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单生意要做成了(1 / 2)
拿好东西,追风起身,“既然夭夭姑娘都准备好了,我们现在就启程。”
不用装货,拿着荷包就可以走了,这样省心的护送任务,还是第一次遇到。
更别说夭夭姑娘还给他们准备好了足够的粮食和盘缠,这一路上他们终于不再挨饿受冻了。
“你们不过完年再走吗?明天就到年了。”白狐夭夭问。
两人同时
《我开的饭馆通妖界,暴富逆袭了!》又一单生意要做成了
本章内容字数过少,其他网站可能还在更新中,后续会自动修复。
以下内容与本书无关。
贺聪离开永州城后,又感到空虚。这三年来,一直没有寻到肖龙师傅的音信,蓝癫子师傅也离开了自已,现在不知道该何去何从。虽是一个心思地想找师傅,可那就如同漫无目的的游荡,想起这些心中很不是滋味。可是不寻找师傅又该去哪呢?
这天黄昏,他来到一大的湖边。看到太阳渐渐偏西,天空中那一缕缕的白云也变得像用金丝镶过边似的,绚烂而多姿,好像要把自已炫丽的色彩最后展示给世界万物看。它把湖面照得金光闪闪,犹如许多金子铺在水面上,天空被它照得一会儿红彤彤,一会儿金灿灿。不过它正应了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这句话。此时,太阳落山的速度越来越快,很快就落到山背后去了。
可看到不远处的小村子,那灯火点点中炊烟袅袅,一片宁静而祥和的景象到也让人陶醉。看到天色渐晚,贺聪来到湖边附近一家农舍轻轻的敲了一下门。随着“吱嘎”一声刺耳轻响中,农家的门缓缓开启。
贺聪眼前是一位年长老者,那满头的白发和苍老而布满皱纹的脸上,一双失去光泽的苍老眼瞳红肿之极,仿佛刚刚痛哭过。
而令贺聪惊异的是,老者一身雪白的缟素,正自怔怔的看着自己。
贺聪忙道:“老丈,打扰了!这天色已晚本欲借宿一宿,明日一早再行赶路。未曾想老丈家好似正在操办大事,在下倒是来的不是时候了,实在是冒昧失礼。”。
那老者看了贺聪一眼,语声略有点颤抖的说道:“小哥儿原来是借宿的,适值老夫家此刻突遭大难,纷乱无比,以致老夫一时失礼,尚请见谅。如若小哥没有什么避忌的话,就请进来。我这屋室虽是简陋,却也能管你吃饱睡觉。”
贺聪此时心中一阵激动,看着眼前这位朴实老者,说道:“我并不避忌此等事,只是给你们添了些麻烦。”
老者此时深吸了一口气,像是强自压下心底的悲伤,黯淡的道:“吃顿饭,睡个觉,又何来麻烦之说。既如此,小哥请!”。
贺聪跟着老者一踏进室内,就被一股浓重的悲伤气氛所感染。室内中央一方香雾缭绕的香案后面,一块破陋的门板,一块微微泛黄的白布覆盖着一具遗体。遗体旁边,一个同样白发苍苍,满脸皱纹的老妪,正怔怔的睁着一双通红的眼睛看着自己。
贺聪见此,当即到香案前向着遗体深鞠一躬。随后于室内的角落坐定,方自沉声道:“老丈,不知那逝去之人是何人?”
老者此时陪坐一旁,闻言不由深深的一叹,悲痛至极的道:“那是老夫的儿子,哎,白发人送黑发人,人间最悲之事莫过于此了。这孩子,他这样的撒手一走,今后,可叫老夫夫妇如何的生活下去?”
随着他的这番话,那坐于遗体旁的白发老妪顿时嚎啕大哭起来。贺聪闻及老者所说,也是为之一震,不由沉声问道:“老丈,你们那儿子莫非是生了什么不治之症?”
