她这鸟样未退的可爱妹子套齐衣物意外便是从天而降,千人劫再不济亦远非一人能及,而一众疯神自暗处涌出抢这风头自不会是为了救谁而是看到了机会,疯林死地占地虽广但受困于此的疯神可亦有近万,他们的加入无异于令这乱局更乱。
纵是疯加狂被困了这许久又岂能生不出那远超智障的奇思妙想,穹顶若为劫雷劈穿疯林死地的困阵再牛亦终将是顾下难顾上,试想要不是梁皓等人能一路到这又岂会有这现在,显然战凌离开的时候对此亦有交待,世上是即没有免费的午餐亦绝没有一无所图的仗义出手,云淡风清原本便是压得人喘不上气的贞节牌坊,即经不起搓亦耗不过捅。
成千上万不得了的围观吃瓜群众忽然集体现身抢主角风头且还是在天劫来临的关键时刻除令天劫较之之前要恐怖百倍提升,本质上即仍是围观看戏的吃瓜群众遇劈自是往人群里躲避,虽说劫雷极具针对性但角度若拿捏得当亦不难实现黑狗招雷白狗挨劈的惨事,最主要自然还是因为黑狗能够无风自飘而梁皓这群白狗却直连起身亦难,毕竟奇阵原本针对的便非是疯神死地里的困神,而困神者,无实亦能生虚。
所以天劫虽猛这些货仍得拼死驱散,否则天劫过后一旦穹顶被劫雷击穿他们便极有可能强行附体,且即便他们放过此时出去亦终会令内宗大乱,而若说战凌对此全无布置亦不太可能,再怎么说天下亦是战凌千万年的乘手兵器,不迟不早偏七于此时现身若非一切早在掌握时间方面又岂能掐得如此之准,可惜尽纳神魂之后的天下居然因此实现了完全体直令梁皓无暇它想,如此不但解了迫在眉睫的危机更大幅增加了自身战力就算以后在神界打横走亦不是没有可能,只不过完全体和完美溶合可绝不能同日而语,锻灵宝鼎私下透露的一万年直就是将人由天堂抛入地狱。
心有所系又岂能缺得了迷惘,而由来迷惘都是以迷糊来装点门面,只是这次他的迷糊似乎有些过火,新晋大神居然全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到的这原始村落真是说出去都没人信,好在被神分派到这的梁皓并非独一无二,可惜小彩的超级进化他全不知情,梁皓:“喂喂喂,丫头,又不是狗没事你咬我头干嘛。”
小彩:“呸,臭死了,一点都不好吃,好无趣,居然和你条呆瓜分到了一处,村长。”
宗主变村长,这落差未免大了点,不过小彩的身份总算是确定了,梁皓:“闹半天原来是你这臭鸟没事找吓,但…这是神界?简直就跟海边的渔村没啥两样。”
此处即不止二人另一个模样虽老却尚知道这村里谁最大,熊荒:“禀村长大人,我们神界原本便非是一家独大,而七国中确属我们燕国最弱,但也正因为燕国势弱所以我们这边塞渔村才会地位尊崇,国内即便是郡首见了您亦会自觉要矮上半截。”
梁皓:“…小彩,这老头脑子怕不大好使吧。”
奈何答非所问一直都是小彩之强项,小彩:“牌牌、牌牌,如果不是你手有牌牌不是奴才便是杂役。”
梁皓:“…奴才和杂役本就是一回事,但牌牌…哦,是那玩意,唉,真不是一般的无聊,争强好斗确是到哪都一样,想来这边垂之地之所以得到重视亦不过是战时需人财两舍,然后又是那一套没有了国又何来那家,是吧,老先生。”
熊荒:“村长大人,七国之所以存在其实只是因为彼此修炼的功法大相径庭,若强凑一块反于修行不利,所谓边垂之地只是防匪必须,说白了我们这渔村就是道进出燕国的必经关隘。”
怪虽是怪了点却也不难理解,梁皓:“哦,意思也就是输的非那正规军传到坊间亦不至于难堪,切,扯得再怎么玄乎还不就是稍稍变了点味的民兵团练嘛,如果我要找回手底下的人可有什么办法,实话实说,别忘了我是这的村长。”
小彩:“省省吧你,村长,太拿自己当回事了,你这村长顶多亦不过是孙猴曾任过的弼马翁或齐天大圣那一类,除我和这老家伙根本没人拿你当回事。”
熊荒:“小妹妹,话也不能这么说,村里真要出了什么事至少还能做做炮灰,至于村长您惦念那事,这么说吧,我们这七国所在名为七子连星,七子连星虽确如连体胎一般彼此相依但传说中那凌霄宝殿却在云颠与雾离之间交替变幻,没准只是装横完全一致的两个地方只是人去楼空才会被误会成死城又或者全是假象,言而总之、总而言之,世上没人清楚那凌霄宝殿到底在哪,哦,曾几何时有位名为战凌超级的神王或许知道。”
困身于小渔村的老神仙能知道怕也只是战凌这么个名字,而此时想来战凌之所以是战凌没准只是为了找凌霄宝殿的不痛快,话虽没说透但资料显然就在那凌霄宝殿,若没那些资料七子连星那么大想要找回所有同伴则直无异于痴人说梦,奈何梁皓虽有那暂时指望不上的天下却并没有得到战凌生前的记忆,急之不来的事急它又有何用,何况这只是七子连星又非是千子连星,影军虽难建制齐全但单兵作战亦不容小视,不过传说中的封神台会是个挂羊头卖狗肉的奴隶拍卖场倒确是叫人意外。
这种全插不上手的事又何谈那多管闲事,小彩是灵级二阶下神虽不难理解但仅比她仅高出一阶可令梁皓很难自在,虽说这初来乍到下神实属必然但九劫神如何不济亦至少应是灵级六阶,更气人的是跟前这卑躬屈膝的唯一下属居然是灵级九阶,灵级二阶的下神要统领一众地级中神即便手里有权怕亦服不了那众。
不过人家要么早到千年万年要么土生土长又何谈一步登天,当然最气人的是这余村居然百分之九十九的公众机构不对梁皓个新任村长开放,对此熊荒所给的解释才真叫人哭笑不得,而除吃别无所恋的小彩有这百分之一的特权便已能知足常乐了,最可气的是享用美食的是她接收帐单的却另有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