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神殿比武 傲伦借兵(1 / 2)
此时的雄州守卫已经接到太守左庆川的公文,光明神官也已经接到明夏国的国书,南宫靖溶一行人马过城门时卸了随身携带的兵刃,被接待官带着往驿馆处休息。
南宫靖溶递交国书,请明日接见,回书告知国主身体抱恙,前些时日偶感风寒,三日后由护国神官于护国神殿接见。
南宫靖溶得知后虽然着急,但也别无他法,只等耐心等待,等三日之后再说。这三日里,接连得到流沙卫的暗报,
“穆黎方面蠢蠢欲动,似乎有什么大动作。”
南宫靖溶心下着急,也没有办法,毕竟有求于人,只得强忍着焦虑耐心等待。
第三日
南宫靖溶一行人早早的就来到护国神殿的门口。神殿周围静悄悄的,除了守卫还没有其他人,等了约莫一刻钟的光景,只见大神官严凯带着一众神官们从侧门而入,南宫靖溶等人也陆续进入神殿,两方人马相对而坐。
严凯扫视了一遍对面坐着的南宫靖溶、蒋毅、杨露蝉和几名校官,不禁一阵冷哼。
顷刻间,严凯就用神识在众人身上打量了一遍:
修为最高的不过就是个大武师级别的蒋毅,杨露蝉只有零星的一点念力,充其量就是个三星小念师,也不再话下,严凯心里盘算着如何借势压人。
少顷,大神官严凯说道:“前些时候收到贵国国书,本尊已经知道你们的来意,借兵一事还需从长计议。”
参军蒋毅道:“我们明夏国为宗主国,宗主有令,从属国必须遵守。”
严凯哈哈大笑道:“三百年前的契约,如今还要老夫认,你们不觉得可笑吗?当今的明夏国还有能力领导四方诸国吗?”
蒋毅闻言怒道:“藐视上国权威,难道你敢有不臣之心?”
严凯大声回道:“是又如何?联军抗战以来,战况一直不容乐观,周边各国几乎全被卷入,试问我们除了战死将士的尸体还得到了什么?”
南宫靖溶一看这架势,忙挥手阻止道:
“大神官不要动怒,请听小王一言,如果此战得胜,愿意以高庭、鹰巢两城相送,依照契约,如果有第三国来攻,明夏国定当全力守护。”
严凯回道:
“王爷莫要夸下海口,当今的明夏国已经不如往昔,今天在这神殿里,且不说左边的三位神官,王爷要是能赢得过我这右边的三位副神官,就证明你明夏国一如既往,强盛如初,我就答应借兵,同心抗敌。你看如何?”
杨露蝉听到要比武,不由自主的手心捏了一把汗,紧张的看向南宫靖溶,只见南宫靖溶从容的说了一个字:
“好!”
严凯闻言,倒是有几分吃惊心中暗思:“你不过就是一个高阶武师,看你有如何能耐赢得了我的这几名大魂师。”
其实这严凯在收到消息之后,就是一心不想借兵,又不愿公然撕毁与明夏国之间的契约,思来想去,心生一计,令其手下的神官与副神官暂时换了头衔和袍服,想在强大实力的压力之下令其知难而退。
没想到这南宫靖溶居然一口答应下来。严凯心想,这厮是真的不知天高地厚,存心找死。
蒋毅见南宫靖溶答应的如此痛快,急的忙上前阻止,南宫靖溶抬手道:“无妨!”
两队人马出了护国神殿的议事厅,一起向比武场中走来。严凯令神官楚司明出战,这楚司明是三星大魂师,实力不容小觑,虽然换上了副神官的衣服,但依然掩饰不住一身强横的修为,他不仅仅是护国神殿的神官,更是敖伦国的高手之一,这等修为在整个乾元大陆上也是少见。
蒋毅想要替南宫靖溶出战,被南宫靖溶拦下,然后看着蒋毅摇头笑道:“放心!”说完重重的拍了拍蒋毅的肩膀,然后径直向比武台上走去。
这边楚司明得了严凯的命令,重伤之便可,但是不能要其性命。
所以,这楚司明心中还是有点分寸,故而只是用了七分功力。只见其祭出烈火雷音剑,一阵剑雨,如流星般向南宫靖溶袭来。
这边南宫靖溶脚踏鬼影迷踪步,身法极快,身体轻的像是一片树叶,瞻之在前,忽焉在后,飘忽不定,剑雨虽然强盛,但都被南宫靖溶巧妙躲闪化解,不能伤其分毫。
楚司明见没有奏效,顿时感觉颜面尽失,不禁杀心顿起,便使出全力一击,“剑浪飘雪”,只见这边南宫靖溶被一道凌厉的强横剑气忽的卷起,飞离地面五尺有余,然后重重的摔在台上,蒋毅急忙上前,却被台下的一众神官拦住。
严凯坐在下面大声喊道:“生死有命,比武之前已经各自签了生死状,其他人都是见证。”
蒋毅无法,在台下看着,心里着急万分,盯着南宫靖溶不敢将眼光移开分毫。
只见南宫靖溶缓缓地从地上爬了起来,擦了擦嘴角的血迹,笑着对楚司明说道:“神官大人,这就是你的全力一击吗?好像还是差点。”
楚司明惊讶万分,在这样的一击之下,还能谈笑风生,不禁开始怀疑严凯的话,这人真的只有武师级别的力量吗?
这边南宫靖溶抬手一挥,将台下侍卫的佩刀卷起,飞身接刀在手,然后一个箭步向楚司明冲了过来,楚司明也不愧为三星大魂师。
见这情形一边催动魂力周身防护,同时还不忘以进为退,向南宫靖溶发动一道极为霸道的剑气,只见只是一个呼吸的功夫,南宫靖溶被这一道凌厉的剑气破胸而过。
台下蒋毅众人又惊又怒,个个怒发冲冠,双目充血,大有一副不死不休的架势。
蒋毅一干人等正要发作,只听得台上这楚司明一声惨叫,额头中间不知何时多出一把匕首的刀锋。
细看是只见南宫靖溶完好无损的站在楚司明的身后,正将匕首从其脑后拔出,金属与头骨摩擦而产生的刺耳的声音听得台下众人毛骨悚然,汗毛倒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