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1 / 2)
从东院出来之后,南宫彦直奔自己的书房方向。
残月跪在书房里面,剑已被放在旁边的地上。一般残月是剑不离身,剑在人在剑亡人亡。但为了表示对主人的效忠,她还是撤下了剑。
“残月,你可知罪。擅离职守,要是你没有足够的理由。就等着拿命来还吧!”残月没有吭声,低下头听着南宫彦的训斥。
“王爷,属下知罪。白天的时候,有人传纸条给属下。事关重大,所以,属下没来的及禀报,就直接追查去了。才会擅离职守。”残月并不是故意离去,相反她找到了连南宫彦都不知道的线索。
残月把身上的信拿出来递给南宫彦,依旧跪在地上。
南宫彦接过残月手中的信,看完之后没有再说话。
花弄影你这个该死的臭小子,做事情总是我行我素。还好,这次算你出现的及时。不然,我们连兄弟都没的做。
“残月,接下来怎么做。应该不用本王教你了吧!记住,今天的事情对任何人都不能提起。否则后果,就不是军令处罚那么的简单了。”南宫彦收起书信,转过身对跪在地上的残月警告着。
残月暗自松了一口气,实在是不明白花弄影的信到底写了些什么,能让自己侥幸的逃过一劫。
残月离开之后,南宫彦独自陷入了深思。脑子里一直想起花逸夫出来的时候和自己说的那番话,悠悠的脉象很乱。这个又怎么解释,消失七年的人。突然回来,这七年来她到底是经历了什么?想起自己当晚见到悠悠的第一个感觉,心里就有些奇怪。
从前,悠悠并不喜欢牵自己的手。悠悠的双手一年四季都是冰冷的,所以并不喜欢让知道自己。
到底问题出在哪里?就算是一个的脾性会随着时间而改变,但是喜好却不会因此而更改。事情发生的太过巧合,怎么就在白疏影怀孕的时候就落水了。而且,时间与自己上朝的时辰相吻合。
据暗卫所看见的,还有夏雪所说的并没有差别。悠悠是你改变了,还是我改变了呢?这一切究竟是谁说谎了?是你,还是白疏影。悠悠,我希望改变的人不是你,也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