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节 复杂的身份-师兄兼姑父?(1 / 1)
第一百五十节复杂的身份-师兄兼姑父?
(纸,是一朵开在心灵的玫瑰。墨,是一种留在心中的记忆。飞,是一种完美的理想,花,是一种灵动而柔软的情愫。纸墨飞花,以她情感的流淌,思维的流动,璀璨的花语,愉悦着自己,润泽着生命,美丽着这个世界。纸墨,是尘中的藤,文字,是心上的花。这个在纸上种花的女子,让花香在纸弥漫的女子。用她敏捷的文思,细腻的笔触,将心间的花,一朵朵细细地描摹,或感怀唐诗宋词的百媚千红,或诉说幸福蔓延的甜蜜,或抒发雨季里葱茏的忧伤,那些世俗里的纷忧,那些尘埃里的落寞,在她的字句里点点溢出,便有了灵气和雅韵。藤,在尘世间生长,枝枝蔓蔓都透着灵,枝叶间漫过,一缕淡淡的香,或暖,或甜蜜。轻易就让一颗浮躁着的心瞬间安静下来。花,在文字里绽放。那些红尘中的感悟,那些诗情画意的解读,或忧伤,或感怀,心不由得变得柔起来。温婉是她的美,知性是她的美,优雅是她的美,秀外慧中是她的美。她的美,不张扬,像百合花绽放,悄然吐露淡雅的芬芳。她的美,美在内蕴,是一种高雅圣洁的美。她用一颗清澈如莲的玲珑心,轻抚缱绻的柔情,于纷扰红尘中独品悠然静谧,于文字中曼歌轻舞。她用纤纤素手绣织着锦瑟流年,淡看花开花落;她用脉脉心语描绘着静美年华,低吟浅唱岁月的墨香。我想,只有宁静淡泊,心思如莲的女子,才能穿透那岁月的纷繁和喧嚣,才能徜过沧海桑田,飞过天涯海角,独自享受那一份静寂和悠然,触摸到花开的芬芳!)
“伯爵大人!你既然已经和鲁尔达成了协议,而我是不会和帝国王室的任何人合作的,那么我也只有投靠萨格拉斯大人了。”休斯闻言一掌击退了依旧不依不饶要和自己缠斗的丰丹说道。
“老五快走!”还没有等德库尔伯爵对休斯这番话做出回应,卜西提就手中提着马泰思冲到休斯背后然后抓住了他的肩膀,于此同时他们三个人的身形都开始扭曲了,原来他已经使用时空简牍进行定向时空腾跃了,而另一边的五长老也是奋力击出数掌把面前的火之灵、雷精灵以及穆拉丁击退然后伸手向自己的腰间摸去。但是他还没有来的从腰间取出时空简牍就突然感到自己背后一凉。
“你还想走吗?五长老!”五长老刚刚听到德库尔伯爵的声音从自己背后响起就看见自己的胸前伸出一只血淋淋的手来。虽然来不及阻止大长老逃走,但是五长老亡灵谷的主人却是决计不会容许他眼睁睁的再在自己的面前逃走了。
“把这个曼特交出来,你们可以走了。我看在和你们的老师合作过的份上今天就不为难你们了。”德库尔伯爵来到容克面前,伸手抱起他的尸体低声的说道。
“曼特不能交给你。”阿尔伯特闻言摇摇头说道。听了阿尔伯特的话话德库尔原本就阴沉的脸上立即浮现出一丝的杀机,他抬起头向阿尔伯特的脸上望去,他要看清楚究竟是谁居然敢对他说不。
“阿尔伯特!”等到他看清楚阿尔伯特的面目他却惊声叫道。
“师兄一向可好。”阿尔伯特见德库尔伯爵已然认出自己也就躬身说道。一边的丰丹和伊莫恩众人闻言都不禁大吃一惊他们都万没有想到阿尔伯特居然是德库尔伯爵的同门师弟。
“你还是叫我姑父吧,我们的老师已经身亡了。。。”德库尔伯爵闻言眉头一皱说道似乎很不喜阿尔伯特这么称呼自己。听到这里丰丹众人更是吃惊了,原来阿尔伯特不但是德库尔伯爵的师弟同时居然是伯爵的亲戚。
