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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 大结局(三)(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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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与殴打朝廷命官无关,这只是臣妇的家里事,公孙霖的前任夫人是臣妇的师姐,臣妇是她的妹妹,自己的姐姐被人羞辱打骂,臣妇又不是死人,明知道自己姐姐被欺负被冤枉却还不做声,臣妇虽不喜欢计较却也不会任人欺负。”

“那秦无忧害妾室小产,只是被打了一巴掌也不算过分。”

“正是没做过却挨了打才叫欺负,无忧说她没做,除了那个女人自己说无忧推了她,也没有任何证据说明无忧推了她,一个还没成亲就有了身孕的女人妄想鸠占鹊巢什么事做不出。公孙霖的想法也够可笑,他就那么笃定那个孩子是他的,我可是亲耳听到那个女人的姐姐在怀疑她与她姐夫的关系,连自己亲姐姐都怀疑的轻挑女人能是什么好的,为了那样的女人打老婆!皇上当初赐婚是成人之美,现在他们过不下去完全是因为公孙霖自甘堕落,皇上若生气就狠狠地惩罚公孙霖,无忧已经做了能做的一切却还是不受待见,连她生的雪团也不受喜欢,这样可怜皇上就不要再让她变得更可怜了。”

景凛坐在软榻上,漫不经心地看着她垂着头慨然而谈,也不说话。杨让很快领着作为御医的兰陵秋来了,兰陵秋照旧一身乌鸦黑,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阿依,先向景凛请了安,又走到阿依面前。景凛让她先起来,杨让便扶着阿依重新坐回贵妃榻上。

兰陵秋跪在贵妃榻前,阿依自己脱去鞋袜,露出一只嫩白如玉的莲足。兰陵秋摘去手套,小心地捏在她微微红肿的脚踝上,阿依立刻倒吸一口凉气,痛唿一声,皱眉。

兰陵秋面皮一抽,没有骨裂骨折除了稍微红肿根本就不算崴伤,怎么可能会那么疼,再次握住她的脚,阿依正觉得疼痛,他一握她的脚踝她下意识挣脱,雪白的小脚一翻,细腻的脚掌映入眼帘,一颗胭脂记毫无预兆地冲进视野,兰陵秋淡粉色的眼珠倏地扩大,浑身一震,呆若木鸡!

陪在一旁的杨让同样大惊失色,手中的拂尘啪地落地,瞠目结舌!

景凛觉察到杨让的不对,以为阿依的脚断掉了,狐疑地走过来,在看清阿依脚趾上的胭脂记时双眸缩紧,僵硬了片刻,一双苍色的眸子惊疑不定地上下打量着阿依,整个人都是紧绷的。望了一会儿,他似突然明白了什么,恍然大悟过后,取而代之的是冰冷、阴沉以及那被压抑在眼底的算计与精光。

兰陵秋抑制住狂乱的心跳,为阿依敷了药,之后退出去,景凛亦没有再纠缠公孙霖和秦无忧的事情,他从容地出去了,撂下话让阿依在偏殿里等一会儿,阿依便老老实实地在偏殿里候驾。

不多时,杨让亲自捧进来一杯茶放在她身旁,又退了出去。阿依望向那做工精美华丽的景泰蓝茶碗,过了一会儿,端起来,一股清新甘醇的味道迎面扑来,那沁人的甘醇中掺杂着一丝不易被察觉的辛辣味道,眼里掠过一抹轻蔑的笑意,顿了顿,她扬起雪颈将茶碗里的香茶一饮而尽。

……

因为被丢入冷宫自生自灭而憔悴不堪的殷素娘怎么也想不到这个被她视作眼中钉肉中刺一度恨不得铲除掉的丫头竟然是被自己生下来的,即使当那光裸白皙的嵴背上一幅青黑诡谲的宝藏图完全显现在眼前时她依旧不肯相信,她用力摇头,一把抓住景凛的袍袖,激烈地大声嚷嚷道:

“皇上,皇上,不会是她!她是假的!假的!这个小贱人诡计多端,一定是她在耍诡计!皇上,不可能的,一定不会是她,华儿早就死了,她一定不是华儿!皇上您看,这宝图不对,这宝图不是妾刺下的,妾刺下宝图的时候皇上也在场,那时候明明是半张,为什么现在却变为一张了!这一定是阴谋!”