那老者此时不由的长叹一声,抹着眼泪颤颤地说道:“哪是什么不治之症啊,老夫这儿子一向身强力壮,百病不生。老夫一家的生计还全靠着他一人,方能过的舒心。”
贺聪疑惑的道:“那么,既然百病不生,何以会如此?难道是出了什么事?”
老者此时声泪俱下的道:“不是、不是,要真是出了什么事,那倒也罢了。可是我儿一未生病,也未遭逢什么事故。而是身遭惨祸,这才使老夫肝胆俱碎,痛不欲生啊”。
贺聪从老者的话中听出不寻常的话语,正待追问,那老妪已经痛哭流涕的道:“老头子,你就不要多说了,要是被人听去,你我两人也将性命不保了。”
贺聪闻言不由的心中又是一震,心中便已明白这家人肯是遇到什么事。当即又沉声问道:“老丈,老妈,你们暂且莫要悲伤,也不要惧怕,你家到底发生了何事,不防告知于我,我或许能想办法帮助你们。”
那老者看着贺聪,道:“小哥儿,看你这身穿扮,身佩刀刃,必是那些所谓的武林侠士。只是,你如此年轻,老夫家的事你实是管不了的。”
贺聪正待再说,那老妪却抹了抹眼泪,站起身子,一边走,一边道:“小哥儿,你既然是外乡来,想必尚未用过晚饭,且容老身为你去张罗点饭菜。只是破陋小家,粗茶淡饭,尚请小哥不要介意。”。
贺聪忙站起来作揖道:“谢谢老丈和老妈,麻烦你们二老实在是惭愧之至。老妈你也不用张罗什么,就赐予几碗白饭,在下就感恩不尽了。”
片刻那老妪端着一盘热气腾腾的饭菜放在案几上,道:“家里简陋,怠慢小哥儿了,就请莫要客气,将就着吃饱肚子吧。”
贺聪当下不由的感激道:“老妈妈有劳了。”随后用起饭来。
饭菜虽是普通的粗茶淡饭,但是贺聪却吃的甚是香,边吃边道:“老丈,你还是说说你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吧?或许,我还可以帮你们下,否则我于心不忍,也于心不甘。”
老者听贺聪如此说法,不由的看了一下他的老妻。随后,走到门前,轻轻的启开门,探头左右看了眼。又到院前院后视巡了一番,这才轻轻的关上门来到贺聪跟前。搬了把凳子坐定,才娓娓的说道:“小哥儿,你有所不知,其实老夫共有一子一女,本来儿子在家劳作,而闺女则在家绣绣花、织织布,一家四口倒也过得甚是其乐融融。未曾想,前些日子,紫月山庄的少东家谭瑜竟然看上了老夫的闺女,硬是给他们抢了去。而老夫儿子,到他们山庄去讨要他的妹妹。不想,人没讨到确被他们……”接下去尚未说完的话,已然被老夫妻两人的痛哭所替代。
贺聪此时已算听明事由,他轻轻的放下碗筷,怒气地说道:“那么,村里就没有人来主持公道?”
老妪此时哽咽着道:“这村里住的都是些以农为生的庄稼人,哪里见到过真刀真枪的恶霸。不要说他们不敢过问此事,就是现在来吊个唁,或者来看望一下都不敢,都怕引火烧身。”
贺聪此时心中不由暗忖着,“没想到才到这小村来,就又遇到了这种奸淫掳掠之事。不要说眼前的这对老夫妻如此的凄惨可怜,就是在平时,此等事让其他人遇到也会是痛不欲生。既然我来到这里遇上,又岂能撒手不管之理。”
当下三、二口将剩下的饭菜食用完毕,一边向老者问清了地点方向后,便要老者将自己带到房间休息。便道:“老丈,你也快去休息吧,保重自己的身体为重,在下暂宿一宿,明日一早便即离去。日后有缘,必当答谢。”。
见到老者应声离去后,匆匆的将衣衫微作整理,便悄悄穿窗而出。很快身影消失在浓黑的夜幕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