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遗传病,要命(1 / 2)
或许对萧英兰而言梁皓只是个需只用用的抱枕但对她即恨又惧的梁皓却暗自下定决心要为她尽力一试,因为在他看来二十岁对于女生应是风华正茂而非孤棺高枕,即已下定决心一切自在不言中,而另一旁的钱丝则早已如被暴雨打过的梨花,眼前即有现成的布又何必脏了自己的手帕,好好的衣服叫梁皓糟蹋了那么久还不得乘这机会一次捞回血本,不过这落了又赶飞了又看可极浪费时间,继续这么耗梁皓绝对会头个晕倒,梁皓:“丝妹,要不还是长完见识吃过饭咱再回过头来接着看吧,昨儿我可跪了一夜,体谅一下我一肚子。”
萧英兰:“活该,谁让那泥你一泡就是六个时辰,欲速则不达那道理都不懂啊,给,垫垫。”
或许萧英兰那如意锁里有珍宝无数,但如意扣里亦只有这包子馒头,但水都没滴这干巴巴的东西又让人如何下咽,好在即不会飞亦没有绿宝的梁皓还有一双健步如飞的腿,这次他可多留了心眼,脱下那身即贵且烦的衣服穿上较便宜的简单货纵然爬树亦不至于搞到自己事后吐血,在这一片采了半年的药就算闭上眼睛他亦照样能找到那路,萧英兰:“你怎么又犯病了。”
梁皓:“放心,我这病不传染,来,赶紧试试我摘的这蜜果,好吃虽好吃,唯一美中不足就是这蜜果得在夜里采摘才能享受到它的极致。”
萧英兰:“硬成这样叫人怎么吃?”
钱丝:“来,我教你,先把外边这层皮拨掉,然后把这向下一按,啪,简单吧,猴子都会。”
萧英兰:“老妹,怎么姐听着你这像是在骂我比猴还笨呢。”
钱丝:“哪有,不信你问那猴去。”
梁皓:“哦,闹半天原来我是那猴。”
钱丝:“不是猴大黑夜的谁会火把不带就去钻那林子,而且还能凭感觉找到美食所在,这蜜果树可不是哪都有的。”
梁皓:“这你可难不倒我,东三、西五、南二、北一,北面我之前在那空手而归,所以这次我选的是西边,若五颗蜜果树都不给我好果子吃附近还有棵刺胆,让让,尝这鲜可得冒险。”
确是刺胆,才两指大小的果子居然密布着数十根手腕那么长的尖刺,直令人怀疑吃下去的东西够不够伤处流的血多,好在人与动物最大的区别在于人类擅于使用工具,手里这短剑虽不是削铁如泥那类但砍这刺却是足而且够,而才刚地刺果上开了个口子梁皓便收了剑并将那没刺的刺果送到萧英兰身前,梁皓:“别说话,看就好。”
连刺都没了的刺果能有什么看头直就是个烧脑的问题,但已被人笑过一次的萧英兰可不想丢脸二回,所以她这看的直比赶上那天书开放日还要认真,萧英兰:“…哗,真香,好你个骗子。”
钱丝:“嘘…还有后续。”
已到手上的果子居然当着自个的面孕育出新生命若非眼见萧英兰又哪里会信,所以当梁皓将那树亩丢进林子后案件重演萧英兰忍不住又犯了浑,萧英兰:“闻也闻了、看也看了再来又还有何新鲜。”
梁皓:“不会吧,这即是果子自得将吃字搁前边,张嘴等着,想吃这刺果可得与时间赛跑,咬慢了没准头上真会长出树来。”
钱丝:“呵呵,没事你别吓她好不,放心,这种子发芽主要靠那温度,皮一拨再想发芽便只能等那下辈子了。”
萧英兰:“那岂不是没人采摘它便绝种。”
梁皓:“怎么可能,真要那样它可就失败到家了,别看它刺多但真能勾住的毛发只有野猪那棕毛,一旦勾住那搬运工三五天后其它刺便会自行脱落,就算不脱受痛的野猪亦会玩命的跑,无论撞到什么都会令表皮受损,如此便顺利完成繁衍生息那使命了,但就算人想摘它亦没那么容易,瞧,这便是代价,火辣辣的疼,来了,嘴赶紧张啊。”
傻虽有点傻但若不傻又岂会令人感动,虽说每样果子都只有几粒却是样样新鲜、惊喜不断,二女直怀疑他是将路上撞到给能的果子,甜的能令人幸福满满而酸的则直令人吞吐两难,吞觉对不起自己吐则对不起梁皓那一身的伤,最恐怖的是这些果子中间还有辣到老妈都认不是谁的那种神品,宝物沉归底,这真正的最后一种可还剩下很多,才一粒下肚便已是腹中有火口难吐又岂会再二,所以当二女看着梁皓接连将数粒一把的惊跳塞进嘴里想到的已不是疯或傻而是神经短了路,而现实又岂会如此仁慈,梁皓:“哗,好怀念这熟悉的味道,八岁那年山匪抢走了村里所有能吃的东西,山里的果子只有这惊跳没人惦记,在我看来它直比树皮或草根要美味百倍,有了这感情自是见到便不会错过,现在总该明白什么叫穷人的孩子早当家了吧,唯有遭过同样的罪才能真实做到感同身受,否则戏演得再像亦不过是人前一套背地一套。”
钱丝:“哗喔,只要别再将这惊跳往我嘴里塞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哪个好心人能赏我一口水喝,辣,还来!”
梁皓:“言而有信,这可不是果子而是花,夜勾魂,一粒下去我保证你们不但不喝且完全感受不到那辣。”
都已经这样了又哪里还顾得上思考,不过张嘴示范的梁皓可有些不厚道,钱丝:“你…真不辣了。”
有她先试萧英兰自是吃的舒心放心,不过比起钱丝她可是怀疑一切的主,萧英兰:“这么好的东西你为啥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