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端序、第二篇(2 / 2)
一豸穸瞧着趴椅子上的妙苏,惊魂未定:“你干嘛?”
妙苏站起身,双手破了皮,委屈又怅然,眼泪汪汪:“公子,你真不记得妙苏了吗?妙苏还以为终于不是在梦里与公子相见,公子会像妙苏一样开心,看来是妙苏想多了。”
“……”一豸穸一阵无语。在梦里?让他想想啊,睡了那么久,梦境中确实有个模糊的身影围着他打转,眼前这位自称妙苏的人身上的气息的确与梦中之人的气息非常相似,可他不喜欢女人,至少现在不喜。
他直接无视妙苏此刻的感受,辞别道:“知了我所来的事,那我走咯。”
盆罗婆微笑,微微欠身点头,以表告别。
确认一豸穸离开了逐木河,盆罗婆背后静悄悄地冒出来位梅花墨衣男子。
男子双手背身后,傲世凌人。
盆罗婆喝着茶,淡悠悠的说:“你说他会受牵制?”
宣都看向妙苏,寄托希望道:“那就得看看妙苏对他的吸引力了。”
妙苏秒懂他话中意思,心领会神道:“妙苏知晓了。”
说罢,她便追出了逐木河。
宣都又自顾自的说:“黑暗中的花既凋零了,就没必要再次绽放。”
盆罗婆笑着接话道:“可最希望见到它的不还是你吗?”
宣都沉默了,只五味杂陈地看向远方。
……
神玦行宫:那一走,古戈尔已有两三日未见一豸穸,虽已派人在亡桑寻找,却依旧杳无音信。期间又获得一本古籍,其上记载之内容乃是有关血三花,可惜是本残卷,有关血三花的介绍含糊其辞,不过整体指向皆在古神遗址。
又遇突发状况……
林中小溪边,一豸穸蹲地上搓洗有些脏的衣摆,殊不知有双布灵布灵的眼睛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妙苏狗狗祟祟地躲在树后,犹豫着要不要明目张胆的上去跟他打招呼,可又害怕得不敢靠近。这时身后毫无征兆地出现一人,他像拎东西似的抓住妙苏肩膀上的衣服将她整个人拎了出去。
“姑娘不必害怕,他现在还会杀你。”这声音磁性有些低沉无浊音、娓娓动听,就是很平淡,似没有感情。
一豸穸一听声音就知是谁,“女姑让你来的?”
拂轻执越过妙苏上前几步道:“女姑知道你醒了,让我来带你回去。让我带话‘你是等不到他的’。”
听后,一豸穸手上的动作停顿了下,勾唇淡然一笑:“你是真的欠揍呢。”
拂轻执:“实话实说罢了。”
一豸穸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扭干衣服起身各看他二人一眼,对拂轻执道:“陪我玩玩儿?”
拂轻执心领神会:“行。”
“你们在说什么?”妙苏眨着疑惑的眼睛打断他们。
欲答话,忽起怪风,风中裹挟一股双一灵术直冲妙苏后背而来,准确说是冲一豸穸来的,只是被妙苏遮挡了。千钧一发之际,一豸穸瞬移囊开妙苏,直接伸手接住那灵术,握紧捏碎之时,轰然炸开,一豸穸霎时被一层红白光包裹,刺得妙苏与拂轻执睁不开眼。
稍纵即逝,再看,周边树木拦腰折断,煞是骇人。
也是那一瞬,一豸穸从幼童变成了玉树临风、朗目疏眉的少年郎。
瞧见一红衣人,在风中对一豸穸挑衅一笑继而消失。
拂轻执挥挥袖子上的尘土,敛眉:“这气息与你很相似。”
一豸穸:“一个进贱而已,不用管他。”
他好像清楚那人是谁。
亡桑、茉萝镇——
镇子虽不大只有村子般大,但百姓安康其乐融融。可那是曾经——
镇上能见的皆是六十好几的年迈老人,少了年轻人。死气沉沉毫无活气。
走在被枯叶铺垫的街道上,镇上仅剩的老人一看见人,便不怕死的将古戈尔和千兆围堵,对他二人又打又骂:“该死的神,还我孩子来!”
“还我孩子!”
“还我儿来!”
根据了解,在几天前,茉萝镇突闯进一群自称为神明的人把镇上所有年轻人都抓走了,只留下行动不便、年老色衰的老年人。他们自是认得眼前之人是谁,可害了他们家破人亡的正是神,论谁都能激动控制不住愤怒的情绪。
而茉萝镇只是人类悲剧的开始。
一连几天,有好几个镇同时遭到同样的手法被祸害。
几经调查,知道真凶后,古戈尔却不愿面对,始作俑者正是消失匿迹尽三亿年之久的荒古时期的神,他所敬仰的神!
可面对芸芸众生,作为他们的阿法明他必须向他们讨个说法,弄清原由。这日,好巧不巧碰到一个穿着怪异把自己裹得密不透风的男子正在吸食一柴夫的血,等他过去时男子已然发现他,早跑远了,而那柴夫也因失血过多死了。
古戈尔拔腿就追,他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