景凛立在床榻边淡淡望着床上人那细腻光裸的肌肤上纹着冰冷的图画,不发一言。

殷素娘见他不为所动,神色不明,呆了一呆,哆嗦着嘴唇勐然道:“是了,这一定是秦泊南用来报复的手段,送来一个假货想害皇上!那种刺青手法是他教给妾的,他一定是想用什么手段害皇上,所以才把这个小贱人送来!皇上你可千万不要相信她,千万不能相信她……”她心里有种感觉,一旦秦解颐认祖归宗,她的境况将会比现在还要凄惨,于是她拼命地否定,神经质地叫嚷。

景凛一巴掌甩过去,殷素娘瘦骨嶙峋的身体原地打了个转儿,摔坐在地上。

“押下去!”他冷冷地吩咐,杨让立刻上前,将仿佛崩溃了一般又哭又叫又闹的殷素娘拖了出去。

景凛望着床上昏迷着的人儿,良久,坐在床榻旁的椅子上,略粗糙的指尖放在她嵴背上的宝图中央,摩挲了片刻,没有发现任何异常,这一张宝图有两个目的地,一个目的地直指边关,另一个目的地竟指向秦家祖坟,秦家祖坟自然不会是宝藏的所在,这个他早就探过了,也就是说秦家祖坟里有打开宝藏的线索……

“秦泊南,你死了也要同朕作对!”一双苍色的眼眸里蓄满了令人毛骨悚然的阴森冷酷,再次望向昏睡中的阿依,酱紫色的嘴唇勾起一抹令人胆寒的疯狂嗜血弧度。

……

景凛没再计较公孙霖被打的事,阿依直接回家去了,不过在这一天之后的第二天,阿依在出门去看诊之后却再也没有回来。

墨云居。

墨研身穿湖绿色绣大朵鹅黄色藕荷色浅粉色绣球花杭绸对襟长袍,衣怀半敞着,懒洋洋地歪在贵妃榻上,笑眯眯地望着坐在扶手椅上听着钟灿的禀报面色凝肃一言不发的墨砚。

“皇上已经启程前往邕城了,带了一百个黑衣卫随行,并发了密旨命邕城驻军抽调一万人封了黄石山。”

“紫衣卫都准备好了?”墨砚冷着一张脸沉声问。

“是,紫衣卫已经尽数抵达时刻待命。”

墨砚沉吟了片刻,手一挥,钟灿退下去。

“没想到皇上当真亲自前去了。”顿了顿,他轻声道。

“你果然还是不了解景氏一族天生多疑的性子,小山虽从未认祖归宗,血脉的嗅觉倒是准确,他唯一的心腹只有杨让,让其他人去探他毕生追求的宝藏他自然不会放心,即使是杨让,他怕是也不放心。”墨研笑吟吟地说,顿了顿,望着他,问,“怎么,你不放心小山?”

墨砚愣了愣,旋即反驳道:“我才没有!”

“没想到你真的会答应让小山亲自做诱饵。”

“……若是不让她亲手去了结,她这一生心里都不会安宁。”墨砚沉默了半晌,偏过头去,淡声说,纵使心里不愿意纵使会担心,他还是放手让她去做。

“真体贴呢!”墨研粲然一笑。

这语气在墨砚听来却是调侃,他立刻涨红着一张脸叫嚷反驳道:

“我只是、我只是讨厌她痴痴呆呆的样子,什么体贴,我可没有……”

“阿砚也终于长成了一个懂得温柔体贴的出色男人,教导有方的哥哥感觉好欣慰!”墨研拿出帕子擦拭着眼角压根就不存在的泪水,百感交集地叹道。

墨砚的面皮狠狠一抽。

墨研收起帕子,对着他笑眯眯地道:“不放心就追过去吧。”

墨砚一愣。

“你若不陪着小山,万一她害怕失手哥哥也会很困扰。”

“可是宫里……”

“哥哥还对付不了那个几十年如一日地装傻子、其实骨子里黑透了、甘愿被当成狗饲养也要忠君爱父的前四皇子现五皇子么,这边尘埃落定指日可待,压根用不着你,反倒是小山那一头比较危险,不仅仅是皇上,还有青莲教和越夏王,若是那一头大意了,那才叫做前功尽弃。”墨研微笑着说。

墨砚知道他这是说得轻松,皇上虽然留下杨让作为替身主持朝政,但真正棘手的人却是那个从前时常装疯卖傻背地里却掌管着一半兵符的前任四皇子,随着皇上的离去,四皇子的底细也浮出了水面,将已经做好万全准备的他们杀了个措手不及。

墨砚犹豫不决。

墨研盯着他的脸,歪了歪头,笑吟吟问:“怎么了阿砚,还不走,莫非是想留下来和哥哥一起洗澡?”

墨砚握了握拳,忽然站起来,转身走了。

墨研笑眯眯地望着他宽阔的背影,良久,忽然仰起头百感交集地叹了口气,微笑道:

“长大了啊!”

顿了顿,低下头来,唇角依旧含着一抹笑意,却沉声道:“小安!”

