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谍战(二)(1 / 2)
.室之中,红色灯光照耀的屋内一切尽显暧昧气息,的大床上,两条的正叠压在一起,抵死缠绵!
男人的古铜色身躯绷紧一块块肌肉,细密的汗珠布满每一寸肌肤,猛烈的腰杆爆出撼动床榻的大力,手臂粗的钢管焊成的床体撞击墙面,出急速而密集的“砰砰”声,听上去,犹如一台低速马达在努力做工。
下面,女人白嫩的肌肤反射着妖艳的光彩,在男人的大力碾压之下尽情扭动着,两条修长的腿子盘在他的垮上,青筋暴突的脖子用力甩动,喉咙中挤压出粗的呻吟,如同母兽的咆哮!
忽而,女人的双手抱住男人的肩膀,身子挺起来把他按在下面,细细的腰肢疯狂的扭动着,汗珠飞洒,卷飞扬,弹簧床垫在大力挫动下不停的出“咯吱咯吱”的脆响,随时可能崩溃!
屋外,隔着两层砖墙都能听到里面的动作声音,几个头戴礼帽的黑衣人面面相觑,手中举着的盒子炮和斧头晃动不休,其中一人压低了声音说:“他*!这俩狗男女真能折腾,这半天了还没完,不怕把腰闪喽?!”
另一人嘿嘿反诘道:“你个龟孙是嫉妒了吧?人家这身板这体格,郎才女貌,豺狼配虎豹,这么两下一对,干到明天早上也不算稀奇!咋的了,觉得自己肾虚气短是不?没关系,用伟哥啊!”
“我呸!你小子也好不到哪里去!我估摸着这小子能给一宿榨干,得嘞,省的咱们动手,明早上直接拿毯子一卷抗走了事,省地跟这小子过招!我听说,他挺能打地!”男人都不承认自己“不行”,所以旁顾左右。
“不行!这家伙后台太硬!不用等明早就会有人来,咱们都提着脑袋办差事,要是出了纰漏,大家都玩完!这可是杜先生的朋友,金老板的兄弟,搞了他,咱们都得出国避祸去!”后脑子很清醒,这笔生意搞得了,一辈子衣食无忧,搞不好,死无葬身之!关键就在这个男人不是谁都能碰得!
“那咱们这会儿就冲进去?这都折腾一个钟头了,*差不多腰酸背疼了吧?”
不用别人回答,屋子里仍旧不断传来的有节奏的撞击声和男人女人兽吼一般的呻吟声足以说明一切。听到这个,外面的男人们一个个心虚火旺口干舌燥,一溜热力从丹田顶起来,裤裆里热腾腾十分难受!精神上却一点都不舒坦,打心眼里有那么一点点自卑!人家床上这劲头,真他*旺!
有人叹道:“算了吧。不差那点时辰。他总有累了地时候。那位金小姐。当年声震上海滩。床上无三合之将。这么整法。这位郭大少肯定撑不住地!再等等!”
就在这群黑衣人楼上房间里。另外一群穿风衣带礼貌地不速之客也听得面红耳赤!他们正在搅动春潮地房子上面。薄薄地楼板一点都隔不住声音地蔓延。听上去跟现场没什么两样。唯其如此。几个人地感觉才无比地别扭。别人在那里纵马奔驰。他们在这里干咽唾沫。这待遇相差太大了!
其中一人用手枪捅了捅帽子。低声道:“我说。队长也太能干了吧!不是让咱们配合着抓泥鳅地么?怎么半道上先来了一出听床根?虽说我不大介意他亲自演出活春宫给大家看。不过这似乎跟任务不大沾边儿啊!“
同伴嘿嘿低笑:“猴子!这就是队长地水平高明之处!旁人枪林弹雨地杀个七进七出都不见得能搞出个一二三来。人家直接扬鞭跃马赤膊上阵。当胸一记黑虎掏心就把对方大将斩于马下。难得地是。这还是一匹老字号地积年胭脂马。有搞头!”
一群人压着嗓子怪笑起来。猴子戳戳对方地胳肢窝。道:“你这话当心传到队长耳朵里。他不收拾死你才怪!说真格地。下面那群孙子怎么办?我估计是冲着队长来地!”
“嗨!还能怎么办?这摆明了就是个套子!你想啊。小鬼子不甘心失败。把这匹胭脂马从东北调来。还不就是冲着咱队长之类地人来地?这一开门就碰上一条大鱼。他们能不上心么?那群败类。肯定是收了钱准备办事地!狗日地王八蛋。见钱眼开数典忘宗。要我说。干脆直接宰了这帮狗日地算完!省地嗦!”
“杀了他们容易,但要想顺藤摸瓜找出藏在后面的人来就难了,咱们还是各司其职看好家门吧,只要保证队长的安全就行了,其余的不该咱们管的,不管!”
