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破坏好心情(1 / 2)
拥抱着怀里柔软的娇躯,周浔变得疯狂了起来,并且毫无节制,只是任由欲望凌驾在理智之上,一直持续到深夜……
当一切都停下来时,周浔身上出了一身的汗,顾盏瓷趴在他的胸膛上,他的双臂紧紧抱着怀中人,迟迟不愿意松开。
周浔早就酒醒了。
然而,他依旧借着酒意,贪恋怀里的她,贪恋她身上的香气。
好长时间,没有如此满足过,令他心情大好。
周浔微微喘着气。
蜻蜓点水般的吻,落在顾盏瓷的耳垂,脖颈,一瞬间,他却品尝到苦涩咸咸的味道。
她怎么哭了?
顿时,心底涌起一阵心痛。
毕竟,他的的确确喝了酒,酒意上头,只顾着自己宣泄快意。
周浔将脸,贴上她的额,无比怜惜地抚着她的背,一下又一下。
可无论他如何安抚,怀中的女子,却始终一动也没动。
“瓷儿,你怎么样了?”
关怀的话语,自然的从周浔口中吐出来,连周浔自己也没发现,他在慢慢的改变。
以往那个冰冷模样的他,渐渐远逝,他开始学会关心顾盏瓷,极其在意顾盏瓷。
男人眉头紧锁,看到顾盏瓷没一丝回应。
他抱着怀里的人立刻坐起身,就着窗外的月色,这才发现,她脸上不是零丁几颗泪珠,而是泪流满面。
周浔心里的火热,顿时被她的泪水浇灭了,所剩无余的快感与愉悦,也彻底消失了。
他从顾盏瓷的眼睛里,看到了无尽的悲凉,仿佛绝望一般,甚至是屈辱神色。
在顾盏瓷心底里,竟然认为和他睡在一起,是一种屈辱。
这让周浔升起了无名火,他尽力控制住自己这股无名火。
行动有些滞涩的,伸出手,缓缓擦拭着她脸上的泪珠。
“抱歉,是我太过孟浪了。”
听到周浔的道歉,数不清是多少次了,顾盏瓷却淡淡的别开了脸,不想看他一眼,冷冷的声音传在空气里。
“你去别的地方睡吧。”
此话一出,四周的气温仿佛一冻。
周浔一直觉得,他没有经常来见她,顾盏瓷自己应该能想的清楚明白。
原来给她时间思考,无非是加深了对他的厌恶。
男人松开抚上她脸颊的手,掐住她的腰肢稍一用力,顾盏瓷不由得冷嘶一声。
周浔那张薄唇一开一合,冰冷的话语一句句蹦出来。
“今日我心情很好,你最好不要在这个时候惹我。”
顾盏瓷再了解不过周浔,男人心情好的次数,屈指可数。
可今日,他自己承认了。
说明这男人不是干了极其恶劣的事,得手到大笔财富,便是破坏了旁人的好事。
毕竟是个恶人,恶人能够感到高兴至极,定然是损坏了旁人的利益。
“你心情很好,可我心情不好,你待在这里我就不高兴!”
顾盏瓷脸上,满是坚定的神情。
她这些话,再次激怒了他。
周浔的眼睛里,立刻缀满了怒火,就连双眸在扫视顾盏瓷时,也变得轻蔑起来。
他狭长的凤眸微眯,放肆的扫过顾盏瓷光洁如玉的胴体,残忍的话语,轻而易举的说出口。
“你看到我不高兴,现在,也不怕我的威胁了!”
“呵!可你的身子在床上,对我倒是兴奋,辗转反侧,缠着我,不让我走,每一寸血肉,都紧巴巴与我贴合。”
“你再不高兴,嘴巴硬得很,比外面的妓女还会拿乔,也不过如此,身体诚实得很,不必装作坚贞的碰都不能碰。”
顾盏瓷的身子猛地一震。
而周浔说完,将她狠狠的甩在床上,一身汗水的炙热身躯,离开了她。
男人冷着脸,下了床铺,捡起地上的衣物,一件一件的穿好,随即,看也没看顾盏瓷一眼,迅速拉开门,大步走出去,最终摔门而去。
如此画面,在这狭窄的房子内,不知是第几次上演。
顾盏瓷甚至有些跑神的想着,不知堂屋那扇门,何时就会被周浔给摔坏了!
狭窄的房间一下子安静下来,被一片静谧笼罩,晚间嗖嗖的冷风,吹进窗户,四周透着无尽寒凉。
顾盏瓷一动不动的趴在床铺上。
在月光的照耀下,她一丝不挂,洁净的皮肤,仿佛会发光般熠熠生辉。
不知趴在床上有多久,冰冷的空气阵阵袭进她的皮肤,渗透进她的骨子里……
脑海里,不断回荡周浔的一番话。
是了,在周浔眼里,她大概就是类比于妓女一般,用身子与男人换取利益,即便被欺骗了也是她活该,因为她身如浮萍,
渺小如蝼蚁。
男人又何尝不是把她当成妓女?这里无非变成了一个窑子,他想睡就睡,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这一夜,橘黄和谭媪心里极其不安。
凌晨时分,院子的门被男人打开,她二人亲眼见到,周浔满身冰冷的从屋里走出来,带着徐茂,又匆匆离去。
二人本想进屋,去查看顾盏瓷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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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在门外听了半天的动静,屋里没有任何声音,她们只以为,顾盏瓷应该睡着了。
橘黄和谭媪,便回到自己的床铺睡觉。
到了第二日,再醒过来时,谭媪率先被屋子里的一阵咳嗽声惊醒,她才意识到,是里间的顾盏瓷在咳嗽。
“姑娘是不是生病了?”
谭媪自言自语着。
橘黄也醒过来了,听到里面的咳嗽声,抬眼望着谭媪。
“走,我们过去看看。”
谭媪从床铺上翻身而起。
橘黄也跟着起身,二人来到里间门口,谭媪率先敲了敲门。
“姑娘,你怎么了?老奴和橘黄可以进来吗?”
屋里的顾盏瓷没有发出声音,透过门板传来的,只是她一阵阵的咳嗽声,谭媪再担心不过了,也不等顾盏瓷的回答,推开门,走了进去。
“姑娘,你这是生病了吗?脸色怎么如此苍白?”
谭媪进屋,就看到顾盏瓷躺在床上,整个脑袋伸在床沿外,剧烈咳嗽的仿佛要将肺咳出来。