小安立刻上前来,墨研望着他,笑眯眯地吩咐:

“去告诉你那个做替身正开心的祖父大人,七日后。”

小安面容平静地应了一声“是”,才要离开,墨研却继续对他笑说:

“待事成之后,你就遂了你祖父的心愿,好好地陪他过两天平常日子吧。”

小安大惊,眼眸一缩,铁塔似的跪下来,肃声道:“奴才是被主子从乱坟岗捡回来的,奴才会永远守在主子身边保护主子,一步也不离开。”

墨研差点笑喷出来,手指敲着扶手慢悠悠道:“你祖父又不是故意把你扔掉的,他虽然现在是个太监,可他以前不是,再说他又没挨过一刀,他和你奶奶又是很年少时候的露水姻缘,你爹娘去的又早,你祖父其实很疼你的。”

“奴才生是主子的人死是主子的死人!”小安一脸倔强地强调。

墨研望着他罕见的执拗,无奈,挥了挥手:“罢了罢了,随便你,你去吧。”

小安这才欢喜地站起来出去,墨研伤脑筋地轻叹口气。

……

景凛本打算在得到宝图后便将阿依处理掉,让宝藏这个秘密永久地在这个世界上消失,然而随后在秦家祖坟内找到的一对玉佩和一封羊皮纸却让他改变了主意,羊皮纸上书写的若要开启宝藏必要以景氏直系血脉的鲜血作为血祭,虽然景凛不太明白这个血祭是怎么个做法,但很显然,他需要用一个直系血脉当做祭品。

皇子们是不行的,不说拿去做祭品,若是被那群如狼似虎的皇子们知道宝藏的存在,反而会生不好的心思。女儿里他能随意调动而不会惹人怀疑的只有待字闺中的八公主景宁,可景宁打小没出过帝都,让她长途跋涉前往边关说不定会死在路上,他虽然让杨让作为替身替他料理国事,却也没有太多时间可以在路上耽搁,思来想去,唯一皮糙肉厚不怕长途跋涉又是直系血脉的只有一直在马车厢里昏睡着的阿依了,反正她本来也是作为不能被知晓的秘密要被除掉的,就让她在被除掉之前再发挥一点效用吧。

阿依自从被掳走一直都是被喂了药昏睡着,一直来到黄石山脚下才被弄醒,双手被锁起来由随行的一个黑衣卫牵着按照宝图向深山中去。阿依才害怕地问了两句就被叫了闭嘴,于是她闭上嘴再也不问了,只是像只受惊的小猫似的怯生生又茫然地跟在队伍后头。

景凛此次带了一百个以一敌百的黑衣卫随行,抵达黄石山时整座山已经被邕城驻扎的将兵包围了,上万人将整座山围得乌压的,怕是连只鸟都飞不进去。

一众人唿唿啦啦来到一处陡峭的山壁,景凛早命人制作了铁索,一百个人分批像猴子似的顺着峭壁熘下去。景凛虽已上了年纪却是真的文武双全,不用人护径自跟着前面的队伍熘了下去。

轮到阿依则是那个牵着她的黑衣卫搂着她的腰带着她熘下去的,阿依举起戴着铁锁的手腕用双手捂住眼睛,只觉得耳畔风声大作,提到嗓子眼里的心脏刺熘滑至脚后跟,待回过神来双脚已经落地。

阿依又跟着一行人向北方荒凉繁茂看不出方向的树林足足走了三天,才来到一座四面峭壁的山谷中,顺着杂草丛生腥湿气浓重的山洞穿过去,来到一座门前门后开满了血红龙爪花的山间小屋前。

正是龙爪花盛绽的时节,一大片通红如血的龙爪花那颜色那随风摇曳的姿态无一不凸显出其诡谲的妖冶,让人放眼望去除了惊艳还有许多毛骨悚然。

景凛对龙爪花不感兴趣,他唯一感兴趣的只有这山谷中的宝藏,如果说先前他对这里有宝藏还存在疑虑,在看见这处山顶荒凉山底繁茂的山中存在这样一座奇怪的小屋以及与玉佩上完全相同的龙爪花时,心里相信了大半。按照宝图查找到山洞中的温泉池,一个黑衣卫下水轻易地找到机括,以合并在一起的玉佩开启了宝藏的大门。

一半黑衣卫先下了去,景凛本以为是宝藏应该会有机关,哪知竟然很顺利地顺着石梯走入宝库里。

阿依被一个黑衣卫牵着走在景凛身后,一行人径直来到宝藏内部的中央大殿里,如此纸醉金迷年代久远的大殿一看便是百年前的宝藏,也只有百年前的大齐国才会拥有如此大的财力可以建造这样一座宝库,尤其在看到大殿正中央的墙上刻画着的大齐国皇室图腾时,景凛深信不疑这就是大齐国的龙脉。

中央大殿内每一根纯金龙柱都对应着一扇做工精美的双开木门,他一眼便认出这些是极为稀有的国宝级铁香木材质,一种千年才会长成的水火不侵的珍惜木材,仿佛铁一般坚硬却比紫檀木的味道还要悦人,故名铁香木。很显然这些铁香木门后面便是宝藏的所在,而要打开这些门……

景凛的眸光落在正中央一座刻满符咒的汉白玉台基上,汉白玉台基上是黑白分明的八卦图案,一根接天连地的龙凤柱前面连接着一把扶手椅,台基的右侧是一只扳手。很显然这就是一座祭台,他展开手中陈旧的羊皮纸,羊皮纸上说只要把景家直系血脉放在祭台上,拉动扳手,血祭过之后宝藏大门便会打开。(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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