两帮人马,就这么听着活春宫,不知道是快乐还是煎熬的,怀着无比复杂的心情,静等里面那对男女“战斗”的结束。
终于,男人和女人终于攀上的巅峰,女人的双手在男人背上划出几道渗血的口子,男人的几乎掐断女人的腰肢,喘息着,嘶吼着,摇动着,战栗着,彼此把对方死死的揽在怀中,恨不得揉碎在一起,两颗头颅却用力的向后梗起,痉挛一般的上不断浮现一道道的筋脉纹路,汗水如瀑,打湿了凌乱的被褥。
“咯咯咯!”剧烈喘息的女人突然浪笑起来,春情荡漾的双眼看着男人不断散着热气的俊脸,几乎是呻吟着说:“小男人,这就不行了么?”声音柔媚如丝,字字都含有追魂摄魄的浪荡意味。
郭淞明低下头,看看那张粉面桃腮,唇角浮起邪魅的笑意,一双怪手在她湿漉漉的后背上轻轻摩挲着,一根指尖从颈椎处缓缓划到尾骨,感觉女人浑身一颤,冒出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淡淡的说:“人都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你这虎狼之年地确不容易伺候,不过你大概忘了,我可才二十来岁,要论精力,你见过地那些老头子怎么比得过我?”
这话太毒了!就算她大清格格金壁辉、川岛芳子、安总司令再怎么是荡妇人尽可夫,再怎么是床上滚滚饥不择食,好歹也曾经风靡一时,横扫上海滩不是么?这才刚刚肉搏完毕最还没擦呢,就揭人短处,未免太无情了吧!
金壁辉毫不在意的浪笑一声,一根手指依样葫芦的在他胸前画着圈,迟迟笑道:“怎么了?心疼我还是吃那些废物的飞醋?你郭大少不是风流倜傥,百花丛中过,片一下揪起来,双膀角力猛然煞住车子,放下来朝后面左右观瞧,黑黢黢的巷道里什么都看不见!他再看座位上那钞票,足有两角,却是用一根细小的别针插在座位上的。
车夫浑身打个冷战,他跑的够快反应也够快,但那女人就是一转头的功夫没影了,这是怎么回事,见鬼了么?!娘地,流年不利啊!他钱也不敢拿,拉着车脚下飞快,急匆匆的朝着巷子口狂奔而去!
眼看前面又是一条街道,昏黄地灯光已经勉强可以照见道路,车夫暗暗松了一口气,紧跑两步就要冲上去。
突然,一辆汽车猛地斜刺里窜出来,“嘎吱”一声尖叫在巷子口煞住,车门“嘭嘭”撞开,两把盒子炮同时架在车夫的肩膀头上指着后座,一声低喝震得车夫心胆俱丧:“不许动!”
车夫只觉得脑门子一晕,“咯”地一声双眼翻白软倒在地,露出后面空荡荡的座位,持枪人谨慎地猛然闪到车后,用枪口指着暗影仔细搜索,但黑漆漆的巷子里,什么都看不见。
其中一人悻悻的啐一口唾沫,一把提起车夫,“啪啪”两个嘴巴将其抽醒,恶狠狠喝问:“你拉的那个女人呢?哪去了?”
车夫被抽得晕头转向,两腮帮子火辣辣的疼,带着哭腔的哀叫:“俺不知道!那女人不知道咋地就没了!俺实在没看见那!”
“你他娘的放屁!一个大活人说没就没,你以为变戏法呢?快说,要不然老子一枪崩了你!”
车夫身子一软跪在地上,两手作揖磕头的哀告:“俺真是不知道啊!好汉,恁就防了俺吧!俺啥也没看见!”
“我让你没看见!”大声咒骂着,拳打脚踢的把车夫在地上揉搓的连连哀叫。
这时,两个同样手持盒子炮的汉子从巷子里冲出来,一见这场面顿时愣了下,低声喝问:“怎么回事?人呢?”
打人摇摇头:“不知道!这个家伙说一转眼就没了!怎么,组长,你们也没碰到?”
“没有!真是奇怪了,这条巷子没有岔路,两头没见人,她能跑哪里去?难不成上天入地?”组长的眉头立刻皱起来,他们四个人分两头堵截,他带人从后面追上,汽车加马力从另一条巷子抄到前面堵截,应该是万无一失的,怎么会把人给弄丢了!
“哎呦!*,谁拿针戳我!”打人的大汉突然尖叫一声,一把捂住自己的脖子,用力拔下来在眼前一看,是一根圆珠笔芯粗细的针管,头部镶嵌着一根两公分长的针头!
组长被他吓了一跳,喝问:“怎么回事,你瞎嚷嚷什么?”
“我……我……!”大汉嘟囓两声,身子一软栽倒在地。
“不对!有人偷袭!”组长心中一惊,立刻反应过来,自己的人肯定是中了暗算!他猛地把身体往墙上一靠,双手举枪对准外侧,瞪大眼睛搜索目标。
其余两名组员反应也绝对不慢,一人团身滚到车旁,半边身子缩在车里,用车门挡住身体,露出头来拿枪瞄准,另一人就地蹲下,双手举枪瞄准巷子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