“那么请问老师是怎么死的?”阿尔伯特闻言却不理会德库尔伯爵让他该称呼的话而是再次躬身施礼问道,他一直是按照师门之礼在和德库尔伯爵对话和行礼。见到他这个样子德库尔伯爵也不禁皱了皱眉头并没有回答。
“怎么师兄你不愿意和师弟我讲述老师的死因吗?据说老师故去的时候您就在身边!”见德库尔伯爵不回答,阿尔伯特向前迈出一步冷冷的说道,于此同时他的神识便立即铺天盖地的向德库尔伯爵涌了过去。
“嘿嘿,想不到六十年不见你居然已经成长至斯。。。不过你难道认为是我杀了老师吗?”德库尔伯爵感觉阿尔伯特神识的强大也是吃了一惊但是想起来他原本就是预言之子的身份也就释然了,不过毕竟对方向自己表示了明显的敌意,虽然他是自己师弟兼侄子这样的复杂身份还是冷声说道。
“师弟不敢擅自猜测,所以听不到师兄你亲口承认或是亲口否认我都不会随便信那些道听途说来的消息。师兄您可以回答我了吗?”阿尔伯特目光直视德库尔伯爵说道,听到这里,伊莫恩心中稍稍一宽,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多人对这个屠龙一族的大长老感兴趣,但是可以肯定的是这个老人的身上一定藏有一个惊天的大秘密,虽然之前的要和他们抢夺此人的死亡之海的大长老已经离开了,但是他们目前要面对的德库尔伯爵不论是实力还是凶名都要远比大长老卜西提要更加令人生畏。而此时他们这边实力最有希望和他对峙正是这位前预言之子阿尔伯特,但是之前他们之间非常让人困惑的称谓也是令人伊莫恩感到深深的不安,此时却见到他们之间渐渐产生了敌意,伊莫恩这才再次松了一口气。
“如果你认为我杀了老师,你就放马过来吧。”德库尔伯爵被阿尔伯特表现出来凌厉的杀气激怒了,他也懒得解释就用手指着德库尔伯爵说道。
“这么说师兄是承认老师死在你的手中了!”阿尔伯特说着就从腰间出来一柄长剑斜指相地说道。
“如果我说不是你信吗?”见到阿尔伯特亮出了武器,德库尔伯爵也从腰间取出了一柄造型一般无二的长剑来。
“那你说老师到底是怎么死的?!”此时的阿尔伯特虽然没有直接发起攻击但是已经不再称呼德库尔伯爵为师兄了,显然是不太相信德库尔伯爵对自己的辩护。
“既然不相信我说的,那你就上来为老师报仇吧,你不必顾忌我是你姑父的身份,因为我也不会因此而放你一马,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伯爵左手抱着容克右手持剑指着阿尔伯特说道。
“我再问你一遍!老师到底是怎么死的!”阿尔伯特也举起手中的长剑指着德库尔伯爵说道。
“都已经拔剑相向了,你还废什么话。是与不是已经不重要了!”说完这句话德库尔伯爵一挥手他的长剑立即显出一道足有四五米高的黑色月牙向阿尔伯尔特劈了过去,阿尔伯特身子一晃轻易的就躲开了这一记月牙天冲,躲开冲击之后的阿尔伯特身形一晃就冲到了德库尔伯爵的右侧举剑向他的持剑的右臂劈去,他速度快的就连一向目中无人的德库尔伯爵都不禁吃了一惊,立即向后退了一步举剑挡住了这一剑。但是就在他们双剑相交同时一根明晃晃的紫金棍子突然凭空落下一下子把双方的剑砸了开去。
“都住手!我知道格雷大主教是怎么死的!当时我就在场!”阿尔伯特和德库尔伯爵手中的长剑被砸差一点就禁不住脱手而去,都吃了一惊抬头一看原来砸开他们双剑正是丰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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